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我召唤出了我厨的从者 第319章 欠你的，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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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第一法正式接触后，藤香月渐渐了失去人性，对周围的情况变得漠不关心。
感受着藤香月的变化，魔眼使虽然感到恐惧和急迫，头脑却分外清晰起来。
她有着远比藤香月更强的思考能力，甚至可以做到【割切思考】，哪怕是脑海里充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和意识，也能冷静地分析情况。
她一边努力保持自我，一边试图和第一法拉扯着藤香月的意识。
但因为交战有些激烈，她无暇分心去管身体，当场脚步趔就要摔倒。
“喂！你这怎么了！？”
查理连忙搀扶着她坐了下来，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
听到他的声音，魔眼使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虚弱地催促道：
“叫她……快叫醒藤香月！什么方式都好……”
“那份力量在召唤她，要是让她彻底掌握【那些】，她的人格肯定会消失！”
“一定要叫醒她，叫醒她的人性！现在我封印不住她，没法强行……”
【第一法】并非是不能被提及的力量。但作为与藤香月共享身体的存在，要是魔眼使现在精准的提出那个词，绝对会增强这份联系，这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因此，她只能用【那份力量】和【那些】来代称第一法。
但就因为这样，查理无法确定她的意思，只能紧张地追问重点：
“你是在说叫月月吗？怎么叫？直接喊可以吗？”
而在他们俩对话的期间里，卡尔、阿福，姜淑燕和沈辉风四人也赶来了这里。
他们也都听到了藤香月的话，而姜淑燕很快反应了过来，惊恐地对藤香月问道：
“是不是把她的封印全部解除了？那东西来找她了？！！”
哪怕在面临巨兽压顶时，姜淑燕也没有露出过多少惊慌的神色。
可此刻，这位大家长却害怕到声音都在发抖，忍不住去握住了藤香月的手。
那双手略有些冰凉，却仍属于于正常人的范畴。
毕竟，第一法找藤香月不是要害她的命，而是为了让藤香月彻底掌握它，对其身体不会有负面影响。
可即便如此，她也绝无法容忍藤香月失去自我。
那样没有情感、冷漠到极致的她，就连看着自己这位妈妈，都仿佛是在看着一个死物……
这样的噩梦，她足足经历了16年。
哪怕是在炎炎夏日下，在想起那些景象时，姜淑燕也觉得全身失去了温度，双手冷得不停颤抖。
明明仪式已经在进行，只差一点就能把她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出现这种意外！
查理听不懂魔眼使的话，也不像姜淑燕和沈辉风那样知道内幕。
只是，他注意到魔眼使和姜淑燕都提到了【封印】，于是便忽然想到一件事，把手伸进了藤香月的裤口袋。
那里放着一些符咒，是先前武则天留给她紧急备用的，还嘱咐过“旦情况不对就要立刻使用”。
把那叠黄纸掏了出来，他直接摁在了藤香月的头上，希望它们能稳定住她的情况。
然而魔眼使的情况并没有转好，她的气息依旧紊乱而虚弱，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说过了……现在，没法封印她……
“我控制不住她了……快点，喊醒她……”
幽蓝色的魔眼倏然熄灭，这一刻，藤香月的气息发生了微弱的改变，眼神也变得空洞无神，如同没有了意识的空壳。
而下一秒，那些向这里涌来的魔力开始暴涨。
地脉里的魔力，空气中的魔力……周围的一切魔力，都在加速朝着这里涌来。
要塞上的光柱开始剧烈波动，高空中那幅已经晦暗的画卷，也在忽明忽暗地闪烁着，似乎是在和某种力量进行对抗。
这份异变也影响到了在场的众人。姜淑燕和沈辉风的魔力开始向外流逝，而查理卡尔和阿福也感受到：
他们由藤香月供应的那份力量，正在不断被她往回抽取着。
本应该作为锚点固定住他们的御主，现在却在不断抽取着他们的力量，这对于从者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而在他们三人中，灵基不够稳定的查理受到的影响最大，不过数秒便已经难以维持自己的存在。
看到他的身影迅速变浅，阿福和卡尔顿时紧张了起来，拼命摇晃藤香月喊道：
“月月姐你到底怎么了啊！你再这么下去陛下就要死掉了！”
“藤香月你给我醒醒！你那男人要死了！你还管不管！？”
生离死别的气氛弥漫在众人之间，一向不爱表露情感的姜淑燕，此刻也不禁被泪水浸湿了眼眶：
“月月……藤香月！你看一眼妈妈，不要走……”
“你好不容易才过来的……这个仪式我们为你准备了三年，马上就可以让你永远留下来了，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离开！”
大概是不想打断姜淑燕，沈辉风没有说话。
他红着眼眶哽咽着，哪怕是体内的魔力正在被藤香月吸取，他也紧紧握着藤香月的另一只手，始终不肯放开。
在众人沉浸在悲痛中时，查理的身影仍在渐渐地消失。
这位原本能轻易劈开房屋的筋力A剑士，此刻却连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孩都无比吃力。
——自己，已经没法再停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用最后一点力量，查理俯身低头，轻轻吻在藤香月的额头。
“对不起，我要先走了。”
“以后有机会，再一起……”
他最后的声音变得轻如微风，随着他的灵子一起，缓缓在空气中飘散。
这瞬间，藤香月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那双无神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有什么情绪在深处跳动着。
对魔力的抽取突然停止，周围的魔力风暴开始消散，好像还差一点，这个女孩就能彻底醒来。
但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那位saber的身形已经消散了一半，仅剩的手臂无法支撑藤香月的重量，让藤香月缓缓滑落到了地上。
噗咚！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声闷响从旁边传来，沈辉风和姜淑燕也倒在了旁边的地面上。
他们被藤香月抽取了太多魔力，手指末端都已经因为缺乏魔力而发黑坏死，自然没有力气再撑住自己的身体……
但即便这样，他们仍然没有放开藤香月的手，似乎是想要攥紧最后的希望。
看到身边的人濒临死亡，再看着查理最后那一抹浅影，阿福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他拉住藤香月的肩膀，摇晃着她大喊着：
“快点、快点啊月月姐！再不醒过来的话，大家都要死了！”
噗嗤……
旁边突然传来了沉闷的穿刺声，在有些安静的广场上显得格外清晰。
阿福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发现那竟然是卡尔将剑插进了他自己的胸口。
他精准无比的刺穿了自己的灵核，看着地上的藤香月，脸上露出痛苦的笑意。
“欠你的…还给你……”
感受着藤香月的变化，魔眼使虽然感到恐惧和急迫，头脑却分外清晰起来。
她有着远比藤香月更强的思考能力，甚至可以做到【割切思考】，哪怕是脑海里充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和意识，也能冷静地分析情况。
她一边努力保持自我，一边试图和第一法拉扯着藤香月的意识。
但因为交战有些激烈，她无暇分心去管身体，当场脚步趔就要摔倒。
“喂！你这怎么了！？”
查理连忙搀扶着她坐了下来，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
听到他的声音，魔眼使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虚弱地催促道：
“叫她……快叫醒藤香月！什么方式都好……”
“那份力量在召唤她，要是让她彻底掌握【那些】，她的人格肯定会消失！”
“一定要叫醒她，叫醒她的人性！现在我封印不住她，没法强行……”
【第一法】并非是不能被提及的力量。但作为与藤香月共享身体的存在，要是魔眼使现在精准的提出那个词，绝对会增强这份联系，这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因此，她只能用【那份力量】和【那些】来代称第一法。
但就因为这样，查理无法确定她的意思，只能紧张地追问重点：
“你是在说叫月月吗？怎么叫？直接喊可以吗？”
而在他们俩对话的期间里，卡尔、阿福，姜淑燕和沈辉风四人也赶来了这里。
他们也都听到了藤香月的话，而姜淑燕很快反应了过来，惊恐地对藤香月问道：
“是不是把她的封印全部解除了？那东西来找她了？！！”
哪怕在面临巨兽压顶时，姜淑燕也没有露出过多少惊慌的神色。
可此刻，这位大家长却害怕到声音都在发抖，忍不住去握住了藤香月的手。
那双手略有些冰凉，却仍属于于正常人的范畴。
毕竟，第一法找藤香月不是要害她的命，而是为了让藤香月彻底掌握它，对其身体不会有负面影响。
可即便如此，她也绝无法容忍藤香月失去自我。
那样没有情感、冷漠到极致的她，就连看着自己这位妈妈，都仿佛是在看着一个死物……
这样的噩梦，她足足经历了16年。
哪怕是在炎炎夏日下，在想起那些景象时，姜淑燕也觉得全身失去了温度，双手冷得不停颤抖。
明明仪式已经在进行，只差一点就能把她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出现这种意外！
查理听不懂魔眼使的话，也不像姜淑燕和沈辉风那样知道内幕。
只是，他注意到魔眼使和姜淑燕都提到了【封印】，于是便忽然想到一件事，把手伸进了藤香月的裤口袋。
那里放着一些符咒，是先前武则天留给她紧急备用的，还嘱咐过“旦情况不对就要立刻使用”。
把那叠黄纸掏了出来，他直接摁在了藤香月的头上，希望它们能稳定住她的情况。
然而魔眼使的情况并没有转好，她的气息依旧紊乱而虚弱，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说过了……现在，没法封印她……
“我控制不住她了……快点，喊醒她……”
幽蓝色的魔眼倏然熄灭，这一刻，藤香月的气息发生了微弱的改变，眼神也变得空洞无神，如同没有了意识的空壳。
而下一秒，那些向这里涌来的魔力开始暴涨。
地脉里的魔力，空气中的魔力……周围的一切魔力，都在加速朝着这里涌来。
要塞上的光柱开始剧烈波动，高空中那幅已经晦暗的画卷，也在忽明忽暗地闪烁着，似乎是在和某种力量进行对抗。
这份异变也影响到了在场的众人。姜淑燕和沈辉风的魔力开始向外流逝，而查理卡尔和阿福也感受到：
他们由藤香月供应的那份力量，正在不断被她往回抽取着。
本应该作为锚点固定住他们的御主，现在却在不断抽取着他们的力量，这对于从者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而在他们三人中，灵基不够稳定的查理受到的影响最大，不过数秒便已经难以维持自己的存在。
看到他的身影迅速变浅，阿福和卡尔顿时紧张了起来，拼命摇晃藤香月喊道：
“月月姐你到底怎么了啊！你再这么下去陛下就要死掉了！”
“藤香月你给我醒醒！你那男人要死了！你还管不管！？”
生离死别的气氛弥漫在众人之间，一向不爱表露情感的姜淑燕，此刻也不禁被泪水浸湿了眼眶：
“月月……藤香月！你看一眼妈妈，不要走……”
“你好不容易才过来的……这个仪式我们为你准备了三年，马上就可以让你永远留下来了，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离开！”
大概是不想打断姜淑燕，沈辉风没有说话。
他红着眼眶哽咽着，哪怕是体内的魔力正在被藤香月吸取，他也紧紧握着藤香月的另一只手，始终不肯放开。
在众人沉浸在悲痛中时，查理的身影仍在渐渐地消失。
这位原本能轻易劈开房屋的筋力A剑士，此刻却连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孩都无比吃力。
——自己，已经没法再停留在这个世界上了。
用最后一点力量，查理俯身低头，轻轻吻在藤香月的额头。
“对不起，我要先走了。”
“以后有机会，再一起……”
他最后的声音变得轻如微风，随着他的灵子一起，缓缓在空气中飘散。
这瞬间，藤香月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那双无神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有什么情绪在深处跳动着。
对魔力的抽取突然停止，周围的魔力风暴开始消散，好像还差一点，这个女孩就能彻底醒来。
但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那位saber的身形已经消散了一半，仅剩的手臂无法支撑藤香月的重量，让藤香月缓缓滑落到了地上。
噗咚！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声闷响从旁边传来，沈辉风和姜淑燕也倒在了旁边的地面上。
他们被藤香月抽取了太多魔力，手指末端都已经因为缺乏魔力而发黑坏死，自然没有力气再撑住自己的身体……
但即便这样，他们仍然没有放开藤香月的手，似乎是想要攥紧最后的希望。
看到身边的人濒临死亡，再看着查理最后那一抹浅影，阿福紧张到忘记了呼吸。
他拉住藤香月的肩膀，摇晃着她大喊着：
“快点、快点啊月月姐！再不醒过来的话，大家都要死了！”
噗嗤……
旁边突然传来了沉闷的穿刺声，在有些安静的广场上显得格外清晰。
阿福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发现那竟然是卡尔将剑插进了他自己的胸口。
他精准无比的刺穿了自己的灵核，看着地上的藤香月，脸上露出痛苦的笑意。
“欠你的…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