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快穿:表妹攻心为上 > 第22章 红被

快穿:表妹攻心为上 第22章 红被

    二月初六。

    阳光明媚,温暖舒适,鸟雀都叽叽喳喳的呼唤起来,仿佛在唱喜乐,恭贺这对新婚夫妻。

    尚书府嫁女,还是独女,场面何等盛大。

    结亲的队伍沿着京都城转了一圈,回到了邬府,嫁妆方才堪堪完全走出尚书府。

    邬府无长辈。

    郝父郝母从自家府中送走女儿后,直接迈步走到邬府,等待新人的归来。

    敲锣打鼓声来到了邬府门前。

    邬言初翻身下马,大步走至轿前,轻轻扣了轿门三下。

    随后伸手搀扶着自己的美娇娘出了轿子。

    邬言初看着女子攥着红绸发白的指尖,安抚道:“囡囡别怕,夫君在。”

    话落,邬言初莫名有些红了脸。

    郝希安听见他的话,立即能想到他如今的模样,在盖头下笑得开心。

    邬言初轻轻的咳嗽出声,道:“走吧。”

    面前盖着盖头的女子乖巧的点了头。

    一身红衣的新郎官面容清俊,眉眼间染着柔意,时时刻刻关注着身边的新娘。

    每看一眼,眼中柔情更深一份。

    行过跪拜礼后,新娘被送入婚房。

    新郎官在外间待客。

    郝父在一旁紧紧盯着。

    大家都是人精。

    稍过不久,邬言初便大步回到婚房。

    郝希安乖巧的坐在婚床上,等着自己的新郎官。

    没过多久便听见了声响。

    喜娘的话语声响起。

    下一秒眼前一亮,俊美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邬言初眸光定在女子娇艳欲滴的面容上,直把人看得面红耳赤。

    喜娘笑着道:“大人与夫人快些饮合卺酒吧,吉时不等人。”

    云白捧着托盘过来。

    邬言初视线扭转,伸手拿过红色样式的酒杯,递到女子面前,柔声唤道:“囡囡。”

    面容羞怯的女子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伸手接过酒杯。

    男子的视线有如实质,郝希安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醉酒了一般,晕得紧。

    视线勾勾缠缠间,二人将甜蜜的酒水饮尽。

    少顷。

    周围人尽数安静退下。

    邬言初伸手将女子放在膝上的玉手握在掌心,柔声道:“日后,囡囡同我住在一处可好。”

    郝希安鼓起勇气看了人一眼,转瞬又看向了四周。

    邬言初继续道:“这是我那日与囡囡剖白心意的地方,囡囡可还记得。”

    女子面色红晕,应道:“囡囡记得。”

    邬言初看着她乖巧的模样,不再克制自己的心思,伸手一用力便将人抱在了身上。

    郝希安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的握在男子臂膀上,待回过神,男子的墨香已盈满鼻腔。

    女子娇软的身躯抱了满怀,邬言初觉得心中缺失的一角终于填满。

    他有些不熟练的摸摸女子的面颊,语气有些上扬的说道:“囡囡,子川今日很高兴。”

    郝希安感受着他柔情的动作和他话中的情绪。

    终是开口:“囡囡今日也很高兴。”

    邬言初听见她的话,二人心意相通的感觉实在美好的不真实。

    他忍不住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久久未曾离开。

    郝希安安心的待在男人怀中,对男子浓烈的爱意全盘接受。

    许是有些难受,怀中的女子轻轻的动了动。

    瞬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磁性的喘息声。

    身体顿时僵住不敢动弹。

    邬言初狠狠闭了下眼。

    心爱的女子安静的待在自己怀中,是个男人都会......

    男子白玉的面容上迅速窜上些许红晕,双手也控制不住的握上了女子的腰肢。

    纤细柔软的腰肢又是另一重刺激。

    邬言初只得迅速的将怀中呆愣着的人儿抱起,小心的放回婚床上。

    接着沙哑着嗓音开口:“囡囡可以先行洗漱,我出去招待宾客。”

    话落,不等女子回应,大步离开。

    郝希安看着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方才捂住嘴轻轻的笑了出来。

    真是个呆子。

    ——

    邬言初走出门外。

    凉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了许多,看着外间的人沉声吩咐道:“进去伺候好夫人,派人去拿些吃的。”

    云白等人屈膝应下。

    待人走后,云白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的传唤声后方才进屋去。

    郝希安看着人进来说道:“好云白,快叫人送些吃的来。”

    云白笑道:“夫人放心,大人已经吩咐过了。”

    郝希安听见这个称呼,面色一红。

    云白看着自家小姐的这副模样,心中疼爱的紧。

    开口说道:“夫人,奴婢伺候您先卸下钗环,更衣洗漱吧。”

    郝希安点头,在云白的搀扶下走到了梳妆镜前。

    ——

    邬言初回到宴厅,发现根本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郝父郝母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最终,邬言初又在郝父郝母的劝说下回了婚房。

    站在房门口,看着里间透出来的光亮,隐隐约约的谈话声,心中仿佛被注入了温水,温水中添加了蜜糖,又暖又甜。

    邬言初开口:“备水。”

    青竹应下快步去准备了。

    待洗漱后邬言初方才推门进入屋中。

    屋内的下人早在听见开门声的那一刻便安静的退了下去。

    而那娇软的女子乖巧的坐在床头,听见开门声下意识朝门处望去。

    身着大红里衣的女子肤若凝脂,剪水秋瞳,秀色可餐。

    邬言初面上也有些热,但他稳得住。

    边走边柔声问道:“囡囡可曾用了膳?”

    郝希安应道:“用了,表哥呢,可曾用膳?”

    邬言初听着女子的称呼,有些失笑,回道:“已经用过,囡囡不必担心。”

    在两人谈话间,男子已经走到了女子面前。

    邬言初虽说不懂,但他为了今日曾专门去学过,秉持着学要学好的心思,可谓下了苦功夫。

    眼前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素白的指尖慢慢揉捏起来。

    邬言初看着女子的模样,内心的紧张突然消失,只留下了激动和欣喜。

    亮堂堂的室内。

    挺拔如竹,容颜俊美的男子指尖轻抬美娇娘的下颚,双眼紧紧盯着女子羞怯慌乱的水眸,弯腰垂首,轻柔的将吻落在女子娇嫩的红唇之上。

    邬言初轻柔的吻着她,黑眸牢牢的注视着她,看着她轻颤的眼睑,绯红的面颊。

    而后照着自己所学的知识。

    慢慢撬开女子牙关,继续汲取其中的甜美滋味。

    一只手放在女子后背,慢慢将女子放入红床间。

    伸手慢慢的解开系带。

    郝希安被人亲的迷糊,顺着力道倒入床榻,直到身前一凉,方才回神。

    白皙如玉的美人,倒在大红的床榻间,漂亮的美眸中水光盈盈,波光潋滟,似羞似怯的朝自己看来。

    邬言初呼吸一窒。

    大手一伸。

    床榻间陷入昏暗。

    欢好声渐渐响起。

    ——

    昏暗的室内。

    男子嗓音低沉沙哑,问道:“囡囡该喊我什么?”

    女子嗓音破碎,带着哭腔,答非所问道:“表哥,囡囡难受。”

    男子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说道:“错了,囡囡,要叫夫君。”

    委屈的女声再次响起,“夫君,夫君,夫......”

    未尽的话语皆被吞入腹中。

    红被翻浪,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