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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死遁后,被黑化师兄亲哭了 第59章 一群瓜皮

    魔尊身上溢出魔气,单手掐起姜宁雪的脖子。

    把她悬在半空中,看向毕方鸟:

    “你说,是她放你们出去的?”

    毕方鸟再次扫一眼跟豆芽菜似的晏婳情,点头如捣蒜:

    “没错!就是这个疯婆娘!啷个偏心,放又不放完。”

    姜宁雪拼命瞪着腿:

    “不是我,不是我……”

    毕方鸟也来了气性:

    “不是你是啷个?你当劳资刚才在放屁?”

    “劳资蜀道山,你承不承认?”

    周围看戏的人,像是瓜田里的猹上蹿下跳。

    “我就说这女人不是个好东西,连万魔塔她都敢嚯嚯。”

    “话说大王妃呢?”

    “这用脚趾甲盖都知道,肯定是被这女人藏起来了呗,只不过事情败露,她还没来得及嫁祸给大王妃。”

    “今天真是好险,我那两米长的大刀差点没收住。”

    “……”

    魔尊耐心告罄,手指缓缓收紧: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跑来我魔域撒野。”

    胸腔中剩余的空气越来越少,巨大的心慌感席卷全身。

    姜宁雪干脆泼出去,呢喃道:

    “五殿下她……”

    鹤婉眼神一凛,姜宁雪是打算拉她下水?!

    若是让父王知道她干的那些事,定饶不了她。

    毕竟他现在只是念着她母妃新丧的缘故,才没动她的位置。

    不然父王那些没名分的子嗣,早就饿狼似的扑上来了。

    魔尊卸下两分力道,沉声问:

    “她怎么了?”

    姜宁雪艰难的喘着气,支支吾吾道:

    “她在殿中……”

    “父王!”

    鹤婉急急出声打断,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父王,这是我新收的侍女,不懂规矩冲撞了大家,还请父王恕罪。”

    魔尊冷眼看着鹤婉,最近光顾着扶桑。

    倒是没注意,她的爪子也越伸越长了。

    鹤婉额头撞在地上,后背冒出冷汗。

    父王向来心思缜密,姜宁雪这么一闹,他必定是怀疑了些什么。

    今天她能不能活下来,只看他一念之间。

    良久,一阵阴风刮过。

    魔尊松手,把姜宁雪狠狠甩在鹤婉面前。

    脸上浮起笑意:

    “婉儿若是不知道怎么教训下人,父王也可亲自教一教你。”

    他虽是笑着,可给人的压迫感更甚。

    鹤婉没敢抬头,把身子伏的更低:

    “父王教训的是。”

    魔尊从鼻子中轻嗤一声,看向鹤惊澜:

    “澜儿,我记得你有天魔魂晶在身,封印万魔塔想来不是难事。”

    鹤惊澜垂下眼眸,弯腰把晏婳情放在地上。

    这是在试探他?

    封印万魔塔所耗魔力巨大,一不小心还会气血攻心,刺穿经脉。

    可他面上神情浅淡,平静道:

    “既是父王开口,惊澜一定竭尽所能。”

    晏婳情身上被绑着,不情不愿的站在那。

    她不由感叹,果然是大反派。

    现在一口一个父王,以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是一点不带犹豫。

    毕方鸟还在骂骂咧咧:

    “一群瓜皮,放劳资出克!”

    鹤惊澜无视它的叫喊,抬脚一跃。

    踩着毕方鸟的脑袋,稳稳立在塔身上。

    毕方鸟扭两下脖子:

    “你个背时砍脑壳的,敢踩劳资脑壳,脚爪子痒了哟。”

    浓郁的魔力从鹤惊澜身上涌出,渐渐包裹住整个塔身。

    先前那些停滞的藤蔓,掺杂着鹤惊澜的魔力,再次扭动起来。

    整个万魔塔发出阵阵嗡鸣声,响彻天际。

    毕方鸟的身子被一寸寸吸进塔中,只露个大脑袋在外面。

    “哇哇哇!欺负人啦!”

    破碎的第二层封印,被鹤惊澜用魔力填补。

    那些逃出来的魔物,一个个不受控制的被吸进万魔塔。

    有一些不想被吸进去,牢牢抓着门口不撒手。

    第一层松动的封印,也渐渐被平复下来。

    藤蔓越来越多,原本嫩绿的颜色,也被魔力染成黑色。

    鹤惊澜脸色发白,薄唇被他紧紧咬住,渗出血珠子。

    血液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

    他越来越兴奋,眸子中浮现出近乎疯狂的偏执。

    似乎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他越咬越紧。

    血液染红他的牙齿,顺着嘴角流下。

    魔尊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的举动,天魔魂晶极其难炼。

    即便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扶桑,这么久过去,也没能炼出。

    留下鹤惊澜,他还有大用。

    能把万魔塔封印到哪种程度,便是他给鹤惊澜设下的考验。

    若是不能达到他的预期,那留着七皇子的位置也是无用。

    “轰隆隆——”

    毕方鸟愤怒的拍打着翅膀,宣泄着它的不满。

    它可是跟随过双骄之一,见识过八荒朝拜,万人敬仰这种大场面的神鸟。

    如今却被封印在这破塔中,连出去都难。

    关键它还是被那臭女人,亲手封印进万魔塔中的。

    它不服,它陪伴了那臭女人那么久。

    就算不要它了,也该提前跟它说一声。

    怎能一言不合就把它骗过来,又封进塔中。

    如今好不容易差点就能出来,又要被这一群瓜皮搞进去。

    一想到这,愤怒掺杂着委屈。

    它双目赤红,浑身羽毛炸起,仰天长啸一声。

    众人没想到它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纷纷被它的鸣叫声击到,捂着耳朵哀嚎。

    晏婳情看向毕方鸟,又看看耳朵渗出血迹的众人。

    很疼吗?

    为什么她感觉不到攻击?

    鹤惊澜得一边忙着封印万魔塔,一边避开毕方鸟的攻击。

    一时间,气血不稳,他忍不住捂住心口。

    堪堪后退几步,稳住身形。

    毕方鸟出其不意的一吼,成功让他气血攻心。

    体内暴动的魔力,隐隐有刺穿经脉的趋势。

    心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鹤惊澜强行压下体内的异样,继续封印万魔塔。

    若是让父王看出异样,那他的位置还能不能坐稳,便是未知数了。

    众人不由得捏一把汗。

    “七殿下当真是少年英才啊,这般年纪便能将局势控制在如此地步。”

    “是啊是啊,日后他一定能成为大殿下的左膀右臂,为大殿下分忧啊。”

    “尊主真是厉害,我等誓死追随尊主。”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显然是认定了尊主会把位置传给他最疼爱的大殿下。

    而七殿下再努力,也不过只能成为大殿下的左膀右臂,此生不可僭越。

    晏婳情看向众人,跟看一群傻白甜似的。

    鹤惊澜会甘心当扶桑的左膀右臂?

    放他娘的狗屁,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别看他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他那黑心窝子里,要的是魔尊的位置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