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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疯批男主手拿把掐那些年 第203章 身世秘辛

    虽说寿王不允许她出府,但徐渡幡却不愿意给她下禁足令。

    这府中虽有一半都是寿王的人,可这明面上的事都由他裁夺。

    宋斩秋对于出府这件事慎之又慎,是因为她明白,不仅寿王在盯着她,太子也在盯着她,回头又要想方设法哄一通徐渡幡,性价比实在是低。

    她将房门锁死,与小丫头招呼说自己今日困乏,不愿起身。

    宋斩秋将暗格里的比赛取了出来,揣在怀里,盘腿坐在榻上。

    “系统,走你。”

    系统收到指示,将她传送至茶馆附近一条无人的小巷中。

    宋斩秋穿得普通,一身素色裙裾,戴了一顶帷帽,身边也没有仆人,走在人群中并不打眼。

    再去茶楼有些麻烦,那小厮从前与她说过话,难保不会透露她的行踪。

    宋斩秋理了理眼前翻飞的帷幔,走出这条窄巷,融进熙熙攘攘的人群。

    “给我导航一下,楚韵馆怎么走。”

    “导航功能已开启,请宿主跟随地面上的绿色箭头前进。”

    宋斩秋视线一落,地上果不其然多了一个巨大的箭头,虚虚浮在地面上,旁人瞧不见。

    她准备直接去寻槐柳,从前与他约的时候在下午,打他个措手不及,太子在上朝,应该顾不到这边。

    略略步行了片刻,眼前落入一个华美的楼阁,馆外繁花缭绕,光是路过便能听见里头传来的靡靡之音。

    宋斩秋带了许多银子,全然不怕,施然踏入其中。

    路过的人都朝她的背影多看了几眼,暗道这是谁家痴心娘子来这种地方寻夫君。

    宋斩秋一进去,只见满世的金玉辉煌,台上有小倌儿正折腰起舞,花瓣轻纱落下,落在地下这一桌一桌的客人身上,引得无数人一掷千金。

    这里头都是男人,千奇百怪的男人。

    连管事妈妈都是男人。

    卒她一踏入,他那双精明的眼睛就瞄上了她。

    “这位姑娘,怎么跑到我们这地儿来了?”

    他摇着折扇,面上敷了淡淡的粉,端的是浓妆艳抹的妖媚。

    “咱们这儿的爷们,你来捉也是捉不回去的,还是请回吧。”

    香风浓烈,宋斩秋伸手搓了搓鼻子,无意和她多言,冷声道:“我要点你们这儿的槐柳公子。”

    女人来这买醉的事儿不多见,但亦不是没有,这种痴心人的钱最是好赚,那人扇子一收,颇有些意味深长,柔声细语:“姑娘,槐柳公子今日……”

    他话未说完,只见宋斩秋从袖中摸出一锭金子,抛到他手中:“做不做生意,不做走了。”

    这真金白银掉他兜里了,哪有还回去的,宋斩秋立刻就被安排进一间厢房,茶水点心样样齐全。

    木门微响,宋斩秋回首,瞧见那个笔直立挺的身影跨入房中,怀抱一把琴,神色冷淡。

    “姑娘,我虽下九流,但卖艺不卖身。”

    他冷凝着一张脸,跪坐在小几面前,古琴放下,他正要开始弹。

    宋斩秋却起身将门窗都封死了,看起来像个不怀好意的女歹徒。

    “姑娘,什么意思!?”

    身为徐尉的暗桩,气性自然很大,平日里他都是默默无闻,也没有人会专门来点他。

    如今来了一个,居然是个女登徒子。

    他气得脸颊微红,看向她的目光满含恼火。

    宋斩秋勾唇轻笑,声色慵懒:“我对你可没兴趣。”

    槐柳正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面前的女子便摘下帷帽,露出一张惊艳的容颜,见者难忘。

    “……是你?”

    “你来这里做什么。”

    宋斩秋不想同他寒暄,时间不多,她需要速战速决。

    “槐柳公子,寿王我见到了。”

    槐柳脸上窘迫的绯红淡了些,闻言大喜:“你见到了?东西给他了吗?”

    “我给了……他告诉我,那是假的。”

    “不可能!”

    槐柳眯起眼,当即反驳:“那匕首是主子亲手交给你的,不会有假。”

    “为何不会?槐柳公子,话要说明白,不然若再错失良机,耽误大计,便是你的错了。”

    宋斩秋睁眼说瞎话,面前的人横眉倒竖,和她说话的语气简直像是在指责。

    “那是当年寿王妃的遗物,刀柄上的刻字绝无差错!一看到那东西,寿王必然会知道真相!”

    “时隔多年,忘了也正常。”

    槐柳声音渐冷,几乎是咬牙切齿:“绝无可能!”

    “这就是寿王妃红杏出墙的证据,你如此告诉他,绝无可能出错。”

    宋斩秋眉心一跳,耳边槐柳的声音压得很低:“此乃秘辛,你绝不能朝旁人透露半分,否则主子绞了你的舌头!”

    “那位为何对这残废世子这么好,你还不明白?”

    宋斩秋瞳仁震了震,立刻质疑道:“疼爱侄儿,有何不妥?”

    “我不便与你多说,再寻时机,将此事告诉寿王,徐渡幡必死无疑。”

    宋斩秋知道他不会再说其他,神色凝重,陷入短暂的沉默。

    她如果没有会错他的意,方才槐柳是在说,徐渡幡不是寿王的孩子?!

    甚至,有可能和徐尉是同一个父亲。

    徐尉才学平庸,整日除了围着那几个世家大族团团转,丝毫不会治理江山社稷。

    徐渡幡便不一样了,纵使他身有残疾,可他自幼聪明,此后更是饱读诗书,才学斐然,称一声惊才绝艳也不为过。

    她这片刻的沉默却忽然点醒了槐柳,恼火褪去,他看着她的神情,疑心大起。

    “你为何此刻来见我?还用这样的名头。”

    槐柳看着虽弱不禁风,却身怀几分功夫,他即刻劈手掀翻了面前的琴,起身,长手一抓箍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倒在一旁的八仙桌上。

    “你今日来是为了套话?还是为了旁的?枉主子信你,你竟骗到他头上来了?!”

    宋斩秋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恍神片刻,原本连珠炮一般的话没说成,倒让他抓了空子。

    幕僚的脑子倒是比正主好使很多。

    宋斩秋冷笑一声,抬腿踢了他一脚,踢在他的痛处,后者立刻弹开,疼得面色发白。

    “宿主,徐渡幡已经回府了。”

    混乱时刻,宋斩秋不能在此处多留,转身想要夺门而出,一开门,却看见一位不速之客。

    居然是徐尉。

    朝会一散,众人都来对她围追堵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