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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孤女,女扮男装闯朝堂 第109章 兵部尚书的儿子丢了

    大清早,刑部迎来一位稀客——兵部尚书陈进之。

    今日不是朝会日,刑部与兵部也没有事务交叉,连钰看到坐在后堂等沈飞的陈尚书的时候,心里颇纳闷。

    花罗一看到连钰那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连兄来得晚,没听到外面人的议论吧?”

    连钰诚实的点点头,等着花罗进一步给自己解密,

    但花罗看连钰那么淡定的等着把“饭”喂到她嘴里的神态,突然有些不满,

    “你就不张口问问我知道什么?”

    “花兄不打算告知吗?”

    肯定是要说的,但是连兄你问都不问,就知道我会说的样子,让我有点没面子啊!

    连钰自是听不到花罗的腹诽的,但也很给面子的“虚心讨教”了一番,

    花罗内心得到满足,立刻形神具茂的开始讲起来,

    “听说昨晚陈尚书的庶子陈立,出去和人吃酒后就没有回家。

    陈尚书家找了一晚上,打听到好几处可能的藏身之地,但在哪些地方只找到一些陈公子身上掉下来的配饰,没有找到人,

    有人说陈公子那些配饰上都被画了红色的图案,看着很像被配亲了,对象还是个妖!”

    听到这里,连钰觉得太离谱了,伸手准备阻止花罗,但花罗早已预判了连钰的反应,

    “连兄也觉得这传言离谱是吧?

    但是有人曾看见过陈公子只着里衣光着脚,在巷子尽头,翩翩起舞!

    那身段,据说连女子都比不上!”

    连钰皱着眉头看过去,花罗立刻正色道,

    “我是说,陈尚书定是来刑部让咱们帮他找儿子。”

    “陈尚书一向低调,怎么他的儿子会突然失踪?”

    这也是花罗想不明白的,陈尚书掌管兵部,可以说是朝堂上镇守着大臻安危的守国柱石之一,

    他对于子嗣的教导十分严苛,不像一些高官子弟那样会乱来,如今却直接消失?

    后堂里,陈进之已经和沈飞将情况说清楚,

    话到后面,喉咙已经不受控制的哽咽起来,沈飞立刻唤人去将刑部的痕迹追踪专家找来,

    便和陈进之一起在堂内等着,

    “沈大人对此事完全不知?”

    沈飞放茶的手一顿,抬头正好撞到陈进之满是怀疑的目光。

    想到之前自己受三皇子所迫,做了不少包庇其手下的事,

    在拥护太子的陈进之看来,应该是最明显不过的“三皇子党”了吧,

    他苦笑一阵,摇头说道,自己并不知此事,

    陈进之还想说什么,这时候痕迹追踪专家李丘进来了,只得先闭上嘴巴。

    他听到沈飞细致的和李丘说了自己儿子丢失的具体情况,命令他用尽手段务必寻出陈立。

    李丘点了人,立刻出发前去执行任务,陈进之随后也起身往外走去,临跨出门槛,

    他意有所指的警告在场的人,希望刑部的人能真的尽职尽责为自己寻到孩子!

    “大人,陈尚书明明不信任您,为何还要来刑部?

    去京兆府不是更方便,而且京兆府的赵敬比李丘更擅长判断人的踪迹。”

    沈飞看了长随一眼,没有说话。

    陈进之来刑部一是试探沈飞是否知情,

    恐怕他觉得户部明禄儿子的死,会被三皇子党当成是太子党做的,

    所以三皇子党顺手就拿自己儿子开刀。

    说到底还是自己之前做的错事太多了,导致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摆脱“三皇子党”的名头,

    但沈飞自己也不能见人就说“三皇子现在是我为眼中钉,我早已经不再受三皇子的控制了。”

    谁信啊?沈飞自己都不相信!诶,造孽呦。

    李丘带人去陈立的失踪现场细细搜索后,锁定了陈立被移动的方向,

    立刻带人往下一个地方狂奔,在路上差点被一骑马疾驰的女子踩到。

    “大人,那是户部侍郎的独女,她出行一向如此,没人管得了。”

    听到身后衙差的话,李丘只得放下刚刚抬起的手臂,头一甩,继续往刚才确定的方向跑去,

    这里是一处荒废的民宅,昨天陈进之带人搜了一圈,但是并没有来过这里,

    不过李丘通过陈立被拖行的痕迹,发现拖着陈立的两个人脚底板有少量属于这里的红土。

    不错,这个废弃的民宅,以前居住的是磁窑的劳工,经常与陶土打交道,脚上就会带出来一些,

    这也形成这一片民宅的统一特点:房屋紧密,地面混着不少细腻的偏红的土屑。

    衙差们仔细的搜查每一间空置的屋舍,无一例外,都没有任何发现。

    李丘眉头微皱,带人径直进入一间没有了屋门的房舍,

    屋内到处都是灰尘,连蛛网看着都是沉甸甸的,地上乱七八糟的脚步,都是刚刚进来搜查过得衙差的脚印,

    “大人,确实没有任何发现,兄弟们把床底下都拿刀扫过了。”

    李丘早已看到狭窄角落里的刀痕,只是他总觉得有什么被他直接忽略了。

    桌子、墙面、柜子、床面……他一个一个的敲过去,都没有听到空腔的声音。

    手下们见李丘敲得这样仔细,纷纷开始跟着敲击起来,每间屋子都被衙差们敲得叮当响,

    突然有人在外面喊了李丘一声,李丘立刻跑了过去,

    “大人,这屋子的床有古怪!”

    李丘看了过去,这张床和其他屋里的床并无不同,只是床头位置的木板被掀开了,

    正中间露出一个可供一人钻进去的缺口,而缺口里面正对的墙下,

    有一个很窄的洞口,人不能走着通过,但是趴着可以滑下去。

    所以墙体上方没有空腔,因为暗道是从最下面这一小部分开始打通的,

    李丘兴奋地将火把交给衙差,抬脚就要滑下去看看,衙差们留了几个看守洞口的,

    其余人也立刻跟着下去了。

    到了下面,李丘才发现,这个洞口只有前面那一段滑行的部分窄小,

    到下方滑行部分结束,里面的空间就渐渐宽敞起来了,

    李丘举着火折子,随着地道延伸的方向慢慢往前走,很快走到了尽头,

    前面再无路,上方却有光投下来。路面上还残留着寥寥的脚印,

    有的重有的轻,还有一些细细的痕迹,李丘判断那应该是绳子拍打地面留下的痕迹。

    李丘知道,这应该是有人背着陈立到这里,又用绳子从这里吊出去了,

    从下方他判断出来,这里是个旱井,可以说是挖掘地道最好的掩护了。

    “大人?”

    不止衙差犯了难,李丘也不知道怎么上去,这里井壁打磨的光滑,没有可以攀爬的着力点,除非有人从上面将他们拉出去……

    但是,外面的人显然不打算给他们这个机会,大大小小的石块从天而降,将井中众人砸的抱头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