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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誓不为奴,重生掀翻侯府 第253章 性情不合

    孟天不喜欢杨玄松看她的眼神,出言催促道:

    “时候差不多了,你们该起程回凌剑山庄了。”

    说着,她对杨玄松和杨玄杉抱拳告别。

    “二位走好,一路顺风。”

    杨玄杉回以抱拳礼,“有缘再会。”

    杨玄松却没有动作,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直勾勾盯着孟天。

    “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了吗?”

    这几日在孟家堡,杨玄松想要找机会和孟天说话,总是被无时无刻不紧盯孟天的谢清源挡住,找乱七八糟的理由驱赶。

    现在,好不容易谢清源那厮不在,杨玄松正要酝酿情绪和孟天说话,却被孟天无情地催促离开,他心里实在不好受。

    孟天只觉得杨玄松莫名其妙,他们虽早年因家族原因定过亲,但早已各自婚嫁,多年没有往来,她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杨掌门,你有何指教?”孟天语气疏离地问。

    杨玄松定定看着她,他们都已到中年,不复年少轻狂,但杨玄松却从孟天身上,看到了一如从前的意气风发,总令他回想当年。

    他不禁会想,如果当年他和孟天成了婚,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谈不上指教,我只是觉得,天儿你生性不羁,在江湖上自由惯了,谢清源他终究是官,你为了他去京城生活,于你而言,是禁锢的枷锁。”

    杨玄松斟酌着言辞,看似关心地提醒着。

    “你留在孟家堡,或许更好,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孟天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京城怎么了?谢清源是官又怎么了?

    凭她的实力,全都来去自由,哪里都不会是枷锁?

    杨玄松这老小子,是不是看不起她?

    孟蕊闻言,蹙紧了眉,她娘亲在京城,过得也是很自由的,这个杨玄松,还不死心呢?

    孟蕊正要开口,忽觉一阵风从孟家堡大门内吹来,伴随着谢清源愤怒的大吼。

    “杨玄松,你这个老鳏夫,厚脸皮,不害臊!”

    谢清源以轻功步法,飞了过来,冲到杨玄松面前停下。

    他刚好挡在孟天和杨玄松之间,对着杨玄松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你要不要脸!一把年纪了,还来勾引我家娘子,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去!”

    谢清源说完,瞪着杨玄松,气呼呼地喘着气。

    杨玄松寸步不让,看着谢清源,也是一肚子气,他还从来没被人如此不尊重地骂过。

    “谢大人,你在朝中为官,也是如此出言不逊、恶言恶语的吗?”

    “那要看对谁?”

    谢清源理所应当地说。

    “只要是觊觎我娘子,本官都是这个态度。”

    杨玄松冷笑,“天儿本与我有婚约,是你抢走了我的妻子!”

    “什么叫你的妻子?你们的婚约早就不作数了。”

    谢清源挺着胸膛,颇为自豪地昂首看着杨玄松。

    “还好我娘子有眼光,没选你,我和我娘子才是天作之合,是拜过天地祖宗的正经夫妻!”

    “选你是有眼光?那她十几年前为何从京城逃跑?难道不是因为后悔跟了你?”

    杨玄松被刺激得开始翻旧账。

    “这么多年,你怎么找都找不到她,难道不是因为她根本不想见你?”

    谢清源喉头一哽,十六年前的事,确实是他的错,孟天为了躲他,一直隐姓埋名生活。

    他委屈巴巴地低下头,蹭到孟天身边,软言软语道歉:

    “娘子,那件事我知道错了,以后绝不再犯,你别听这个小人挑拨,破坏我们夫妻感情。”

    孟天无语地睨了谢清源一眼,不耐烦地对杨玄松说:

    “杨掌门,你说这么多,究竟想做什么?”

    杨玄松见孟天态度冷淡,心知他所求之事无望,不甘心地问: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当年,你为何要退了与我的婚约?”

    他指着谢清源,语气中带着不屑。

    “就为了这个油嘴滑舌小白脸?我究竟哪里不如他?”

    “哼!你哪里都比不上我,我娘子就是心悦于我。”

    谢清源抢先答道,低下头,笑眯眯地往孟天眼前凑。

    “对吧,娘子?”

    “你起开,别来添乱了!”

    孟天把谢清源的脑袋扒拉开,义正言辞地对杨玄松说。

    “杨掌门,关于退婚一事,当年我就与你说过了,我们不合适,这就是最大的原因。”

    杨玄松不能接受,意难平道:

    “我不明白,我们到底哪里不合适?

    我们都是出身江湖世家,都是自小习武,家中长辈相识,从小知根知底,容貌气度、武功能力,我们也都相配。

    我难道不比出身官宦之家的谢清源,更适合你?”

    孟天扶额,压抑着烦躁应对:“家世是匹配,但我们性情不合!”

    “哪里不合了?”

    杨玄松想不通,从年少时期,他对孟天的心思,就没有遮掩过,他不信孟天感受不到。

    “从小到大,我待你难道不好吗?”

    “不好!”

    孟天斩钉截铁地否认。

    “你自己不觉得,我可是已经忍你很多年了。”

    “什么意思?”杨玄松怔住。

    想到过去与杨玄松的相处,孟天就嗤之以鼻,她语带嫌弃地继续说:

    “我最烦你那种自以为是的好,比我大一岁而已,小时候每次见面,都要对我说教,看我练功,也要指手画脚,你那时还不一定打得过我呢。

    你每次和我说的孝敬父母、友爱兄弟那套,你但凡真的关心我,就能发现我那时的真实处境,绝不会觉得苗氏是个被我欺负的可怜继母,孟繁和孟简是仰我鼻息生存的弱势弟弟!

    你难道没发现,小时候每次你来孟家堡,十次有八次我都躲进影山了吗?我就是不想见到你,不想听你那些说教的话,你到底明不明白?”

    孟天看着已经呈呆滞状的杨玄松,伸手指了指身边一脸骄傲又得意的谢清源。

    “至于我为什么选他,因为他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听我的话!

    二十多年前,我带人打上孟家堡那次,谢清源能跟着我一起拳揍孟剑雨,脚踢孟繁和孟简,把孟家堡闹了个天翻地覆,你能吗?

    我说成亲,他就和我成亲,我说孩子要跟我姓,我的儿女就跟我姓,你愿意吗?

    杨玄松,收起你的自作多情和装腔作势,你管你妹妹就算了,休想管到老子头上来!

    现在,立刻,带着你的人马,离开孟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