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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死遁后,被黑化师兄亲哭了 第58章 芜湖~自己吓自己~

    【原文中思离已魂消魄散,不入轮回,宿主不得随意篡改剧情。】

    系统刚说完,眼前便卷起黄沙。

    滚滚碎石在地上颤动,一阵阵有节律的砰砰声传来。

    从地底缓缓蔓延出藤蔓,包裹住坍塌的万魔塔。

    嫩绿色的藤蔓与灰败的碎石交缠,合欢花瓣再次溢出,漫天飞舞。

    碎裂的塔身开始逐渐恢复,眼看着就要变成先前的模样。

    晏婳情心底一颤,这是思离的手笔。

    即便身死,残魂也会替他做出选择,再次封住万魔塔。

    塔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逃出来的魔物大部分已经被制止住。

    只剩下些小魔,跟皮球似的到处乱撞。

    魔尊只身立在最前方,一双眸子毒蝎似的盯着万魔塔。

    这方地界已平息太久,如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更何况今日是大婚之日,几乎是第一时间,他便怀疑上晏婳情。

    正当他考虑要不要催动嗜血丸,逼晏婳情认下罪责时。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响传来。

    一只鸟的爪子破开万魔塔的腰身,穿透厚厚的藤蔓。

    是毕方鸟,此刻它正拼命往外探脑袋。

    只可惜一半身子被封印卡住,它只能疯狂挥舞着庞大的爪子。

    那细长的指甲,险些把一些看热闹的人戳个对穿。

    众人目瞪口呆,毕方鸟重新现世。

    若是让它逃出来,那魔域又要不得安宁好一阵子。

    即便魔尊重新把它捉回去,也免不了一片腥风血雨。

    此刻,毕方鸟浑身炸毛,赤红的尾羽高高翘起。

    “我勒个仙人板板,个瓜皮女人,劳资愣是想铲你一耳屎。”

    “你到底要爪子嘛!尽放他们些瓜皮出克,劳资也要出克!”

    “放劳资出克!”

    它剧烈挣扎着,无奈第二层封印还没完全破开。

    它非但没出去,反倒被卡的上不上下不下,这会正嗷嗷叫唤。

    魔尊看向毕方鸟:

    “是谁放你们出去的?”

    毕方鸟抬起脑袋:

    “劳资和你说个铲铲,你穿啷个妖艳儿给哪个看?”

    魔尊压下眸子,抬手放出威压,一寸寸压向毕方鸟。

    “你个宝批龙,神戳戳的,给劳资放开!”

    魔尊松开手上的威压,问:

    “是谁?”

    毕方鸟用嘴狠狠叨两下塔身,“你以为你倔得很,等到起,劳资出去叨死你个狗日的。”

    眼看他又要动手,它连忙叫起来:

    “是个穿红衣裳的瓜皮女人,放又不放完,劳资也要出克!”

    魔尊身上气势愈发冷沉。

    穿红衣裳的女人,那不就是晏婳情。

    “指出来,是谁?”

    毕方鸟扑腾两下翅膀,眯着眼睛找。

    其实它也不知道是谁,只不过听塔内的小魔说过。

    是个红衣裳的女人扭动了星盘,还说要放它们出去。

    蓦然,它抬起翅膀,猛的一挥,指向晏婳情的方向。

    晏婳情一惊,不是吧,这个傻鸟就这么把她卖了?!

    “看到你个瓜皮,啷个恼火哟,爬起!”

    毕方鸟剧烈扭动起来。

    它扫视一圈,就两个人穿红衣裳,一个女人一个豆芽菜。

    那豆芽菜别说扭动星盘,跳起来连它膝盖都碰不到。

    于是它自动忽略被当做豆芽菜的晏婳情,指着姜宁雪:

    “你个疯婆娘!为撒子不放劳资出克!?”

    姜宁雪的身上,还穿着从地上捡起来的嫁衣,长发凌乱的披在肩头。

    方才顾着逃命,她也顾不得整理仪容。

    这会人群静下来,才发现她穿着有多么不得体。

    身上只随意裹着件外袍,赤脚踩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些汗珠和红痕。

    众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起来。

    “她就是那个冒充王妃的疯女人。”

    “本想爬上大殿下的床,哪想爬错了,还平白惹了个大笑话。”

    “好好的大婚就这么被她破坏了,真是晦气。”

    “……”

    姜宁雪听在耳朵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不服,明明今日被指责的,应该是晏婳情才对。

    被发现大婚之日和别的野男人翻云覆雨的,也应该是那废物才对。

    可现在这一切,却全都落在她头上。

    姜宁雪气的眼眶发红,这一切明明都是晏婳情故意陷害她!

    再加上毕方鸟看着她,她忍不住吼道: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晏婳情回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姜宁雪和她站的方向很接近。

    毕方鸟那么一指,外人还真分不清到底指的是谁。

    可姜宁雪这么一喊,那屎盆子自然而然的落到她身上。

    晏婳情伸手把头发别到耳后:

    “芜湖~自己吓自己~”

    刚说完,身上一轻,她整个人便被抱起来。

    回头一看,赫然是鹤惊澜的一张脸。

    晏婳情浑身起鸡皮疙瘩:

    “放开我!”

    鹤惊澜曲起一只手臂,抱孩子似的抱起她。

    她整个人就这么坐在他手臂上,任她怎么动弹,也被男人牢牢禁锢在怀里。

    她气的用脚去踢鹤惊澜的肚子:

    “贱人,怎么就踹不死你。”

    鹤惊澜唇角勾起笑,右手抓住晏婳情的脚,握在掌心。

    “看见你还活着,真是太失望了。”

    蓦然,一股熟悉的柑橘香飘进晏婳情鼻子里。

    她使劲吸一吸鼻子,那股味道又消散在风中。

    她莫名想起,那天跟她打起来的黑衣人,身上也有这股气味。

    难不成……那黑衣人不是鹤惊澜手下,就是他本人?!

    脑袋里一旦冒出这个想法,便怎么都挥之不去。

    晏婳情弯下腰,试图凑近点闻。

    还没近两分,一根手指伸来,轻轻点在她眉心:

    “怎么,方才不愿意,这会又想投怀送抱?”

    晏婳情眉头拧起,这人狗嘴放不出好屁。

    “我抱你大爷!”

    她避开鹤惊澜的手指,咔嚓一口咬在他指节上。

    因为太过用力,点点鲜血从鹤惊澜指节溢出。

    随着晏婳情的动作,缓缓涂在她唇上。

    像是上好的口脂。

    男人的指尖压在她的舌尖上,口腔的濡润瞬间包裹住指尖。

    痛感混合着手上传来的湿热,像是一阵电流,一路蔓延到心底。

    鹤惊澜眸光一深,伸出殷红的舌尖,缓缓舔过薄唇。

    似乎是感受他的目光,晏婳情松开口,恨恨的往后拉开距离。

    这死男人,还给她咬爽了。

    她都不敢扇他,怕他舔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