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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 第186章 灵兽嗅味追踪

    徐锦贵看一眼妹子隆起的肚子,不放心的交待贺年庚:“辛苦兄弟,看好我家妹子。”

    贺年庚压了压嘴角的笑意,点头:“好。”

    锦绣心里涌过暖流,自她怀有身孕,五哥没少惦记她这个妹子,在知道她怀了双胎那晚,还高兴的拉上贺年庚喝了不少的酒。

    洒后迷迷糊糊说的醉话,说的都是将来赚大钱,让他们兄妹俩家的孩子都能过上好日子云云。

    目送车队遥遥驶离的背影,锦绣上前挽过阿娘张婆子的手:“娘,我陪您回院子。”

    张婆子笑着拍了拍闺女的手,老眼欣慰的看了看闺女高高隆起的肚子,说道:“好,今个时间还早,阿娘给你炖土鸡补补身子,也好好的给我的两个大外孙补补。”

    锦绣原想拒绝,昨儿个贺年庚才给她炖了老母鸡汤,她才怀了几月的身孕,吃了不下十只鸡,已经够补的了。

    张婆子却抢先一步,看向女婿贺年庚:“正好,今个晌午饭喊上祝先生上咱家来吃,他是咱两家的贵客,得好生招待的。”

    贺年庚读书的事,除了两家人并没有外人知道,村里人只听说贺年庚父亲贺重齐的一位旧友,路经此处,特地留下来住一段时日而已。

    张婆子自然希望女婿将来有出息,她不敢期盼女婿像祝先生一样考上举人,若能考到一个秀才,那也是极了不得的大事。

    锦绣听阿娘提起祝先生,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咽,回眸与贺年庚相视一笑。

    祝先生来村里的第二日,张婆子特地做了一桌好菜招待,其中一道农家炖土鸡,一直让祝先生几番回味。

    昨儿贺年庚在灶房炖鸡汤,老家伙特地凑上前瞅两眼是不是炖给他吃的土鸡。

    实则在众人眼里满头白发的老家伙,不过四旬出头的壮年岁数,而他那头白发、白眉、白胡子,按祝先生自己的说话,是被他绝顶聪明的脑袋熏陶的。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

    时间一晃,院子角落那棵杮子树,今年春季总算开始打花。

    历经几月的花期凋落苞蕊果实挂满了枝头,一颗颗如鸡蛋大小,翠绿的果子表皮渐渐泛黄。再有两月秋收过后,成熟的杮子就会像一个个红彤彤的小灯笼,给人一种喜庆的氛围。

    锦绣哪怕历经两世掺毒的杮饼,仍是钟情于杮子果肉的软糯香甜,往事皆已,往后吃到的都是贺年庚特地为她种出来的杮子。

    闲时她会躺在瓜棚架子下的竹椅,惬意的抚摸孕肚,一颗一颗数着枝头上的杮子,时而多时而少,数着数着嘴角便不由自主的笑开。

    产期将近胎动得也厉害,两个小家伙时常在肚子里翻天,倒是累得她这个当娘的,躺下便不想起来。

    这日午后,暖风徐徐,日头透过叶子的缝隙,星星点点打在躺椅上酣睡的女人身上,她睡容恬静,长长下压的睫毛一动不动,秀挺的鼻子,红润的朱唇,宛如一副恰到好处的丹青美人卷。

    她美的不张扬,如同发簪那朵荷花,清幽雅致,又如山林绽放的野花,生机勃勃,令人一眼便忘不掉。

    这时,贺年庚拿来一件薄掇,轻轻盖到她身上。虽是炎热的季节,但在午后阴凉盛风,最容易染上热伤风,锦绣现在的身子不容有半分马虎。

    轻触间,锦绣微微睁开眼帘,惺松的睡颜看清眼前人的那刻,不禁绽起懒懒的笑容。

    见她醒来,贺年庚俯下身子凑近,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声线低沉绕是宠溺:“我抱你回房躺着,别在这里受凉了。”

    锦绣缓了缓,脑子渐渐醒神,摇摇头,在贺年庚的搀扶下慢慢坐直身子,“醒了便不困了,你怎么出来了,可是把祝先生给累着了?”

    贺年庚挨着她在旁边的竹椅坐下,嘴角无奈牵起一笑。

    可不累嘛,老家伙在书房睡了几个时辰,醒来便说趴着桌面睡得胳膊腿疼,眼下又跑回偏睡继续小憩。

    祝先生初来的头一两月,悉心指点了贺年庚许多学问,许是他天性闲散惯了的性子,加之贺年庚脑子活泛,每每遇着困难,会先自寻解决思路,他也乐得清闲打盹。

    贺年庚只手揉捏锦绣的手腕,眼眸光波柔和,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肚子,掌心隐约能感觉到孩子的胎动。

    “今天可闹得厉害?”

    锦绣手心覆上他的手背,脸上不觉露出母爱的柔光:“今天睡着的时候,倒是老实得很,没踢我。”

    贺年庚眸色深深,语气有些怨怪:“回头两小子出来了,收拾一顿。”

    不料,老子话音一落,肚里的两个小子似听见了一样,咚咚动了两下。

    贺年庚:……

    锦绣忍俊不禁,噗呲一乐,尤其是看见贺年庚瞬间黑下的脸。

    早在孩子六个多月的时候,蔡婆婆便诊出锦绣怀的是双男胎,母亲的脉象有力,胎儿很是健壮。

    见锦绣高兴,贺年庚无奈的摇头失笑:“想来,一顿可不够。”

    “你可忍心下得了手。”锦绣打趣道。

    贺年庚故作冷着嗓子,说:“养壮实了,丢山上去自生自灭。”

    锦绣笑得眉眼弯弯,她了解贺年庚,将来的他会是严父,必然也是个慈父。

    年少时的不易,会让他倾注于对孩子的关爱与教导,弥补自身儿时缺失的遗憾。

    思及此,锦绣心疼的抬手抚平他总爱蹙起的眉头,淡声道:“雕夫和雕妻出去已有些时日,许是快找到四叔当年的行踪。”

    当年贺重齐重病出走,为的是不愿孩子对他心有牵念。

    多年过去,如今贺年庚即已有读书科举的打算,寻觅生父当年去处,拾骸归乡,葬入祖坟,灵入祠堂之事,必然得提上日程。

    前阵子,锦绣提议让灵兽尝试凭气味寻踪,当年贺重齐留下一箱书籍,皆是他亲笔所撰。

    好在封存多年,箱里的书除了贺年庚近一年留下的气息,许是还有贺重齐残留的气味。

    雕夫雕妻这一走,便离了三日,想来,两只灵兽应是寻到了蛛丝马迹。

    贺年庚指腹轻轻摩挲锦绣的虎口,垂眸淡声应:“无妨。”

    科举之事急不来,相较而言,锦绣临产将近,没有什么事比媳妇的身子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