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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死遁后,被黑化师兄亲哭了 第187章 坏了,这波冲她来的

    天光微亮,晏婳情意识还没清醒,脑海中就传来系统咋咋呼呼的声音。

    【哇你这个渣女!你怎么睡别的男人的床?!】

    晏婳情被刺的心头一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往身下一看,这可不就是池云涧的床,硬邦邦的。

    再往前看,池云涧正站在窗前,给养的鸢尾花浇水。

    看得出来,花朵是被他精心养护过的。

    每一片花瓣都娇艳的很,迎着晨曦微弱的亮光,轻轻摇晃。

    直到泛着银光的剪刀被他握在手中。

    “咔嚓——”

    一道脆响传来,是花茎和刀刃摩擦的声音。

    鸢尾花摇摇欲坠,又被他用掌心托住。

    颜如玉坐在他肩头,手里捧着颗葡萄:

    “池池,为什么浇水后又要剪掉它?”

    池云涧捏着那朵断了茎的花,轻轻一转,花瓣便在他指尖转开。

    淡紫色的花瓣衬的他手指愈发修长白皙。

    他唇角挂起笑,把花放进小木偶的怀里:“送给你。”

    颜如玉把剩下半颗葡萄塞进嘴里,又抱着花蹦蹦跳跳的去找晏婳情。

    小小一个,动作倒是挺快,拽着被子一角爬上床。

    他把花别在晏婳情发间:“好看。”

    池云涧也走过来,在小桌前坐下:

    “昨夜见你趴在小桌上睡着,恐你会染风寒,我便擅自做主,让你去床上睡,还望姑娘莫要嫌弃。”

    他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见晏婳情愣神,他又问:

    “姑娘为何来这?”

    晏婳情藏在袖摆中的指尖一顿。

    这货突然问她这事干嘛,莫不是识透了她的身份?

    不应该啊,纳兰阮和她说,这丹药万无一失。

    就算是货真价实的鲛人和她站在一起,也看不出来她是假的。

    斟酌下,她开口道:“我有一个朋友,托我替她来找个东西。”

    池云涧曲指敲敲桌面:“姑娘不如和我说说是什么东西,兴许我也能帮着找找。”

    “若是小东西倒也好找,可若是像玉麒麟这般珍贵的东西,那便难找了。”

    语毕,他又道:“姑娘,你看呢?”

    晏婳情嘴角一抽,坏了,这波冲她来的。

    纳兰阮那缺货果然不靠谱,她才见池云涧两面,底子都快被他抖完了。

    “若是像玉麒麟这般的东西,我也不敢一个人来找。”

    “殿下身子需要静养,我怎好劳烦你。”

    她半开玩笑半是真话,避免正面回答。

    怎料池云涧却坦然一笑,伸出两指探向心口:

    “玉麒麟就在我心口,姑娘想要,放心来取便是。”

    晏婳情坐直身子,不自觉蹙起眉头:“殿下此话何意?”

    她就知道,这病美人绝没有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她指尖溢出丝丝缕缕的灵力,以免池云涧玩阴招。

    这里对她灵力的限制,虽说没有桃花岛那么强烈。

    可想要自如运用,终究是有些困难。

    注意到她的戒备,池云涧也不恼,反而伸手替她斟茶:

    “池某只是觉得,我与姑娘有缘。”

    晏婳情一愣,这人和落音一样,脑回路都有点不正常。

    一个个都爱说和她有缘,有个屁的缘。

    见她明显不信,池云涧收回茶杯,轻咳两声道:

    “姑娘,外面有一场戏,我猜你会喜欢。”

    晏婳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用灵力托着送出去。

    长安殿内一时间寂静下来,颜如玉坐在他肩头,百思不得其解。

    “殿下,为何要让她来取你的玉麒麟呢?”

    池云涧把手搭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那也得她有命来取才行。”

    “怪事,她竟然没对我撒谎。”

    方才剪下来的那朵鸢尾花,被他洒下灵药。

    晏婳情戴着它,竟然没有丧失神智,真是怪事。

    颜如玉摸不透他的心思,便跟着点头如捣蒜:“池池最好啦~”

    ——

    主殿外,清波头戴帷帽,跪在殿外,她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

    “阿达,求你见见我好不好?”

    “阿达,你说过的,会待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昨日因着晏婳情埋下的炸丹,那么噼里啪啦一顿炸。

    整的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昔日里大方温婉的清波公主,现在样貌可恐,形若疯妇。

    医侍换了一批又一批,得出的结果都是这毒无药可解,公主后半辈子就这样了。

    她疯疯癫癫的去找海达,那时海达正在床上宠幸女人。

    一看她这模样,险些把他吓的不举。

    他最初临幸清波,就是因为她那一张脸,再加上她会玩的花样多。

    每次都把他伺候的很好,尤其是那一张小脸染上红晕。

    再楚楚可怜的求他,虽说他知道是欲拒还迎的手段。

    可每次还是止不住,一直到天亮。

    可现在清波样貌已毁,又无药可解,他看着就害怕,怎会待她如从前。

    清波还记挂着往日的温存,脸上清泪纵横:

    “殿下,你不能弃我于不顾啊,你曾说过,我会是你唯一的妻。”

    她从半夜跪到天亮,得到的回答也只不过是殿内传来的**声。

    一声比一声娇媚。

    直到嗓子几近嘶哑,她才绝望道:

    “海达,都是因为晏婳情那个贱人,你才疏远我的,对不对?”

    “你以为一直留着她,她便能喜欢上你了么?你做梦!”

    “昔日我为了你稳坐宝位,替你做出多少牺牲,你会遭到报应的!”

    “……”

    刚到门口的晏婳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见清波指着她鼻子骂。

    她掏掏耳朵:“骂我的听多了,我现在都嫌她骂人的技术不行,跟挠痒痒似的。”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嘴那么毒?】

    “我和她当然不一样,她和姜宁雪一样,惯会拿嘴当屁股使。”

    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统子就想歪了,支支吾吾道:

    【你这车速,直接起飞啊。】

    “一语双关的话,是你自己太皇心,第一时间就想岔了。”

    系统和她正争辩着,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瓷器碎裂的声音。

    海达打开殿门,身上只随手披一件外套,前胸还留着不少道抓痕。

    他满脸阴鸷:“清波,你别忘了,你坐上这个位置,靠的人是我。”

    “我既然能让你坐上这个位置,也能一脚把你踹下去。”

    他从未对清波动过真怒,如今他这么一吼。

    清波才猛的回过神,开始连连道歉:

    “阿达,对不起,都怪晏婳情那个贱人,是她挑唆的我,我才会这么说的。”

    她声音嘶哑,显得有些难听,海达忍不住蹙起眉头。

    “我挑唆你?你也配和我说话?”

    一道清越的女声自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