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我召唤出了我厨的从者 第303章 人理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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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又或者说是【恶鬼】，是人类之恶导致的因果报应。
在型月世界中，人类的集体意识或强烈负面情感可能催生出超自然存在。
而第三魔法“灵魂物质化”，又揭示了灵魂的永恒性与可塑性。若灵魂因执念或怨恨无法回归根源，可能滞留现世成为“地缚灵”或“怨灵”。
现在，在江城肆虐的那些鬼魂，就是这一类存在。
这些理念和普通人的认知比较接近，所以很好理解。
但是，就在昨晚，卡尔将陈锦屏拿给武则天检查时，后者发现陈锦屏和鬼魂的性质非常接近，相当于是【人工魔术制造出来的恶灵】。
因为有着这样的性质，在与鬼魂接触过之后，陈锦屏便可以窥视到那些鬼魂的【怨念】。
而在卡尔后续的严刑逼供下，陈锦屏说出了那些鬼魂的来历——
江城的这些鬼魂，全都是被“藤香月的到来的影响”而提前死亡的人。
这件事可以用蝴蝶效应来解释。作为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藤香月穿越至此，自然会改变世界运行的轨迹。
若她只是个普通人那倒还好，但偏偏她是掌握着第一法的魔法使，背景势力又很庞大，于是便极大地加重了这种蝴蝶效应。
许许多多人命运因此改变，有些人提前死亡，有些人却阴差阳错地逃过死劫，幸存了下来……
虽然这也算是自然规律，不能全都归罪于藤香月头上。
但问题是……
似乎有什么东西，收集了这些【提前死亡的人】的怨念，故意引导它们来攻击藤香月。
听查理解释到这里，藤香月沉思着点点头。
“也就是说……虽然这些人倒霉惨死不能全怪我，但就有人要【恶意煽动】它们、让它们来找我报仇？？”
“对对对！就是恶意煽动！”
查理激动地肯定了她，旁边的阿福也连连点头：
“嗯！就是恶意煽动！真是的，明明这些根本不怪月月姐吧？像那种【自己不小心出门被车撞死】的，也能怪在她头上吗！”
阿福会这么说，是因为陈锦屏真的有提到：
那些袭击藤香月的【鬼魂】里，真的有这种出门没看路不小心被撞死的……
“这些鬼魂的产生，确实有她的一部分原因。”
就在这时，卡尔忽然开口。
他的声音总是低沉平静，仿佛有种权威感，一开口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见藤香月他们三个人看向他，他垂眸看向前方的地面，沉声继续说道：
“她的到来改变了世界运行的轨迹。对独立的个体来说，这种改变有好有坏，但最坏的便是这类情况。
“原本应该‘寿终正寝’的人提前死去了；原本应该有幸福人生的人，错误地走向了另一条路……”
“虽然这些和她确实有关，但正如阿斯托尔福所说的那样——
“自己出门倒霉被车撞死，难道也能归咎于她的头上吗？”
“……？”
藤香月有些震惊。
她没想到，卡尔竟然有一天也会替她说话，心里颇为欣慰感动……
但卡尔只是瞥了眼她，就迅速地收回了视线，继续平静地说道：
“虽然不排除有人真的是因为她而惨遭横死，但这罪魁祸首并不能算作是她，而应该是【直接杀害此人】的行凶者。
“更何况，这些冤魂能聚集在此、在那些时空间隙里作乱，很明显是有着【另一种力量】在暗中操控——
“【人理奠基】。这就是余首要怀疑的对象，也是最初将余召唤至此的力量。”
“……人理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藤香月不禁有些恍惚。
她接触这个词最多的地方，就是在fgo游戏里扮演御主、为守护人理而战。
所以在潜意识里，她对人理奠基有着天然的亲近感，总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守护的对象。
然而她也知道：人理针对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这玩意一直排斥着她，之前还召唤了【乌角】，想要让他来解决她。
而且【人理奠基】有时候真的很畜生：
它能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情，把刚排除完异闻带的藤丸立香直接堵在了门外，不准她\/他回泛人类史。
更何况，她藤香月可不是守护人理的御主——她是穿越到这里、引发世界毁灭危机的异物，人理想要【教唆鬼魂】来弄死她，好像也非常合理。
这小东西，手段还低级哈。
这么看来，昨天晚上做的那些噩梦，很可能也是人理在作祟。
联想到这一点，藤香月把昨晚梦到的那些乱七八糟，全都和查理他们说了出来。
听完她的描述，查理和阿福也认为这个猜想很合理。
藤香月特意看向了卡尔，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在犹豫后问他：
“话说……既然你是被人理召唤出来的，那么人理有对你说过什么事情吗？”
当初她唯独没杀卡尔，很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获取更多情报。
“……”
卡尔看着她沉默着，片刻后才瞥开视线开口：
“祂说，汝篡改了余的灵基，是导致余灵基混乱的元凶，亦是会毁灭世界之人。
“所以，祂要余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汝——杀掉，便是最稳妥的做法。”
“这样啊……”
藤香月微微颔首，接着便认真地看着他说道：
“虽然她我真不记得自己有篡改过你的灵基……但既然你长成了这副模样，这事多半……不，肯定就是我做的。
“对不起。”
难怪卡尔那么讨厌她……这要换做是自己，知道自己被别人篡改了内在，肯定也会觉得很生气吧。
卡尔默默地看着她，眼神如往常般沉郁，却又好像有些不一样的情感。
还没等藤香月忐忑多久，他就轻声地说道：
“没事。
藤香月惊呆了。
没事？真的假的？
这种事怎么可能没事？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她还以为会被他阴阳怪气几句呢、再不济也会被瞪几眼呢。
和她一样，阿福也震惊地看着卡尔。
只有查理露出了一种“意料之内”的神情，接着又对卡尔丢去嫌弃的眼神。
顶着他们仨的目光，卡尔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当场改换了话题：
“这些事情暂时不用去管。余这里等汝醒来，是为了跟汝说另一件事：
“陈锦屏必须得死。汝对她缺乏防备，而她知道的事情太多，又有和那些鬼魂交流沟通的能力……
“留着她，很可能会让她召唤来那些鬼魂，和那些东西里应外合地攻击汝。”
“嗯嗯好好好！这事你决定就好！”
藤香月很积极地答应了下来。
虽然有些舍不得这把武器，也不想让陈锦屏这么轻易地解脱。
但是藤香月知道——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
之前她用挠痒痒管教卡尔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冲动了……
而因为当时太过生气，她又忘记把陈锦屏这把剑丢到旁边，以至于陈锦屏旁听到了卡尔那些丢人的声音、利用这一点和卡尔谈判……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脑子，是真的不好使啊。
当年陈锦屏就是因为嘴碎才会被她做成剑……没想到变成剑之后，她还是不吸取教训，把卡尔也给彻底得罪死了……
既然卡尔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陈锦屏这条【剑命】，就当是她送给卡尔的赔罪谢礼了！
不过，现在的陈锦屏可是一把剑，而藤香月也不敢再动用魔法，没法把她变回来……
所以……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杀掉一把剑呢？
在型月世界中，人类的集体意识或强烈负面情感可能催生出超自然存在。
而第三魔法“灵魂物质化”，又揭示了灵魂的永恒性与可塑性。若灵魂因执念或怨恨无法回归根源，可能滞留现世成为“地缚灵”或“怨灵”。
现在，在江城肆虐的那些鬼魂，就是这一类存在。
这些理念和普通人的认知比较接近，所以很好理解。
但是，就在昨晚，卡尔将陈锦屏拿给武则天检查时，后者发现陈锦屏和鬼魂的性质非常接近，相当于是【人工魔术制造出来的恶灵】。
因为有着这样的性质，在与鬼魂接触过之后，陈锦屏便可以窥视到那些鬼魂的【怨念】。
而在卡尔后续的严刑逼供下，陈锦屏说出了那些鬼魂的来历——
江城的这些鬼魂，全都是被“藤香月的到来的影响”而提前死亡的人。
这件事可以用蝴蝶效应来解释。作为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藤香月穿越至此，自然会改变世界运行的轨迹。
若她只是个普通人那倒还好，但偏偏她是掌握着第一法的魔法使，背景势力又很庞大，于是便极大地加重了这种蝴蝶效应。
许许多多人命运因此改变，有些人提前死亡，有些人却阴差阳错地逃过死劫，幸存了下来……
虽然这也算是自然规律，不能全都归罪于藤香月头上。
但问题是……
似乎有什么东西，收集了这些【提前死亡的人】的怨念，故意引导它们来攻击藤香月。
听查理解释到这里，藤香月沉思着点点头。
“也就是说……虽然这些人倒霉惨死不能全怪我，但就有人要【恶意煽动】它们、让它们来找我报仇？？”
“对对对！就是恶意煽动！”
查理激动地肯定了她，旁边的阿福也连连点头：
“嗯！就是恶意煽动！真是的，明明这些根本不怪月月姐吧？像那种【自己不小心出门被车撞死】的，也能怪在她头上吗！”
阿福会这么说，是因为陈锦屏真的有提到：
那些袭击藤香月的【鬼魂】里，真的有这种出门没看路不小心被撞死的……
“这些鬼魂的产生，确实有她的一部分原因。”
就在这时，卡尔忽然开口。
他的声音总是低沉平静，仿佛有种权威感，一开口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见藤香月他们三个人看向他，他垂眸看向前方的地面，沉声继续说道：
“她的到来改变了世界运行的轨迹。对独立的个体来说，这种改变有好有坏，但最坏的便是这类情况。
“原本应该‘寿终正寝’的人提前死去了；原本应该有幸福人生的人，错误地走向了另一条路……”
“虽然这些和她确实有关，但正如阿斯托尔福所说的那样——
“自己出门倒霉被车撞死，难道也能归咎于她的头上吗？”
“……？”
藤香月有些震惊。
她没想到，卡尔竟然有一天也会替她说话，心里颇为欣慰感动……
但卡尔只是瞥了眼她，就迅速地收回了视线，继续平静地说道：
“虽然不排除有人真的是因为她而惨遭横死，但这罪魁祸首并不能算作是她，而应该是【直接杀害此人】的行凶者。
“更何况，这些冤魂能聚集在此、在那些时空间隙里作乱，很明显是有着【另一种力量】在暗中操控——
“【人理奠基】。这就是余首要怀疑的对象，也是最初将余召唤至此的力量。”
“……人理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藤香月不禁有些恍惚。
她接触这个词最多的地方，就是在fgo游戏里扮演御主、为守护人理而战。
所以在潜意识里，她对人理奠基有着天然的亲近感，总觉得这是自己应该守护的对象。
然而她也知道：人理针对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这玩意一直排斥着她，之前还召唤了【乌角】，想要让他来解决她。
而且【人理奠基】有时候真的很畜生：
它能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情，把刚排除完异闻带的藤丸立香直接堵在了门外，不准她\/他回泛人类史。
更何况，她藤香月可不是守护人理的御主——她是穿越到这里、引发世界毁灭危机的异物，人理想要【教唆鬼魂】来弄死她，好像也非常合理。
这小东西，手段还低级哈。
这么看来，昨天晚上做的那些噩梦，很可能也是人理在作祟。
联想到这一点，藤香月把昨晚梦到的那些乱七八糟，全都和查理他们说了出来。
听完她的描述，查理和阿福也认为这个猜想很合理。
藤香月特意看向了卡尔，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在犹豫后问他：
“话说……既然你是被人理召唤出来的，那么人理有对你说过什么事情吗？”
当初她唯独没杀卡尔，很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获取更多情报。
“……”
卡尔看着她沉默着，片刻后才瞥开视线开口：
“祂说，汝篡改了余的灵基，是导致余灵基混乱的元凶，亦是会毁灭世界之人。
“所以，祂要余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汝——杀掉，便是最稳妥的做法。”
“这样啊……”
藤香月微微颔首，接着便认真地看着他说道：
“虽然她我真不记得自己有篡改过你的灵基……但既然你长成了这副模样，这事多半……不，肯定就是我做的。
“对不起。”
难怪卡尔那么讨厌她……这要换做是自己，知道自己被别人篡改了内在，肯定也会觉得很生气吧。
卡尔默默地看着她，眼神如往常般沉郁，却又好像有些不一样的情感。
还没等藤香月忐忑多久，他就轻声地说道：
“没事。
藤香月惊呆了。
没事？真的假的？
这种事怎么可能没事？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她还以为会被他阴阳怪气几句呢、再不济也会被瞪几眼呢。
和她一样，阿福也震惊地看着卡尔。
只有查理露出了一种“意料之内”的神情，接着又对卡尔丢去嫌弃的眼神。
顶着他们仨的目光，卡尔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当场改换了话题：
“这些事情暂时不用去管。余这里等汝醒来，是为了跟汝说另一件事：
“陈锦屏必须得死。汝对她缺乏防备，而她知道的事情太多，又有和那些鬼魂交流沟通的能力……
“留着她，很可能会让她召唤来那些鬼魂，和那些东西里应外合地攻击汝。”
“嗯嗯好好好！这事你决定就好！”
藤香月很积极地答应了下来。
虽然有些舍不得这把武器，也不想让陈锦屏这么轻易地解脱。
但是藤香月知道——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
之前她用挠痒痒管教卡尔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冲动了……
而因为当时太过生气，她又忘记把陈锦屏这把剑丢到旁边，以至于陈锦屏旁听到了卡尔那些丢人的声音、利用这一点和卡尔谈判……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脑子，是真的不好使啊。
当年陈锦屏就是因为嘴碎才会被她做成剑……没想到变成剑之后，她还是不吸取教训，把卡尔也给彻底得罪死了……
既然卡尔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陈锦屏这条【剑命】，就当是她送给卡尔的赔罪谢礼了！
不过，现在的陈锦屏可是一把剑，而藤香月也不敢再动用魔法，没法把她变回来……
所以……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杀掉一把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