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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妄为,娘娘只受皇帝蛊惑 第194章 戒指

    嬴畟看着手中的长鞭,他内力一动,整个鞭身就眨眼间紧缩在一起,成了一长剑模样,而随他松下力道,鞭身又一节一节散开,又成大蛇一般在空中围绕盘旋。

    “本来她应该亲自给你。不过这些天里,她疲惫,再加上与我摩擦,是没这个机会了,所以我只能代劳了。”荼姃手一抖,手中的墨色小玩意就直直的飞了出去,奔向了嬴畟。

    皇帝看着飞射过来的玩意伸手一抓,寒凉的像是铁的玩意,张开手一看,是一枚戒指。

    这枚戒指看不出什么特殊,像个扳指,上边描金,带着一片水花纹样。

    “这个是她哥哥托我赠给你的,此物于皇上您大概并不算是什么稀罕的,不过也算是一份心意,希望您能收下”

    嬴畟看着掌心里带着寒意的戒指,只觉得此物不是寻常玩意。若是旁的铁,就算是再冷,落到他这般火热内力之人手中,根本发不出半点寒意。

    可这一只戒指在他掌心之中仍然幽幽泛着冷气,连他的手掌接触的那一块皮肤都觉得有些生寒。

    这东西他虽然看得出不凡,可再多的也瞧不出什么特别了。不过此物竟然是萧皖的哥哥所赠,那大概就是传言之中的那一位了。

    夕流阁的阁主,鲜少露面,就连唐奕去查也难得其容貌。此人如果不是萧皖,大概根本不会与他有什么牵连。

    毕竟萧皖说过。夕流阁百年规矩屹立其中,阁中之人不得违反,皇族对他们来言,与洪水猛兽毫无关联。

    规矩的第一条写的,就是不许掺杂皇族事端。

    不过如今,见他手中这一块像是信物的墨色戒指。嬴畟忽然不知萧皖到底与她的这一位神不能见的哥哥究竟是怎样一番关联。

    若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奉决此次镇关是有所图,那么这一位冠绝天下的阁主,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

    “不知在下可否告知于朕,此物究竟是何物?”嬴畟端了点皇帝架子,声音很轻,随着风一吹就被吹散了,除去面前的荼姃没人能听得见。

    荼姃就算耳力非凡听着皇帝的声音也要再辨别一番,才能明白他究竟所说为何字句。听懂之后,她才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

    “按着她哥的意思.....”荼姃说着,拉了点长音。

    她上前了一步,靠近了一些,俯身过去。

    皇帝见她上前眉头忽然掩饰不住的蹙起,身下的马儿因为她靠近不禁原地来回踱步踢踏着,好像因为她的靠近十分不安。

    她身上是收敛不住的杀意,伴随着她身侧,让骏马感受到危险,就快要嘶鸣,被嬴畟伸出一只手轻轻安抚。

    “这一物,是您赘进我们阁中的聘礼。”她声音很轻,带着笑意。

    墨绿色的眸子闪烁了两下,像是幸灾乐祸,兴致勃勃的瞧着皇帝的脸,看着那一双忽然有些愣住的水蓝色眼眸,等待着皇帝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如今奉炀对于阁中有些敏感,故而不能昭告天下,只得委屈皇上了。您意下如何?”

    嬴畟听着她幽幽说着,心中明了着此人就是故意过来刁难他了。她丝毫不收敛看热闹的一副嘴脸,语气也不含糊,若是换了旁人,大概是要恼火的把这戒指扔回她脸上。

    不过如今....皇帝自打听了她那第一句话,就一直愣着,没了反应。

    “嗯?”荼姃等了一阵,就只看着眼前的人毫不有所反应,一直愣着身,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戒指。她不解的歪了歪头,轻轻嗯了一声。

    又是一阵,荼姃只等着眼前的人。风刮了两阵,只当马儿闹腾的擤气,甩了两下脑袋。面前的人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猛地回过神来。

    荼姃看着皇帝紧喘了一口气,随后,抬起头朝她看了过来。

    她心中刚刚等的磋磨的兴趣又提了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人,到底能有什么反应。

    “此事还需详谈一番,今时今日难得空闲。只等着战争结束,等萧皖带着朕到南外城拜访,随后再与其一叙。”皇帝言语诚恳。他握住了手,把这一枚戒指戴在了左手的拇指上。

    他身上饰品极少,只有耳侧有一对极其显眼的火红色的小珊瑚,是萧皖过往赠给他的。除此之外,也就只有面具了。

    如今这戒指戴上倒是不觉得突兀,墨铁威严的,与皇帝气质相似,倒像是特意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

    “不过,朕不需再拿聘礼。该给的,萧皖早就已经给过朕了。”

    他说的认真,听的荼姃越来越止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这人是在干什么?

    寻常人听了入赘这事,大概都要不悦的发火一通才对。莫说面前这人可是九五之尊,天下为首的皇帝。

    怎么眼前这人听完之后,一副喜滋滋的模样,甚至还对着她点头,还要再见见奉决详谈,好像这时被战争耽误了很遗憾似的。

    他到底是不是皇帝?

    不。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古代世界观么,没有说男娶女嫁就是男人尊贵的意思。叠个甲)

    “皇上不问此物是何物?”荼姃面上有些崩坏,嘴角抽动着,看着皇帝这戴着面具的脸,竟然无法控制的从其中看出几分娇羞来。

    分明他周身气场毫无变化,面具阻隔也看不出表情。

    可是她就是能从他脸上看出那几分扭捏不对的味道。

    “只等回去问问萧皖罢,不劳烦了。”皇帝说着,摇了摇头。

    荼姃听他如此回答,张了张嘴,开开合合,却终究没能发出半个字节。

    她回忆起奉决把这戒指递给她时的模样,那一副是志在必得的嘴脸,实在是惹的人咽不下这一口熊熊怒火。

    从他把瞿聿勾走开始,荼姃就对这个死狐狸没什么好念想。又到了今日萧皖跟皇帝越发如胶似漆,甚至跟着皇帝跑到南疆来了,那该死的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她与奉决一齐听着汇报来的消息,那人听完了没什么反应,只笑吟吟的把这能调动内阁影卫,原本属于奉炀的信物戒指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