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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死遁后,被黑化师兄亲哭了 第38章 本章高能预警,慎入

    唐牧野忍不住反问:

    “那你们为何不反抗?任由她作恶吗?”

    中年女人淌下血泪:

    “她是大妖,我们寻常百姓,如何与之抗衡,只能任由她欺辱。”

    “我那可怜的丈夫与孩儿,就是死于她手,我那孩儿,才三岁啊,我日日以泪洗面,终是哭瞎了一双眼。”

    晏婳情递给她一块手帕:

    “别哭了,若是妖物作恶,我们会尽己所能,替你们除去她。”

    当然是尽己所能,若是打不过,他们自然是掉头就跑,哪有白白送死的道理。

    妇人点点头,收下帕子道:

    “明日一早便是大婚,今夜你们便歇息在这吧,夜半不可出门,若是碰到大妖,定会被她拆吃入腹。”

    妇人领着五人跨过门槛,进入一个布满蜘蛛网的小房间。

    等妇人走后,晏婳情坐在凳子上,不耐烦的轻啧一声,麻烦,想睡觉。

    曲明珠机械的转动两圈眼珠子。

    五官一会变成沈雨薇的模样,一会变成唐牧野的模样,最后才不甚熟练的变成曲明珠。

    沈雨薇像木头人似的扭动两下四肢,开口道:

    “婳、婳,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

    晏婳情目光扫过四人,烛火摇曳,而四人都没有影子。

    这四个,是假的。

    她看向来时跨过的那道门槛,猜测到那应该是某种阵法,转瞬间能将五人带往不同的空间。

    她头疼的捏捏眉心,唐牧野那傻子,是个实心眼的,要是看不出来,那便遭了。

    晏婳情重新看向“沈雨薇”:

    “你说,今夜的新郎,是谁呢?”

    “沈雨薇”目光颤动一下:

    “当然是……是谁,我、我也不知道呀。”

    晏婳情冷笑一声,还挺有心眼子。

    “既然不知道,那你就领盒饭吧,省的在这碍我的眼。”

    “沈雨薇”慌了: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我是……”

    她把所有人的脸都变了个遍,最后变成镜无尘的模样。

    晏婳情祭出画心伞:

    “真贴心,怕我下不去手,还专程变成这死和尚的模样。”

    伞骨上的诗句泛着金光,光华流转。

    现出一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晏婳情朱唇轻启:“杀。”

    霎时,伞上光芒更盛,四根红线绕出,直接穿过四人的喉咙,一击毙命。

    四人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动作却渐渐小下去,最后化为四滩血水。

    难闻的气味直冲天灵盖,晏婳情胃里翻江倒海。

    “砰、砰、砰……”

    极富规律的敲门声传来。

    门上贴着的白纸被风刮破,露出一角。

    风一吹,像是邪祟在捏着嗓子笑。

    “砰、砰、砰……”

    敲门声再次传来。

    晏婳情起身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

    敲门声更加急促:“砰砰、砰砰、砰砰……”

    像是心跳,亦或是妇人在嘶哑和哭吼。

    伴随着铃铛的清脆,和小孩的笑声。

    眼前跟走马灯似的,一片青一片红。

    晏婳情拿着画心伞,一步步迈出门。

    门外的不远处停着一个大红的花轿,走近一看。

    花轿的底部,源源不断的鲜血往外渗出,流进湿软的泥土中。

    晏婳情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然后颤抖着手,缓缓掀开花轿的帘子。

    花轿里,空无一人,却让晏婳情的心猛然一惊。

    “统子,原着作者是不是脑袋有坑啊,专挑大晚上开这种恐怖副本。”

    【亲亲宿主,更恐怖的还在后面哦~】

    “我能跳过这一段吗?老实说,我现在有点虚。”

    【不能哦,前方高能片段开启~】

    不远处传来一阵咒骂声,晏婳情掀开帘子,躲进花轿里。

    花轿里有些闷热,一两滴粘稠的液体滴在她脸上,但她现在无心擦拭。

    一个跛腿的男人走来,一脚深一脚浅。

    手上还拖着个像是拖把的东西,身后蜿蜒出一长条血迹。

    晏婳情掀起帘子一角,探头看去:

    “不是说,这村子里的男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吗?”

    “不是说,大晚上不能出来吗?”

    “还有,他为什么大晚上拖地?”

    这村子漏洞百出,甚至不正常到让她觉得有些合理。

    【亲亲宿主,你再仔细看看呢。】

    晏婳情定神看去,瞳孔骤然放大,差点当场yue出来。

    那跛腿的男人,哪里是在拖地,他手里拖着的,明明是一具**。

    后面的长条,哪里是拖把,分明是那具**的头发。

    男人边走边骂:

    “该死的女人,就该把你锁在猪圈里。”

    “怀了老子的孩子,居然还想跑,看老子不打死你。”

    “你早些乖乖的,不就没这些事了吗?”

    ……

    男人骂骂咧咧,随手把手上的**丢进养花的土地里,便转身离去。

    初入村子时的那股子气味,霎时间更浓。

    她掀开帘子,外面的场景已然从夜晚转化为白天。

    晏婳情走出花轿,方才地上的那摊血迹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妇人捏着嗓子道:

    “吉时到,起轿。”

    从四周走出两个矮胖的男子,一左一右抬起花轿。

    晏婳情蹙起眉,又是男的?

    老妇人看见她,半推半就的把她推进房间:

    “礼已成,送新人入房。”

    老妇人关好房门,笑着出去。

    晏婳情看向房内,墙上贴着几个破破烂烂的喜字,红到刺目。

    喜床用红纱帐围成,床上端坐着一人。

    是个男子,一身红衣,头上盖着个红盖头,盖头上用粗糙的麻线绣着个喜字。

    红衣并不好看,甚至说得上劣质。

    可因为男人的身形气质,平添两分妖艳。

    晏婳情稳住心神,一步步走近,用画心伞挑起男人的红盖头。

    这次晏婳情倒是真有些分不清,眼前人究竟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