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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又如何,我纯路过 第12章 就是这个人格,做饭不太好吃

    袁衔桉大概只睡了两个小时不到,没有充足睡眠的大脑,削弱了思维能力,她敲着头,试图驱赶爆炸般的轰鸣。

    沈月云不知什么时候回的卧室,反正她醒来就未曾看到那人的身影。一想起昨晚惊魂般的体验,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再待下去。

    骆映究竟做了什么,把人逼成这副鬼样子?关键是她又做错了什么,要来承受这般苦楚!

    “骆映,来吃饭。”

    “好......”

    她错愕回神整个人都变得不好,就连美味的佳肴,都不能激起她的食欲。她可不可以破一次例,冲这个癫女人动手啊!

    “你?”

    “这不能怪我,她出不来。”

    眼前的比起之前遇见的泪人,似乎要难控制的多,但按照她本人的意思,骆映放弃了对那个泪人的“狩猎”。

    “我有一个问题,你比我想象的要生动的多。”

    沈月云僵硬的摆好碗筷,替她抽出凳子,五官凑不出一副表情:“那张照片,是我放在书里的。”

    “故意让我看见?”

    “不,我在看那本书。”

    袁衔桉差点吞下自己的舌头,那人的意思,是她把自己痛苦的回忆,当成书签插在书里?

    “你很优秀。”

    就是这个人格,做饭不太好吃......

    沈月云翻看着心理类的书籍,原本是一幅温馨的画面。可落在袁衔桉的眼里,总觉得万分诡异。

    “你很喜欢心理学?”

    “喜欢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她愣住,看着眼前的白粥,埋怨的吞下一大口:“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但吃醋溜鱼,会比吃凉拌鸡更开心。”

    “鱼?”

    袁衔桉埋头喝粥,这俩性格互补啊,一个是全能的恋爱脑,一个是极度理智的生活小白。

    “你要跟着我吗?”

    “我为什么要跟着你?”

    虽然她疯癫的程度更加令人后怕,但好在能给她足够的私人空间,就是不知道她们身份转换的契机。

    叮铃——

    沈月云合上书,走过去开门,袁衔桉听到那咋咋呼呼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月云,你怎么了?”

    “她没休息好,爆炸头,你快进来吧。”

    白禾淼气势汹汹的揪着她的衣领,仿佛与她有血海深仇:“你对她做了什么?”

    “苍天可鉴,我比六月飞雪还冤啊!”

    “月云,最近沽城非常不安稳,我不放心你,打算和你们一起住。”

    “嗯......爆炸头,我怎么觉得是你害怕呢?”

    如果是之前的沈月云,她肯定不会多发一句言,但是现在的这位,是随时会用刀刺自己的优秀人才。

    万一不小心刺激到她,又可以免费的目睹凶杀现场了。

    “月云,你今天为什么都不理我,是没爱了吗?”

    “爱?”

    “我就知道,你就喜欢骆映那个人渣!”

    沈月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与世隔绝的孤傲感,被展现的淋漓尽致:“我不喜欢她。”

    “什么?”白禾淼若是有尾巴,此刻定是摇的飞起,“终于开窍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她赶出去?”

    袁衔桉欲哭无泪的喝完白粥,就听到她们的对话,苦涩仿佛荡开:“爆炸头,不带卸磨杀驴的!”

    沈月云没有回答她,自顾自坐回位置,机械般僵硬地翻动书页。

    “你究竟又做了什么?”白禾淼手里提着早餐,“她居然不看案件,改看书了?”

    “她很喜欢看案件吗?”

    “对啊,我认识她的时候......你拿我泡菜干嘛?”

    袁衔桉把榨菜头加在稀饭上,脸上终于出现笑意,虽然比不上她的厨艺,总算是尝到了些味道。

    “月云,你不来吃饭吗?”

    “吃过了。”

    白禾淼骤然回头,不解的看着吃饭的袁衔桉,余光飘向翻着书的人,压低声音:“你们吵架了?”

    “不是,你跟防狼一样防着我,这样不挺好的,你又发什么疯?”

    “不可思议,我觉得我起床的方式不对,我要去重新起床。”

    袁衔桉一言难尽的叹了口气,暗示自己习惯就好,冷不丁泼她冷水:“你就算起十万次,都还是这个样。”

    全息手环响起不到半秒,就被接起。

    “月云,朱世群死了,你有时间过来吗?”

    “嗯。”

    沈月云挂电话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眼中却没有一丝波澜,仍然麻木的翻着书。

    “朱世群?那徐念意多半也悬了。”

    “你也骗她?”

    空气似乎都降了几度,袁衔桉略有些疲惫的摁着眉心,又不是骗她的,这人冒什么火啊!

    “我这人记性有时候差......”

    “你想骗我?”

    她做了一个封唇的动作,这人不太好骗,多大仇多深的怨啊,就不能把氛围放的轻松一些吗?

    “我就不去了,我怕我又吐。”

    “你放心我和你家月云一起啊?”

    白禾淼近段时间把她的改变看在眼里,即使非常的不想承认,抬手给了她一巴掌:“你要是再欺负她,我和你同归于尽!”

    “我不会解剖。”

    沈月云仍然是那张脸,说出的话如此的平静,却让她一点都不淡定,几度欲言又止。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

    “嗯?”

    袁衔桉恨不得把她脑袋敲开看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味的豆腐脑,真是一点都不担心身份暴露。

    “算了,我跟你一起去。”

    原本以为能支开她,随便找一个地方逍遥快活,她的确不粘人,就是没有办法不跟着她!

    “你在生气?”

    袁衔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咬牙切齿:“你怎么知道的?”

    “脸上没有皱纹,说明你在假笑,嘴唇紧闭你在压抑生气。”沈月云酷似背诵课文的学生,没有多余表情,“单眉微挑,你不相信?”

    “我没有不相信。”

    “重复问题,你在说谎。”

    袁衔桉规律的摁着额头,在表情管理上,她承认欠缺了些许火候。

    “你在紧张。”

    “你很吓人啊,我知道我紧张,不需要你提醒。”

    下次跟这人出来,她要带一个不透光的面具,双手插兜,看她那时怎么观察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