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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死遁后,被黑化师兄亲哭了 第49章 你真的喜欢我?

    晏婳情像是盲生发现了华点,问道:

    “你七弟?”

    扶桑挠挠头,瓮声瓮气道:

    “是啊,我七弟也很漂亮,和你一样漂亮。”

    奇异果带来的醉意麻痹大脑,晏婳情理了半天才理清楚。

    所以……这里是吾通电。

    和她要找的梧桐殿,压根就是两码事?!

    她又不死心的问:

    “你七弟……叫什么?”

    扶桑认真答道:

    “鹤惊澜,不过七弟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宛若平底一道惊雷炸响,晏婳情的脑袋直接陷入宕机状态。

    她这才发现,自己压根从头到尾就找错了人!

    关键是他们两个牛头不对马嘴,这两天说的话居然还全接上了。

    扶桑见她表情不对,伸手拿下她手中的奇异果:

    “我就说不能多吃,现在可有什么不舒服?”

    晏婳情眨眨眼,她想起来。

    原着中鹤惊澜的确是从七殿下开始,最后步步筹谋,才成为魔尊的。

    他排名第七,其他六位殿下被他杀了个遍。

    就连他的父王,他动手时也能毫不留情。

    妥妥的疯子,为了权利不择手段。

    所以那个黑衣人,是鹤惊澜的手下?

    要是让鹤惊澜知道,怕是会恨不得撕了她吧?

    毕竟他现在最想除去的,就是扶桑。

    晏婳情一阵头疼,既要瞒着扶桑,又要瞒着鹤惊澜。

    关键是,扶桑这没有玄冰莲,她还得去鹤惊澜那拿。

    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末了,她想起来。

    若是大皇子结婚,场面一定会很热闹。

    到时候她再去取窥天镜,万魔塔一开,还会有谁关注她这个新娘子。

    最后她再浑水摸鱼,把玄冰莲顺走,简直水到渠成。

    还真让她这只瞎猫,碰着了死耗子。

    她略带些同情的看向扶桑:

    “你真的喜欢我?”

    扶桑傻笑两声,用力点点头:

    “嗯!我喜欢婳婳。”

    晏婳情内心莫名有点愧疚,毕竟他这段时间对她是真好。

    “扶桑,离你那个七弟远点吧,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扶桑歪头道:

    “七弟很漂亮,等我们大婚时,他也会来,到时你便能见着他了。”

    晏婳情一阵肉疼,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张脸。

    扶桑这个愣头青,只知道夸鹤惊澜漂亮。

    殊不知这美人骨后,藏的是蛇蝎心,毒死人不偿命。

    “婳婳,你的嫁衣到了,随我去看看吧。”

    扶桑牵起她的手,笑的眼睛眯成一个月牙。

    晏婳情僵硬的点点头,任由他牵进殿中。

    的确是一件很漂亮的嫁衣,上面缀满了珍珠宝石,繁华却不落俗套。

    一针一线都被精心打磨过,石榴色的裙摆上还用金线勾出一只凤凰,展翅欲飞。

    和嫁衣配套的凤冠,也是奢华至极。

    婚鞋底部刻着金莲,每走一步都会印下莲印,步步生辉。

    看得出来,为了这场婚礼,扶桑很用心。

    晏婳情拿起嫁衣,端详了好一会,抿唇笑道:

    “很漂亮。”

    一时间,有一个叫做良心的东西,正在隐隐作痛。

    扶桑听她这么说,脸上也扬起笑容:

    “婳婳,为我穿一次嫁衣吧。”

    “今夜,只给我看。”

    他目光灼热,烫的晏婳情避开目光,低声应下:

    “好。”

    语毕,她拿起嫁衣,起身往屏风后走去。

    衣裳的尺寸很合身,连腰部那一块,也没有丝毫多余的空间。

    正准备走出去,身后猛然伸出一只手。

    牢牢掐住她的喉咙,把她扣在怀里。

    “大王妃之位,这才是你想要的东西?”

    男人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尽数落在晏婳情耳畔。

    语气里的不满,更是多的快要溢出来。

    甚至越说,他手便收的越紧。

    晏婳情拼命去扣他的手:

    “我说我不小心找错了地方,你信吗?”

    男人轻嗤一声,显然是不信。

    “不然我送你去趟地府,你问问阎王,他信不信?”

    魔力从他指尖溢出,锋利的像是刀子。

    轻轻一动,晏婳情的喉咙便被割出一道口子。

    她一惊,抬脚往后踹去: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发什么疯。”

    结果人是没踹到,反而一脚踹在屏风架子上。

    “砰——”

    一声闷响传来,屏风摇晃几下,堪堪稳在两人面前。

    扶桑听到动静,连忙赶过来。

    又想到晏婳情在换衣裳,便规规矩矩立在屏风外:

    “婳婳,怎么了?”

    鹤惊澜俯下身,不容分说的把人按在墙上,指尖把玩着她的头发:

    “说啊,怎么了?”

    体内残余的空气越来越少,晏婳情喘着粗气,尽量稳住声音:

    “没、没事,只是不小心踢到了屏风。”

    鹤惊澜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干脆伸出手。

    直接按在她的伤口上,由轻到重,又由重减轻。

    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晏婳情挣扎着想推开他,偏偏双手双腿都被男人制住。

    丝毫动弹不了,只有疼的份。

    额头滚下汗珠,浸湿里衣:

    “你疯了?!要是被扶桑发现,安你一个调戏大王妃的罪名,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鹤惊澜显然不会被这话吓到,反问道:

    “哦?那你说说,是调戏大王妃的罪名大。”

    “还是大王妃新婚前夕,红杏出墙的罪名更大呢?”

    屏风后,逼仄的空间内。

    男人身形高大,身下困着少女,一身嫁衣红的像火。

    被汗水浸湿后,更添两道风情。

    鹤惊澜倒是很高兴,只要她疼,他就高兴。

    “疼吗?那我.轻.点。”

    说完,他猝不及防加重力气。

    伤口重新被.撕.裂开,渗出更多鲜红的血液。

    顺着晏婳情纤细的脖颈,流到鹤惊澜手上。

    又顺着他指缝流下,恰如那夜流淌的葡萄汁水。

    晏婳情.疼.的闷.哼一声,连呼吸都在打着.颤。

    这死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空旷的大殿中,她的这句闷哼尤其明显,很快传到扶桑耳朵中。

    扶桑见她久久不出来,又听到这么一声。

    一个箭步冲上去,作势就要掀开屏风:

    “婳婳,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