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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这弟弟很强,却过分爹宝 第350章 小哥,会不会背《出师表》?能用东北话给我背一遍吗?

    吴歧不知被他蛐蛐的事主本人,已经听到了他的心声,也不知张麒麟心中所想,但年轻人这么一想,就彻底把思维和注意力挪到小哥身上了。

    唔……小哥之前是跟四爷爷(陈皮阿四)做事的,所以应该生活在广西吧?但他之前听“哥哥”说,“哥哥”和佛爷这一支,是从东北逃难到沙市的?

    “哥哥”和小哥是亲戚,所以……小哥其实是东北人?但也会说广西话?

    嗯……广西话他听不懂,但东北话一股大碴子味儿,很有意思。

    少爷摸着下巴,这么一想,看向小哥的目光就变得非常灼热,甚至透着一股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意味。

    张麒麟:“……”不知道吴歧又想到了什么,但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尿遁来得及吗?

    不怪他有这种条件反射,实在吴歧“战绩”可查。

    每次吴歧对他露出这种锃光瓦亮、兴冲冲的表情和眼神,随之而来的,肯定是各种稀奇古怪(和正常人不沾边)的问题,和让他遭不住的事。

    比如吴歧之前问他:青铜门里有什么?他吃粽子禁婆海猴子吗?他在青铜门里干什么?是不是在写入dang申请书?

    还问过他:遇到自己之前在干什么?是不是从小练“手艺”?让他不要欺负他,否则他就嚎啕大哭,把他淹死,让他在水里当漂流瓶……

    离现在最近一次露出兴冲冲的表情,则是在对“吴三省”说:自己有“嫂子”,“吴三省”有“侄媳妇”了……

    想起这些,一贯情绪内敛、看上去无悲无喜的人就觉得头疼:吴歧很好,就是思维异常活跃,有些活泼过头了。

    但让他觉得活泼过头的人,并不会因为他的叹息,就放弃了解(折腾)他的心,于是吴歧像只小青蛙似的,一蹦一蹦,朝他蹦过来了。

    只见吴歧双手托腮,看小哥的眼神亮晶晶的。他对小哥嘻嘻一笑,一副可可爱爱的样子,问小哥道:“小哥小哥,我突然想到,你是东北人吗?”

    张麒麟一怔,不知道吴歧的脑回路是怎么运转的,怎么突然就从“认为他是不是能抵消吴斜的邪门buff”,转到“他是什么地方的人”了,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嗯。”

    果然寡言的人这么一说,吴歧的眼神就“噌”一下更亮了,好像从小哥这儿确认了什么有意思——让吴歧觉得有意思的事似的,下一句接踵而至,和小哥的回答几乎无缝衔接上了。

    “那你一定会说东北话了?”吴歧又问。

    张麒麟更加疑惑,满头满脑都是问号,但他这次回答时带了点儿谨慎:“……嗯。”

    “那你会背《出师表》吗?”假装没看出小哥的犹疑和不妥,吴歧歪歪头,继续满含期待地看着眼前人问。

    “吴歧。”这下张麒麟就不回答了,因为他完全无法判断,吴歧问这些问题与问题之间,好像完全没有因果、逻辑关系的问题,是想干嘛。但不妙的感觉却愈发强烈。

    “嗯?”听到小哥叫他,吴歧就换上一张无辜脸,和小哥对视:“叫我干嘛?快回答啊,小哥。你到底会不会背《出师表》?”

    【别说你不会啊~~少爷不喜欢没文化的人。】

    感觉吴歧的问题是想搞事,刚想说他不会背的张麒麟,听到吴歧心声:“……”这下该说会,还是不会?

    不会……好像不行。

    沉默的大张哥,在“会背《出师表》”还是“让吴歧讨厌他”之间犹豫两秒,果断(沉痛)地选择了前者,“……会。”

    吴歧双手一拍,好像很满意闷油瓶的回答,“那你能用东北话,给我背一遍《出师表》吗?我想听。”

    张麒麟:“……”这人果然没憋好屁!现在改口说不会,来得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的。因为大张哥看到吴歧对他微微笑的脸,和……对他伸出的两根手指。

    这手指又细又长,莹白如玉,是想让人轻握在手里亲吻的手指,但……就是让张麒麟心头一颤,下意识感觉脸皮有点儿痛——不,是很痛!

    背古文,还是体会“爱的疼痛”,是个值得认真思量的问题。∑ ▼△▼;」

    于是一次别开生面的古文鉴赏开始了:

    “你爹刚出来混,还没咋地呢,就嘎嘣一下没了。眼瞅着现在,天下三分,咱益州这嘎,也属实挺难整。咱这前儿,可挺要命,整不好就完犊子了。你小子可得听着点儿:平时多学着点儿你爹,遇事敞亮儿的,多听别人意见,别人好心劝你啥的,你可上点儿心。”

    “宫里和朝中大臣,有那洋吧二正,偷鸡摸狗不干人事儿的,和忠心办事,一点儿坏心眼儿没有的,你心里应该明白儿的。对他们的奖惩,也得明白儿的。该奖励奖励,该削他削他,可不能迷得糊的。”

    “像侍中、侍郎,那老郭、老费,还有你董叔,都是和你爹风里来雨里去过的人,是你爹拉巴出来留给你的,都是实在人,能处。”

    “我觉着吧,你有啥事儿和他们通个气,多问问他们,跟他们合计合计,指定能查漏补缺,不出啥大毛病。”

    “还有那个将军小向,人嘎嘎板正,嘎嘎好,干仗也老猛了,没毛病。”

    “当初你爹就觉得这小子可以,我觉着,我不在的时候,军中的事你问问他,指定能行。”

    “少听烂心眼的人胡咧咧,要和贤明的人多耍耍。你爹在世时,可膈应那些溜须拍马、不干事的人了……”

    张麒麟像老和尚念经一样,面无表情(生无可恋)地在吴歧鼓励(威胁)下,做着和道上大名鼎鼎的“哑爷”,气质完全不符的事,还要遭受“鼓励”他的事主本人,和其他人毫不留情、铺天盖地的笑声。

    张麒麟:“……”我的脸面无了。

    吴歧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整个人都快抽过去了。

    他整个人趴在小哥身上,完全把自己的体重交给小哥,“啪啪”拍着小哥手臂,哆哆嗦嗦地说:“哈哈……臭……臭小哥,你……哈哈哈……你是不是……想……笑死我,继……继承我的财产?哈哈哈……你,你太歹毒了……哈哈哈!哎哟!我……我肚……肚子疼!”

    张麒麟:“……”听听,你说的是人话?明明是你逼我这么做的,现在你高兴了,又来倒打一耙,全怪我了是吧?

    真该按怀里打一顿!打一顿,就不敢皮了!

    想是这么想,但寡言的人看吴歧毫无防备笑倒在他怀里,在他怀里直打滚儿的样子,又在淘气包潋滟活泼、对他毫无恶意的脸上停留两秒,还是默然无声地叹了口气,认命地给吴歧拍背顺气,又揉揉吴歧笑到酸痛的肚子。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吴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