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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福晋想跑路,却被四爷拿捏了 第52章 为她出气

    清妍伸着头瞟了眼她的字,虽然没看清写了什么,但是也能看得出来,字的结构什么的,和好看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以前她觉得清窈这丫头就是茶了点,现在才发现,这姑娘还能豁得出去。

    字都难看成这样了,为了和四阿哥多接触,都敢拿出来让四阿哥看,真是勇士。

    “四阿哥,这是奴婢的字,您瞧瞧……”

    四阿哥趁势扭头放下手里的茶碗,回避了清窈举到他面前的字。

    然后看向满头冷汗的巴图鲁:“钮钴禄大人,我是谁?”

    听到四阿哥的自称,巴图鲁噗通一声直接跪下了:“奴才惶恐,您是皇四子。”

    “所以爷需要来你们府里当师傅教你家的格格写字赚点碎银子?”

    清窈抢在她阿玛前面说:“四阿哥,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听说四阿哥您要教姐姐写字,所以……”

    “方才你不是说是因为刚想起你姐姐的院子没有笔墨纸砚,所以差人送来,然后在来你姐姐院子的路上恰巧碰到了你姐姐身边伺候的嬷嬷吗?”

    清窈的小心思被四阿哥揭穿,她现在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那怎么又变成希望爷给你写的字指点一二了?“

    “奴婢……奴婢是想着顺便……”

    “顺便?”四阿哥的声音越来越冷:“爷是闲着没事儿顺便的人?”

    “四阿哥,奴才对小女疏于管教,所以她才这般没了规矩,还请四阿哥息怒。”

    巴图鲁说完冲着清窈使眼色,让她赶紧走。

    可是清窈却泫然欲泣的:“四阿哥,可是您都来教姐姐写字……”

    “首先爷来教她写字是昨儿个在贵妃娘娘的延禧宫,皇阿玛的意思,当然了格格要是不信,可以让你阿玛或者你直接去问问皇阿玛是否有这事儿。”

    “奴才惶恐。”巴图鲁拉着小女儿给四阿哥请罪。

    “你也不用惶恐,钮钴禄是满人的大姓,你的亲哥哥阿灵额又是皇阿玛信任的重臣,亲姐姐更是被皇阿玛封为贵妃,要是还没甍逝的话,地位比现如今贵妃娘娘地位还高,这样的家世完全可以让你们目中无人,无视任何规矩!”

    一向话少的四阿哥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本身已经让人惶恐不安了。

    他竟然还用了目中无人这样的词,钮钴禄巴图鲁不仅满头冷汗,脸色更是煞白。

    “奴才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

    清妍并不喜欢清窈,也对自己在这个时空的阿玛没有太多的感情,可她现在到底是府里的人。

    在这个时空里,讲究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这个时候她也不好一直看戏。

    可察觉到清窈愤恨的目光,她知道自己开口帮忙说话的话,这个妹妹不仅不会感激,还觉得是故意的。

    权衡了一会儿,清妍准备也跪下来,什么话也不说,就安静地和自己的阿玛一起挨骂。

    然而她刚要屈膝,四阿哥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怎么?你想趁机让爷免了你每天写字的功课?告诉你,想都不要想,写字的功课,是皇阿玛的旨意。”

    他看似在苛责,可是却也在赶人,巴图鲁也不是没眼色的人,他趁机拽着清窈离开了清妍的院子。

    慌乱之间,清窈亲笔写的字掉了几张,飘落在了清妍的脚边,清妍顺手弯腰捡了起来。

    “你自小生活在民间,字不好倒也还说的过去,你这个妹妹的字也真是污人眼。”

    清妍盯着手里清窈的字发呆,压根没听到四阿哥说什么。

    四阿哥被她这不理不睬的态度气的不轻:“看来你说感谢爷的话真的就是说说。”

    可清妍依然还是直愣愣地盯着妹妹清窈的字发呆。

    徐嬷嬷悄悄扯了她一下。

    “呃?”清妍回神,看向徐嬷嬷,见她一直冲自己使眼色,她后知后觉,立刻冲着脸色难看的四阿哥请罪:“四阿哥恕罪,奴婢刚才有点走神了。”

    四阿哥没接腔,耷拉下眼皮扫了眼还被清妍攥在手里的字:“你的字比她写的好一点,如果你按照爷的要求每天写的话,假以时日,一定会比她好。”

    一听到每天练字这样的话,清妍就立刻收起了心里的疑虑和困惑,把手里攥着的字揉了揉塞到了衣裳里的袋子。

    “四阿哥,您刚才答应了要给奴婢写一幅字,让奴婢照着临摹呢。”清妍没回应四阿哥刚才的话,冲着徐嬷嬷和香荷使眼色,让他们赶紧把笔墨纸砚准备好。

    “爷答应了自然说话算话。”

    为了表达自己真心求教的诚意,清妍亲自研墨。

    之后把毛笔递到四阿哥手里:“四阿哥,请吧。”

    “写什么?”

    清妍怕太刻意了被他怀疑,自己解释起来也费劲。

    于是她想了想说:“京城眼看着越来越暖和了,要不就写宋代王安石的那首暮春吧。”

    说完她期待地看向四阿哥,等着他下笔。

    可这位爷却一直盯着自己看。

    这让清妍心里有点不托底,她的语气弱了好多:“王安石的描写春天的诗,第一句是无限残红着地飞……”

    “你一开始练字,就写这么难的字?”

    练字,自然是从简单到难了,可她是为了拍卖,总不能让他写一二三四吧。

    而且收藏字画的人,一般喜欢挂“难得糊涂”之类看似十分有哲学的字。

    可按照清妍那点浅显的历史知识,她要是没记错的话,“难得糊涂”是郑板桥说的,可郑板桥应该是乾隆年间的人。

    所以如果让四阿哥写了这几个字,别人也不太相信是四阿哥的真迹。

    至于为什么是王安石这首诗,因为是清妍当下唯一能想起来的一首关于春天的诗。

    当然关于春天的诗,她还熟悉“清明时节雨纷纷”,不过显然不合适。

    于是面对四阿哥的追问,她没直接回答,讷讷反问:“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一口吃个胖子是拔苗助长。”

    说完他就不再问清妍的意见,直接开始挥墨。

    可等看到他写了什么,清妍咬了咬嘴巴,问:“照这个练?”

    “一开始练字,这个比较合适。”

    清妍郁闷极了,也有点失望,还有点不死心:“要不王安石那首诗四阿哥您也一起写了?或者你再写一首别人的诗?”

    “爷觉得这首挺好。”

    盯着四阿哥写的字,清妍惆怅极了,字是极好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就算是卖出去了,估计也卖不好好价钱,毕竟写的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