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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这弟弟很强,却过分爹宝 第407章 全身都是破绽就是没有破绽 / 这歌词怎么自己秃噜出来了

    当叔叔的不知道,自家小侄子心里有自己的盘算。他这副面容沉静端庄,实际做的事(弹的琴曲)一点儿不沉静端庄的样子,至少有一半是装的。

    谁不喜欢单纯没心机的人?愈是单纯的人,愈叫人不设防;且比起心思深沉的人,浅白却不愚蠢的人,无疑更讨人喜欢。

    尤其是祭司这种活了千年的老鬼,与其和人家玩心机、弯弯绕,冒着一不小心就翻船的风险,还不如反其道行之,直接“摊牌”。

    哎嘿~~我就是让你看出,我之前的“社交模式”都是装的,其实我的本性根本不是这样儿。我本性“天真单纯”,但我又做得不明显,让你以为我在无形之间暴露了本性,自己还一无所知,实际是我想让你这么认为。

    一个自曝破绽,甚至让你觉得全身都是破绽的人,从效果来说,就是没有破绽。具体案例可参考某谍战片里的翠萍。

    至于那首《bad Guy》的选择,也是吴歧刻意为之。

    难道他不知道琴鬼听不懂英文,也大概率不会对现代西洋风格感兴趣吗?可他偏要这么做。

    祭司不是问他,有什么他喜欢的琴曲,或最近常在听的琴曲,可以弹吗?那他就弹呗,主打就是一个“真诚”,拿“真诚”当必杀技。

    吴歧这么想,就这么做,同时在与祭司说话、弹琴时,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祭司的反应,看祭司更喜欢刚才客套的自己,还是逐渐表露真性情的自己。

    可解连环不知吴歧心中所想,只当侄子又开始“脱缰”,做些不合身份、不合时宜的事,便想提醒侄子,至少在琴曲的选择上,靠谱一点。

    于是他收敛面上因为吴歧之前的琴曲,还不太好的神色,干咳一声,轻手轻脚朝吴歧和祭司所在之处走去。

    他先和祭司告了个罪,才用劝导的语气对吴歧说:“小歧啊,你弹琴就好好弹,刚才那首洋文的曲子,是不是有点儿过?”

    “嗯?”听到叔叔话的年轻人,眼带疑惑地朝叔叔抬起头,问:“什么有点儿过?怎么就有点儿过了?”

    “我觉得我弹得挺好,指法和节奏都没有错,而且很能带动气氛。难道叔叔听完,就没有想点头晃腰,当场蹦个迪的想法吗?”

    说到这儿,年轻人就适时露出一脸受了打击的模样,不知道在懊恼自己“曲高和寡”,曲子选得太委婉;还是埋怨一向和自己有共同语言的叔叔,在这件事上和自己想法不同步,思想太保守。

    其实吴歧能明白叔叔的意思,只是还在琴鬼面前立人设,不好把心中所想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只好故作不解,又做出小孩子的情态,希望叔叔自己能看出“猫腻”,或全权相信自己,任由自己发挥。

    故而他说完这句话,眼睛马上一转,好像想到什么,也不等叔叔开口询问或回答他刚才的话,就转而对叔叔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自己解答了自己的问题:

    “哦~~难道叔叔的意思是,华国人不应该蹦洋迪?叔叔果然有思想、有觉悟,堪称吾辈之楷模!”

    说罢,皮孩子还一脸兴冲冲对叔叔比了个大拇指:点赞!

    解连环脸皮一抽:“……”孩子,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还有,谁和你是“吾辈”?咱俩可差着辈分呢!怀疑你想占我便宜。

    吴歧看到叔叔无语的表情,暗自一笑。他半真半假逗弄了叔叔两句,就“见好就收”,一脸乖巧地对叔叔咧出一口小白牙,指尖也随之在琴弦上,重新弹奏了几个音,组成一段新的、听上去异常欢快活泼的曲调。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愣噔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

    在吴歧和解连环半远不近处,和六马在一起查看面前桌案上青铜器的八佾,听到这琴音,似有所感地搔搔脸。

    他碰碰身边为首伙计的肩膀,道:“六哥,你有没有觉得这曲调儿很熟悉?”

    六马正忙着,眼睛和心神都集中在面前瓶瓶罐罐的古器具上,边挨个拿起来,里里外外仔细查看是否有异常,边在心里嘀咕这劳神子祭司宝贝还真不少,要搁平时看到这么多宝贝是高兴事,可现在要逐一检查,就是个耗时费眼的差事了。

    所以他哪儿会分心,和八佾一样,还有心思把自家少爷的琴声听得那么全乎、仔细?闻言也只是随意地应了句:“是有点儿耳熟……老八,你再把旁边那个像酒盏一样的东西,仔细看看。”

    八佾一边应着六马的吩咐,一边把刚才自己听到的琴音,又放在自己嘴里哼了两遍: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愣噔噔噔~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八佾:“……???”欸?这歌词儿怎么自己就秃噜出来了?

    他还在犯愣,只听身边又传来一句:“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娃娃脸往自己旁边看去,就见自家六哥也一脸懵逼看着他:“……欸?”

    六马见娃娃脸看过来,马上回过神,干咳一声,试图挽回自己在八佾面前的权威和脸面:“咳,一不小心,一不小心。”

    妈的,这词儿简直和刻进dNA了一样,难怪听自家少爷说,有人拿这首歌的歌词儿,抓到过外国派来的细作。

    少爷诚不我欺!

    这么想着,六马就见八佾还是那副静静瞧着他的模样,也不知把他刚才的解释听进去没有。

    他刚想再说点儿什么,让这小伙计别再发呆,赶紧干活儿(主要是把这件令他尴尬的事掀过篇去),就见静默了几秒的娃娃脸,突然又开口唱道:“……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六马想都没想就再次接上:“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六马:“……”我嘞个擦?

    八佾:“……”噗!

    然后不知是不是被自家少爷带坏,还是本身就自带黑芝麻馅儿的小伙计,就得到自家六哥“爱的教育”——被六马一脚踹到屁股上,“嗷——!”一嗓子,差点儿摔了个狗吃屎。

    六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д◢)

    八佾:“……”六哥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