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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郎,求你别跑 第182章 一剑败去龙门徒

    第一百八十二章 一剑败去龙门徒

    见苏布衣身影出现在屋顶,林莺自然而然收剑入鞘。

    乖巧的走了过来,甜甜的唤了一声。

    “师父。”

    点点头,苏布衣习惯性得抬手摸了摸少女的头,随后微笑着看向场上龙门弟子:“你叫上官剑英?”

    上官剑英见到白衣的那一瞬间,目光一震,这人气息内敛,他竟然一时没察觉。

    且让一个七品武者的少女如此乖巧唤一声师父。

    一定是个高手。

    “拜见前辈,晚辈是龙门派大弟子上官剑英。”

    苏布衣点点头,微笑看向自己宝贝徒弟:“刚才的比试,你好好领悟,这个人的内力、剑法和经验都还可以。”

    林莺抿嘴一笑,眨了眨水润的眸子道:“师父不怕人家说你以大欺小?”

    苏布衣不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咱们走江湖,不要在乎这些,否则要吃大亏。”

    扑哧一笑,林莺转身就落在了楼下。

    赵清雅瞥了一眼二女,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在你们眼里,他说得就那么对?”

    “是”

    “嗯”

    赵清雅无语了,默默蹲下砌墙,总觉得这俩应该是没救了。

    长街两边的屋顶

    上官剑英已经出剑,剑势大开大合,剑术变化不凡。

    显然已经是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

    “前辈小心!”

    点点头,苏布衣抬手时一把雌剑在手,脸色始终云淡风轻。

    “你尽管出招,今日我便指点你几招。”

    上官剑英没有说话,暗暗将一身内力臻至七品武者巅峰。

    在他心里,龙门的剑术传承百年,一定不比其他的剑术差。

    “锵”

    “铛”

    一招过后,上官剑英便被砍翻在地,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怎么可能!”

    苏布衣收起长剑,勾唇一笑:“你还不错。”

    上官剑英正欲苦笑说一些谦逊的话语,却愣了一下来。

    “可惜龙门太差!”

    “前辈,即便我败给你,你也不能拿我师门取笑”。

    上官剑英拄着剑站了起来,眼神里满是不服气。

    没想到还是个有傲骨的?

    还好手下留情了。

    苏布衣轻笑一声,随手丢出一个瓷瓶。

    “你的伤近几日便只能留在门派养伤了,正好可以幸免于难,算作我给龙门的希望。”

    “记住我的话,传承需要革新,再好的剑术也是一样!”

    上官剑英茫然抬手接下了,随后看着瓷瓶,将他的话喃喃了几遍。

    抬头时,已不见白衣身影,他转头看了一眼客栈,却暗暗松一口气。

    “或许,让师父来一次不算坏事。”

    .........

    不理会发呆的龙门弟子,苏布衣身影落在楼下,目光径直看向赵清雅砌的墙。

    “不愧是学宫弟子,干活儿就跟做学问一样,踏实靠谱”。

    赵清雅微微一愣,回头打量了他一眼,若有所思问道。

    “一向学问只服兰先生的你,竟然还能夸上学宫一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苏布衣浅笑一声,摇了摇头:“乱世用重典,治世用教化。”

    不屑的嗤笑一声,赵清雅收回目光继续熟练的砌墙。

    “天下纷争,学宫这些年的学问也荒废了,祭酒不屑逢迎北齐出走,先生们也难以安心治学和育人,客卿多是迎合时代之人,不知道这样的学宫前途在哪里?”

    摇摇头,苏布衣走到了这位学宫小夫子身边,正色看向布裙木钗的她。

    “你可以朝学宫传一道难题了,替南梁问问他们,天下有变,何为大道?”

    “如果有人能答得让兰儿满意,洛阳便有学宫一席之地。”

    “因为接下来,我要踩碎北齐给洛阳竖起的理所应当,铮铮傲骨!”

    赵清雅深邃的美眸里有些迷惘,许久才微微颔首。

    “等我砌完墙就去。”

    读书人做事儿,得善始善终,这是她的习惯。

    “好!”苏布衣转身陪着二女进了屋子。

    屋外灯笼下,赵清雅一个人忙碌着,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似乎,这些年做了不少,但是在他这里比较安心。

    况且,也想看看他当年的大放厥词,是否能够善终如始?

    犹然记得当年,他站在苏兰身边,傲然的目光扫过那些学问大家,言辞振聋发聩。

    “你们这些人身在此岸,幻想着圣贤都没去过的彼岸,有没有想过如何走到彼岸去?”

    之后,依稀记得不少先生是怎么骂他的来着?

    “竖子,如果没有人理清文脉,又怎么知道我们从哪里来,又要朝哪里去?如何为为往圣继绝学?”

    “一看就是好高骛远,心浮气躁的小子,有些路别人都走过了,留下来的学问可比重新走一遍更有价值,吾等的学问岂容你质疑?”

    “我们以出世之心做学问,以入世心讲学,这不正是在让天下人走到彼岸吗?”

    “..........”

    诸如此类的刁难,却都被他一句话挡住了。

    “我不听,你们又何以教我?你们自己没走过,又怎么敢如此理所当然得夸夸其词?”

    骂声一片,但当时的她就觉得这个读书人,似乎说得很有道理。

    因为,当时的她为了读书明明就很辛苦,读了书似乎也没有过得更好。

    只是后来她才明白,读书过不好日子,过好了日子却要读书。

    另一边

    宁竹开始去准备明日的茶水和蔬菜了,苏布衣打量了一眼少女身上的伤势,牵着她回了房间。

    林莺瞅了一眼自家师父,乖巧的褪去了衣服,小手遮住怀里雪白羞涩得背对着他。

    雪白的肌肤在灯火下散发着光泽,苏布衣轻轻帮她上着药,不自觉之间,呼吸有些急促。

    觉察这背上灼热的鼻息,林莺不自觉脑袋晕晕的呢喃了一句。

    “师父,当年你给我上药时候,在想什么呢?”

    闻言微微一怔,苏布衣想起了太玄山那次剑伤,不禁哑然失笑。

    倏然,若有所思笑问:“疼吗?”

    “疼”

    “那?”

    “忍忍就好了,师父”

    ........

    扑哧一笑,苏布衣笑而不语,留下林莺一个人俏脸迷惘。

    许久

    少女转身一下子扑到了他怀里,水眸里满是羞涩和激动。

    “师父,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对我存了坏心思?”

    苏布衣看着少女水润的眸子,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却还是摇了摇头。

    见此情景,林莺扑哧一笑,玉手捧着他的俊脸依旧笑颜如花。

    “那师父那时一定是个君子,坐怀不乱喽?”

    苏布衣抬手搂住了少女细腰,盯着那开合的润泽粉唇,情不自禁动情的吻了上去。

    许久,唇分。

    苏布衣搂着微微喘息的少女,摸了摸她的青丝,眼神里似乎充满着古怪的喜悦。

    “有没有一种可能,师父是被你骗到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