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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开局竟劝弟弟们抢皇位 第421章 解救武松

    话说这太子,好似开了那神仙外挂,

    每次总能及时解救各路好汉。

    他那脑袋瓜,机灵得很,看事儿长远,看人也准,

    没多久,就叫大伙打心底里信服了。

    且说这日,暴雨跟发了疯似的猛下,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落在亮山忠义堂前的青石阶上,

    溅起老高的水花,那积水啊,都没过鞋底了。

    朱方正一个人站在廊下,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手里攥着张信纸,都快被他捏皱巴了,

    雨水浸得墨迹晕开,字儿都瞧不真切了。

    原来啊,三日前,他就派人偷偷进了阳谷县,

    把武大郎咋被害的事儿,详详细细写成密信,

    想法子给正在外地的武松送了去。

    因为事前预估剧透了剧情,怕武松不相信自己,所以就匿名写的。

    这会儿,他望着跟前像幕布一样的雨帘子,

    心里头全是对武松的担心,暗自琢磨着:

    武松看了那信,不知道信不信自己的话,是否太过于离奇了。

    等事情真发生了,还不得气炸了,

    也不知他会干啥,现在人到底安不安全哟?

    “头领!” 一声喊,打破了这雨里的安静。

    就见报信的喽啰连滚带爬地跑过来,

    身上蓑衣直淌水,身后留下一溜湿漉漉的脚印。

    这喽啰喘着粗气,急慌慌地说:“头领,

    阳谷县果然出事了,景阳冈打虎的武松犯事儿啦,

    正在山下破庙躲官兵呢!”

    各路好汉齐刷刷看向方正,

    心想他是如何事先知道的,难道有诸葛亮预知天下的能力。

    这话音刚落,就听 “噌” 的一声,清脆的刀鞘撞击声传来。

    呼七娘甩着双股月牙刀快步走来,她头发梢还挂着水珠,

    鬓角的碎发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脸蛋上。

    她抬头望着朱方正,眼尾都红了,

    眼神里透着着急和一股子倔强劲儿,着急忙慌地说:

    “我带兄弟们去把人抢上来!

    上次救卢俊义你就说危险,这次说啥我都得去!”

    朱方正看着她被雨水浇透的衣裳,

    单薄的身子在风雨里显得弱不禁风,

    他轻轻把身上披风扯下来,给她披在肩头,

    怎么说她也是自己最坚定的造反派盟友。

    手指不小心擦过她冰凉的手背,轻声说道:

    “七娘啊,武松可是顶天立地的硬汉子,

    咱硬把他弄上来,没准儿坏事,诚心去请才对。”

    说着,他眼睛望向雨幕深处,像是在琢磨啥,

    忽然嘴角一扬,轻轻笑了声,说:

    “记得备两坛烧刀子,听说那武二郎酒量可大着呢。”

    呼七娘觉着披风上带着朱方正的体温,

    脸蛋微微一热,小声嘟囔:

    “就你主意多。”

    可她眼睛里满是对朱方正的信任,那眼神就像在说:

    只要你定的,我都跟着。

    再看山下破庙外,官兵的火把把黑咕隆咚的夜照得通亮,

    雨幕里头,火把的光晕开,远远看去,跟一片翻涌的血海似的。

    武松一个人靠着那破破烂烂的神像,

    雪花镔铁戒刀横在腿上,手里酒葫芦在指头间慢慢打转。

    他眼神冰冷冷的,透着股让人害怕的狠劲儿,

    三天前那些事儿,像刀子一样,在他脑袋里来回闪。

    收到朱方正密信那天,武松正在邻县赶路呢。

    一展开信纸,他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世界好像都塌了。

    信里写着武大郎咋被西门庆和潘金莲勾搭一起,

    设计给害了,每一个字都像利刀,剜着他的心。

    “大哥!”

    武松仰头一声怒吼,声音在山谷里来回荡,全是悲愤。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树上,“咔嚓” 一声,

    树皮裂开,鲜血顺着拳缝慢慢流,可他跟没觉着疼似的。

    他心急火燎,连夜赶回阳谷县。

    像发了狂的老虎一样,

    “轰” 的一下冲进西门庆和潘金莲住的地儿。

    嘿,那俩正喝酒作乐呢,笑声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两人正在商量如何收买仵作,欺骗自己。

    他紧赶慢赶赶到阳谷县,事情果然如信上所说,

    要不是自己事先收到消息。

    还真被这对狗男女给骗了。

    “奸夫淫妇,拿命来!”

    武松眼睛红得跟要滴出血来,头发都竖起来了,

    手里戒刀 “唰” 地出鞘,寒光一闪,

    西门庆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搬了家。

    潘金莲瞧见,吓得一屁股瘫倒在地,

    脸白得像纸,嘴里不停求饶。

    可这会儿武松心里就一个念头,给兄长报仇,

    哪还能有啥怜悯,手起刀落,潘金莲也丢了性命。

    武松虽说给兄长报了仇,可也被官府通缉了。

    武松一路边打边逃,身上多了好些伤口,

    鲜血和雨水混一块儿,衣裳全湿透了。

    最后,逃到了这破庙里。

    这会儿,他坐在神像底下,太阳穴突突直跳,

    也分不清是伤口疼,还是心里那火没地儿撒。

    这时,就听庙门 “吱呀” 一声响,

    朱方正带着几个人,抬着两坛酒进来了。

    武松眼睛一瞪,戒刀 “噌” 地抽出半截,大声喝道:

    “什么人?”

    朱方正赶紧笑着说:“武都头,我是亮山的方正,特来请武都头上山。”

    武松冷哼一声:“亮山?不就是占山为王的,跟那些贪官有啥不一样?”

    朱方正也不恼,把酒坛放在地上,说:

    “武都头,您可别这么说。

    亮山专跟那些为富不仁的作对,

    前儿个还开了东山府一恶霸的粮仓,救济了不少百姓呢。”

    武松眉头一皱:“哼,说得好听,我凭啥信你?”

    呼七娘在一旁忍不住了:

    “武都头,我们方正哥向来急公好义,一言九鼎,

    还是他写信提前告诉你隐情的呢。

    您要不信,等伤好了,自己去打听打听。”

    “给我通风报信的人,是你?”

    武松防备的心松了一些。

    朱方正又道:“武都头,您如今被官府通缉,

    亮山八十里山道,定能保您周全。

    再说了,您不想为兄长报仇,

    惩治更多像西门庆这样的恶人吗?”

    武松听了,沉默不语,眼神里却有了一丝动摇。

    朱方正见状,赶紧打开一坛酒,顿时酒香四溢。

    他笑着说:“武都头,先喝口酒,咱慢慢说。”

    武松盯着酒坛,咽了咽口水,伸手拿过酒坛,猛灌了一大口,说:

    “好,今儿个我就信你一回!但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

    朱方正拍着胸脯:

    “武都头放心,亮山上下,皆是忠义之士!”

    正说着,就听庙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官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围上来。

    呼七娘立刻双刀出鞘,大喊:“方正哥,我挡着,你们先走!”

    朱方正眉头一皱:“不行,一起冲出去!武都头,咱并肩作战!”

    武松站起身,把戒刀一横:“好,那就跟这帮狗官拼了!”

    三人对视一眼,眼神里满是坚定,然后一起朝着庙外冲去……

    混战瞬间爆发,呼七娘手持双刀,

    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官兵中穿梭。

    她的双刀舞成雪团,雨水与血水混杂在一起,顺着刀刃不断滴落。

    官兵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她越战越勇,宛如战神下凡。

    然而,敌方人数众多,她一个不留神,左肩不慎中箭。

    朱方正瞥见这一幕,顿时红了眼,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愤怒。

    他不顾一切地夺过喽啰手中的长枪,

    枪尖闪烁着寒光,如蛟龙出海,瞬间挑飞三个官兵。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将呼七娘揽在怀里,焦急地喊道:

    “七娘!”

    “我没事!”

    呼七娘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挥刀又砍倒两人。

    可她终究因失血过多,身子渐渐发软,无力地靠在朱方正怀中。

    朱方正紧紧揽住她的腰,扛着昏迷的呼七娘

    终于杀出重围时

    黎明时分,晨曦的微光渐渐穿透云层,洒在亮山之上。

    亮山忠义堂的铜钟被撞响,钟声在山谷间回荡,悠扬而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