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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女偷心记 第28章 貌美心机女千金 vs 淡漠京圈贵公子

    容予铮回到容宅时,夜色浓得化不开。

    主卧的门虚掩着,泄出一线暖黄的光,还有浴室隐约传来的水声。

    他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氤氲雾气里那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胸腔里翻涌的冰冷暴戾,竟奇异地被这暖光暂时压了下去。

    姝朵穿着丝质睡袍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看见他,眼睛弯了弯:“阿铮,你回来啦?今天好像特别晚?”

    容予铮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的笑容毫无阴霾,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那些照片实实在在让他愤怒,也让他心痛至极。

    容予铮走过去,自然地接过姝朵手里的毛巾,替她擦拭湿发,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

    “嗯,处理了一些事情。”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目光落在她光洁的颈侧,吻痕已经消失了。

    他俯身,温热的唇印在那处脖颈上,轻轻吮吻出一个新鲜的吻痕,像是要把别的男人的痕迹抹去。

    “痒……”姝朵笑着缩了缩脖子,身体软软地靠向他。

    容予铮顺势将她搂进怀里,手臂收得极紧,鼻尖萦绕着她沐浴后的清香,混合着属于他的雪松气息。

    这本该让他心安的味道此刻却像一根根细针,扎得他心口密密麻麻地疼。

    他最好的兄弟,他视若珍宝的女人……他们身上,是不是也缠绕着这种混合的气息?

    那些照片上刺目的亲昵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翻腾。

    “怎么了?”姝朵似乎察觉到他怀抱的异常紧绷,仰起脸,指尖抚上他紧锁的眉心,“很累吗?”

    容予铮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底的暗潮汹涌被强行压下,只余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

    “嗯,有点。不过看到你就不累了。”他低头,深深地吻住她,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缠绵。

    这个吻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掠夺和求证,急切地探索着她唇齿间的每一寸气息。

    试图用自己的印记覆盖掉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阿铮,你慢点。”

    姝朵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呜咽着推拒。

    容予铮却像被点燃的干柴,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床。

    这一次,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带着一种毁灭般的激情。

    像是要将她揉碎,又像是要确认她是否真的还属于自己。

    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嘶哑:“朵朵……我的朵朵……”

    “你爱我吗?”

    “爱不爱我,嗯?回答我。”

    “爱,我爱……”

    姝朵在汹涌的情潮中沉浮,意识模糊,只感觉今晚的他格外不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疯狂和悲伤?

    她无力思考,只能攀附着他坚实的臂膀,承受着他暴风骤雨般的索取,最终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三个小时的时间,容予铮一直躺在姝朵的身侧,确认她彻底熟睡,他才睁开双眼。

    然后,他动作极轻地起身,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走到房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嵌入式保险柜前。

    指纹解锁,密码输入,柜门无声滑开。

    他取出一支特制微型注射器和一瓶透明的药剂。

    走回床边,他单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小心地执起姝朵垂在床边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白皙,脉搏在薄薄的皮肤下轻轻跳动。

    容予铮用指腹找到静脉的位置,然后将冰凉的针尖极其缓慢地推入她的皮肤。

    “唔。”

    姝朵在睡梦中似乎感到一丝细微的刺痛,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但并未醒来。

    药剂被缓缓推入她的血管。

    容予铮的动作稳定得可怕,眼神带着戾气,拔掉针头,他用棉球按住那几乎看不见的针孔,直到确定不会出血。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俯身,极其珍重地在姝朵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带着无尽的眷恋和苦涩。

    “睡吧,朵朵。”他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等你醒来一切都结束了,不要怪我。”

    他站起身,走到衣帽间深处,按下隐藏在挂衣杆尽头的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只听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一整面挂满他昂贵西装的墙壁,竟然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后面隐藏的空间。

    一个早已精心准备好的“囚笼”。

    容予铮小心翼翼地回到床边,将沉睡得毫无知觉的姝朵打横抱起。

    她的身体柔软地靠在他怀里,睡颜恬静,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容予铮抱着她走进那个隐藏的空间,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那张巨大的床上,为她盖好丝被,仔细掖好被角。

    做完这一切,容予铮转身出门,他抬手,按下了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那扇伪装成墙壁的门,沉重地在他面前缓缓合拢,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门内,是陷入深度沉睡一无所知的姝朵。

    门外,容予铮背靠着冰冷的合金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毯上。

    他将脸深深埋进屈起的膝盖里,宽阔的肩膀在昏暗中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许久,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哑呜咽,终于从齿缝中艰难地溢出。

    “朵朵,即使你恨我,讨厌我,我绝不可能让你离开我。”

    ……

    容予铮的电话打来时,陆昭野刚结束一个跨国会议。

    屏幕上“阿铮”两个字跳动着。

    “昭野,晚上十二点,观澜阁顶层露台,一个人来。”

    陆昭野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收紧,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沉了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冰冷而黏稠,悄然爬上脊椎。

    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姝朵。这几天,她那边静得出奇。

    “好。”

    十二点整,陆昭野推开观澜阁顶层露台厚重的玻璃门。

    容予铮背对着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璀璨流淌的万家灯火。

    他指尖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雪茄,烟雾在玻璃上氤氲开一小片模糊。

    陆昭野走到他身侧不远处的沙发坐下,他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用丝绒布擦拭镜片,仿佛这只是无数次寻常兄弟小聚中的一次。

    “阿铮。”

    容予铮终于转过身。

    露台顶灯的光线落在他脸上,勾勒出冷硬深刻的轮廓。

    他脸上没有任何暴怒的痕迹,平静得不似寻常。

    陆昭野微微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