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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成冷面军官掌心宠 第21章 谁死了?

    虽然小孩儿没穿名牌,但桑枝还是一眼认出对方身份,他就是书里那个无辜丧命的富家小孩儿。

    七十年代华国小孩儿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哪儿有机会跟闲钱买耐克华夫鞋?

    这个点正好是工厂下班的时候,有人被这边动静吸引。

    好奇的张望着。

    俩妇女同志见小孩儿身子发硬,还用破席子包着,脸白的跟鬼一样,吓得魂不附体,拔腿狂窜。

    没等吴关解释呢,就扯着嗓子大叫,“死人了,这里死小孩儿啦!”

    桑枝听见犹如晴天霹雳,身子摇晃。

    她自认为算无遗策,时间充足,实际上,还是晚了吗?

    吴关不清楚桑枝所想,以为她是被吓到了,这会又搓他手脚又往人身上盖衣服,忙活半天终于察觉到他有微弱呼吸。

    “身上还有热乎气儿,人没死!”

    一句话,将她拉回人间。

    桑枝挤开吴关,观察小孩儿情况,在翻眼皮跟捉脉后,表情越发凝重。

    说是有热乎气儿,其实就是弥留之际,还没彻底凉的体温。

    他的脉搏心跳差不多全部消失。

    也就是老话说的,最后那口气儿出来,人就没了。

    吴关想起她懂医,赶紧把位置让出来。

    见桑枝检查完后神色凝重,提议道,“要不,先把人送医院?”

    小孩儿这么小就离世,太可惜了。

    眼下有一丝希望,他都愿意一试。

    一会儿功夫,桑枝已经把他嘴里的异物清理干净,并将他脑袋侧到旁边。

    摆出头低足高的位置。

    “他撑不到到医院,最多还有一分钟,他呼吸就会完全停止。

    即使到医院用了除颤器。

    但路上浪费时间太久,脑缺血,缺氧带来的后遗症,也是无法估量的。”

    况且这个年代,这种医院有没有除颤器还另说。

    桑枝解释的时候,已经做了胸外按压,人工呼吸,但趴在人胸口上,依旧没什么起色。

    她冷静的从包里取出银针,快速消毒。

    “那咋办……嘶,我的天!”

    六神无主的时候,他看到了啥?

    桑同志不知从哪儿摸出几根针来,毫无犹豫,利落的捻针刺下。

    细针在她纤细手指中像是赋予了生命。

    吴关瞠目结舌。

    桑枝飞快在小孩儿合谷、人中二穴下针、捻转加提插,看的人头皮发麻。

    强刺激之后,取针,再刺百会、少商。

    不过这次力道就轻了好多。

    察到银针停滞,她也没慌。

    均匀地持续提插、捻转。

    感觉冲破了那股阻力,才继续手上的动作。

    此时天色渐暗,野风肆意吹号,婆娑树影像只张牙舞爪的怪物,笼罩在他们身上。

    伺机扑咬。

    涉及到专业,桑枝冷静专业的,像变了个人。

    她师父当初就是靠这手“针刺行气法”闯出的名气。

    作为他的关门弟子,桑枝不止掌握了取穴、按压、针向三个环节外,提插、捻转手法,刺激力度都尽得真传。

    吴关知道这会不能添乱。

    他只是用身子挡住寒风。

    并且,悄悄地用自己体温去温暖小孩冰凉的手脚。

    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他跟他的‘战友’正在通力合作,为一个可怜的小孩儿,闯出一扇生命之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小孩儿的手,好像有点温度了。

    桑枝这边的惊险,旁人不知。

    江砚准备回家时,竟然撞见步履匆忙的王章。

    这小子嘴唇干裂,头发被西北风吹得东倒西歪,格外沧桑。

    看见他后喜出望外,招呼都没打,抓着人就往车上走。

    “你来的正好,有事儿需要你帮忙,市侨办举办了侨胞会你知道吧?

    一对想投资的侨胞夫妻孩子丢了,为了找到他,外面都翻天了。

    我们公安抽调所有力量,在加紧寻找,但都好几个小时了,一点线索都没。

    你侦察能力强,帮帮忙。”

    这事儿确实是大事儿,团里这几天也收到信儿了,这些招待侨胞的队伍里,还有团里专门选出来,保护他们的精英。

    江砚也知道事情紧急,边走边问他细节。

    “大概下午四点多……”

    ……

    招待所外亮如白昼,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些人。

    就这还有不少领导刚赶来。

    其中一对儿略带沧桑的中年夫妻,互相搀扶,正在默默垂泪。

    魏景瑞少小离家,在外奋斗多年,生活富足,口味也逐渐南洋化。

    但午夜梦回,最怀念的还是母亲在他幼时,做的那碗小米焖饭。

    他跟小伙伴穿着打补丁的衣裳,追风捕蜻蜓的场景。

    这次回来,爱人是不同意儿子跟过来的。

    是他,想让儿子吹吹故乡的风。

    尝尝他故乡的味道。

    他还信誓旦旦许诺,这片土地,是世界上最安全,最富饶的地方。

    可谁知会是这个结果。

    夜风寒冷,他给妻子披了外衣,但被她不动声色的脱掉。

    眸子里满是对他的控诉。

    魏景瑞知道,如果孩子找不回来,他爱人也会疯了的。

    每来一个人,夫妻紧张的视线就望向对方,期盼能听到找到孩子下落的消息。

    可惜,每次都是失望。

    王章带着江砚来了,先跟焦头烂额的市领导打了招呼。

    又把人带到夫妻二人跟前。

    王章跟对方简单介绍了下江砚。

    “事情紧急,就不多介绍了,这位是特别优秀的同志,您可以让他再去看看房间吗?

    还有,您那个保镖在哪儿,方便的话,我们想问他几个问题。”

    “好好好,阿才你来。”

    但还没问话呢,路过的俩大娘的交谈声清晰传进耳朵里。

    “哎呦,你听说了没?”

    “听说什么?”

    同伴好奇询问。

    “老赵家的,就你妯娌邻居,在回家路上,路过土地庙那块儿,看见一个被人扔的死孩子。

    孩子不大,跟我家老幺差不多,长得白白净净,当爹妈的也是心狠。

    家里再穷也得下葬,就用破席子卷着扔那,被牲口糟蹋了咋办,哎呦,这算啥事儿嘛。”

    为人父母的,压根看不得那场面,二人唏嘘离开。

    但就在这时,有人拦在她们跟前,目眦欲裂。

    “谁死了?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