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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被王爷爹捡走后 第93章 修养几天

    院子内云佑霖与南风舞剑,闻年在厨房做某种大补汤,箫瑜安坐院子边喝汤。

    云轻嚼着零嘴,随意道:“对了,昨日唐将军来看望公子,公子抱着人家不撒手,还一个劲喊爹呢!”

    “咳咳咳!”

    箫瑜安呛了一下,云轻连忙给她拍拍,一边拍一边补充。

    “将军哄着公子说,‘爹在,不怕’,后来公子还拽着他衣服……”

    箫瑜安脸上咳出红晕,原来真的有人来了,还以为是她做梦呢。

    “我的长枪呢?”说起唐守义,她倒想起她的武器了。

    “放着呢。”云轻立马去房间找。

    等她出来时,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面具。

    “这个面具本想替公子处理了,但后来发现还是公子自己解决比较好。”

    他们虽然没亲眼所见当日情形,但从隐一抱着满身红的箫瑜安出现那刻,心猛地跌落。

    云轻眼眶红润,她差点以为,箫瑜安没了。

    那天晚上,她直冲上前就想抱着箫瑜安哭丧,还好她摔了一跤,隐一说人只是昏迷,她才没闹出什么不像话的事。

    箫瑜安没有接那张面具,只是默默看着满面红,不一会儿她才开口,“埋了吧。”

    “啊?”云轻看了看,有点为难,“这有点……要是谁没事干,不小心挖出来了咋办?

    要不,洗洗,再埋?”

    箫瑜安:……

    “哎,烧了吧。”箫瑜安无奈道,好好的低落情绪就这么被云轻带偏了。

    全是血还洗洗,她可真敢想啊!

    听此,云轻拿着面具就要往厨房去,箫瑜安眼神古怪地跟随她。

    好在,云轻及时反应过来,把面具放地上,去厨房拿来燃烧的木柴。

    一把火,面具渐渐被火焰吞没,箫瑜安静静看着它发呆。

    等箫瑜安回屋休息时,闻年紧跟着进来,手上拿着一张五彩斑斓的人面面具。

    “公子,送给你。”闻年双手托着面具,表情淡淡的,但眼里却浮现出期待。

    箫瑜安看了眼,上面的痕迹应是出自不同人之手,有不同笔迹与风格。

    “这是?”

    “这是我买的,云轻他们帮我一起上的色。”

    闻年自己一个人不知道画什么,云轻与云佑霖自告奋勇说帮她画,还拉上南风一起。

    箫瑜安拒绝了,“是个很不错的面具,你要好好留着才是,勿伤了他们对你的情意。”

    闻年一愣,收回手,仔细看着面具,有她画的条纹,云轻画的花,南风画的叶,还有云佑霖画的奇怪玩意。

    “我知道了。”闻年有些理解了,她看向箫瑜安,“那公子能为它添几笔吗?”

    “……可以。”

    事后,闻年抱着面具回到自己屋,当天,她还出门买了个小盒子,将面具与一根长竹签放进去,又将盒子放在床头边。

    午后,箫瑜安坐在大树下吹风,一抬头,就看那金灿灿的叶子闪烁。

    她轻声道:“我暂时,不想回军营。”

    云轻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公子,唐将军早说了,您此番辛苦,可以多休养些时日,等你想回去了再去。”

    “……”

    一阵风吹过,带落几片叶子,一片落在箫瑜安面前,她轻轻捡起,再透过阳光,看它隐隐透亮。

    这几日,箫瑜安在村里养病,许洺来看过她几次。

    许是知道她的情况,许洺态度比以前更温柔,话里话外都在叫她照顾好自己。

    徐嘉阮每天都会拉着瑾宁找她聊天,瑾宁不怎么说话,似乎不喜欢她跟徐嘉阮靠太近。

    但他懂得方寸,只是偶尔说些茶言茶语,并没有闹出事。

    闻年很会照顾人,各种细节都考虑到了,箫瑜安都想懒懒地躺着不动,她觉得闻年没云轻说的那么手笨。

    对此,云轻私下跟南风嘀咕:闻年只对公子上心,时不时就要靠近!

    要不是闻年看箫瑜安眼神不带任何情欲,他们都以为闻年喜欢上箫瑜安了呢!

    期间,秦少宇来看过她一次,也代唐守义他们来问候她的情况,也带回她暂时不回军营的消息。

    少了个人,唐青垣觉着自己帐篷变冷清了不少。

    经过几天休养,他已经可以走动了,走了两步,便在箫瑜安床位的屏风外停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走了进去。

    箫瑜安床上很整洁,柜子里东西也不多,只有一块装着衣物包裹,一只钱袋,一个箭弩。

    其他有点价值的东西,早在进军营前就被她让云轻带回去保管。

    “简洁得不像个富家公子。”唐青垣坐在床上,拿下箭弩。

    之前试探她,向她问了箭弩制作人,后来箫瑜安回复说,“他说你们要是要想这改进版,可以直接给你们图纸。”

    箫瑜安说着,就把图纸随手给了他们,“噢,他说他只想过清闲日子,不想打工,不用找他。

    但要是以后又弄出什么东西,他会给相关人员献上。”

    性格复杂,武艺超群,人脉不错,高手护卫……

    这样一个人,真的只是简单的富商之子吗?

    唐青垣嘴角微扬,有了猜测,“这人怎么像个宝藏似的?”

    之前唐守义说她不是敌人后,他就没再试探她,现在他想一点点更了解多些。

    要弄清楚她是谁吗?

    不,她是谁、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这个人。

    凭这些日子相处,她帮助他们不少事,杀了程朗,又出生入死救下自己,她早已经是唐家军的战友,也是他的兄弟。

    唐守义他们也是如此。

    “招招死手,果断狠厉,那可不像是一般护卫,更像是专业杀手,或者是……暗卫。”

    弘毅猜测道:“他若不是跟什么杀手组织有关,就只有……”

    唐守义捡起如长钉的银箭,“或许吧,既然他是友非敌,想隐藏身份便隐藏吧。

    不过,到底是我带进来的人,我自会负责他的安危。”

    云军大营

    风如眠被拦在大帐之外,语重心长地同另一名大将说话。

    “大将军怎能同意方厉那家伙去偷袭唐青垣,现在程朗没了,唐家军跟我们产生矛盾……

    难道大将军真的想同墨国战到底?”

    大将摇摇头,听不下去将他拉走,远离了帐篷。

    “我说如眠呐,做人不能太死脑筋,要懂得变通,知道吗?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怎么能确定此事就是不好呢?

    别再来打扰大将军,他老人家忙,没空理你!”

    那人意味深长地盯着他,拍了他两下肩膀,转身就离开。

    风如眠认真思索他的意思,良久,他抬头看向将军帐篷。

    “难道还有什么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