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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当黑手套,你给人去城市化 第129章 九相菩萨

    李霸天领着人杀到枯树村头,就见连金英的肚子鼓得跟水缸似的。林万山正嘀咕“这婆娘几日不见咋怀个孕跟吹猪尿脬似的”,就见李霸天手里梦魇弓一拉,碗口粗的鈚箭“嗖”地钉进那肚子里。

    “砰”的一声,连金英像个爆了的血袋炸开,肠子挂在槐树枝上晃荡。郑掏肛气的破口大骂,好不缓过神来,看着满村举刀砍人的凶神恶煞,胡子都气得直抖:“哪来的野狗?敢在老子地盘撒野!活腻歪了是不?!”

    村口石狮子被砍得缺胳膊少腿,几百号人举着刀枪往村里涌,踩断棺材板的声音比打雷还响。

    林万山狞笑着甩出一串血肉模糊的人头,脑浆顺着指缝滴进领口:“老东西眼神不好?连雾山的车队也敢劫?”郑掏肛盯着地上滚动的头颅,瞳孔骤缩——那是邻村王屠户的小儿子,半月前还来送过招魂幡材料。

    董鹤堂甩着带血的铁链逼近,链环间挂着几缕长发:“9个村子?呵,杀起来比宰鸡还容易。”他突然拽出腰间血琳琳的布包抖开,十几只断手“啪嗒”落在郑掏肛脚边,指甲缝里还沾着碎花布片,“您猜这些娘们儿临死前喊的啥?‘郑仙长救命’——可惜啊,您的外围弟子连裤腰带都来不及系就被砍了头。”

    李霸天用刀刃挑起祠堂前的供桌,鎏金香炉滚进血坑:“老东西闻闻,这味儿比你祠堂里的香火旺不?刚才有个婆娘抱着娃躲地窖,那奶子白得——”话未说完,郑掏肛的招魂幡已卷着阴风扫来,幡面上“冤”字被鲜血浸透,泛着诡异的红光。

    吴梅毒冷笑道:“给你条活路——把独孤老六坟里的财宝交出来,看在同是隐世宗门的份上,留你们村一条狗命。”郑掏肛盯着连金英的碎尸,突然一拍大腿骂道:“操!我说这娘们咋突然冒出来!原来是你们下套引老六夺舍!”他踢翻脚边断手,招魂幡甩得“哗哗”响,“屠我外围村,杀我亲传弟子,还想挖老六坟?当老子是泥捏的?!”转头冲祠堂里喊:“崽子们!有卵子的抄家伙!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咱村亡!”几个灰头土脸的弟子握着锈刀冲出来,裤腿还沾着刚才被炸飞的尸块。

    林万山嗤笑一声:“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挥手间上千弟子摸出猩红药瓶——法庆狂药,纷纷灌进喉咙。瞬间青筋如蚯蚓暴起,肌肉撑裂衣襟,双目泛着血光嘶吼着“老子天下第一”,举着染血兵器踩断枯草冲来。枯树村弟子攥着生锈铁叉后退,看着对面暴起的腱子肉和滴血的刀刃,喉结滚动得几乎能听见响动,有人尿袋一松,裤裆迅速洇出深色痕迹。

    连雾山弟子如血色浪潮拍向枯树村,断刃与锈叉相撞溅出火星,有人被砍断手腕还攥着半块人耳狂笑,有人肚子被剖开仍踉跄着往前扑,肠子拖在地上画出猩红轨迹。枯树村弟子仓促举起门板抵挡,却被狂化者一脚踹碎,镰刀划过脖颈的瞬间,喷血的嘴还在哆嗦着喊“娘”。

    郑掏肛见村口防线即将崩溃,咬破舌尖喷血祭幡,地下突然窜出数十只青黑鬼手,指尖长甲如刀,将最前排三人瞬间扯成碎肉。温热血雨劈头盖脸浇下来,狂化者抹了把脸,舌头顶破嘴角血泡:“这血——比娘们儿的奶水还腥!”上千人发了疯似的踩着同伴尸体冲锋,有人被鬼手拧断脖子仍咬着对方耳朵不松口,有人肚子被鬼爪掏穿,却反手将兵器捅进郑掏肛后腰,溅出的黑血在月光下泛着毒雾。

    郑掏肛被捅中后“砰”地炸成一滩绿汤,溅到弟子身上顿时冒起白烟,惨叫着化成骨架。林万山抹了把脸上酸水骂道:“就这?”抬头却发现四周突然没人了,刚才还震天响的杀声没了,只剩昏暗光线下影子晃来晃去,远处像有无数人哭号。他心里发毛,抄起刀转圈喊:“郑老东西!躲起来玩阴的算啥本事?有种滚出来真刀真枪干!”

    郑掏肛的声音从雾中渗出,黏腻得像腐肉:“九幽阴魂阵——专门喂你们这种双手染血的畜生。”林万山挥刀搅碎扑来的腐尸,碎骨却在半空凝成自家弟子的脸,瞪大的眼球里爬着蛆虫。他瞳孔骤缩,银蛇尾猛地缠住正要劈向自己的刀锋——那是三队张二牛的佩刀,刀刃缺口跟上周砍断鬼修胳膊时一模一样。

    “都住手!是自己人!”他蛇尾横扫掀飞三个举刀扑来的身影,却见对方脖颈处都缠着连雾山的玄铁护符,其中一个被踹翻的少年正是昨天还在跟他讨酒喝的厨子。远处传来“咔嚓”骨裂声,董鹤堂的怒吼混着自己人的惨叫:“妈的!别砍老子!是我!”紧接着一声闷响,怒骂声戛然而止,只剩铁链拖地的“哗啦”声。

    林万山后背撞上冰凉的槐树,树皮上钉着的不是符咒,而是连雾山弟子的腰牌。眼前三个人影举刀逼近,月光穿过他们肩膀,照见胸口插着的半截断刃——正是今早他亲手发给先锋营的精铁刀。最左边的汉子咧嘴笑,露出被毒雾熏黑的牙齿,正是自己的家奴马三

    “头儿,”马三喉咙里漏出气泡声,肠子从肚子裂口处滑出来,“你说打完这仗请我喝花雕...酒呢?”刀刃落下的瞬间,林万山蛇尾狂卷,却见血光中倒映出更多举刀的身影——整片乱葬岗都站满了连雾山弟子,每个人都带着他熟悉的伤,每个人眼里都燃着绿幽幽的鬼火。

    银蛇尾扫断的不是鬼手,是同袍的手臂;砍碎的不是腐尸,是弟子的头颅。当李霸天的刀刃刺穿吴梅毒咽喉时,林万山终于在飞溅的血雾中看清——所谓“护村大阵”,不过是用他们亲手屠杀的冤魂作引,让连雾山的刀,砍向连雾山的人。

    林万山蛇尾狠抽树干,震落满枝鬼火:“跟老子玩阴的?”扯开浸透血污的领口,摸出对讲机——按键时指甲刮过金属面,发出刺耳声响。“总部听着!启动后手!”话音未落,远处山摇地动,柴油引擎的轰鸣盖过鬼魂尖啸,一辆贴满“连氏殡葬”白符的百吨王泥头车冲破雾障,车头铁栏上还挂着半具尸体,脑浆顺着“奠”字流成蜿蜒血线。

    卡车碾过坟头的瞬间,集装箱锁扣崩飞——三百具活尸战傀如山洪决堤般倾泻而出。这些用连家男丁制成的怪物浑身插满镇魂钉,心脏位置嵌着幽绿魂灯,断裂的喉管里塞着符纸,每跑动一步都有黑血从关节缝渗出。前排战傀撞上枯树村石磨,胸腔爆裂露出齿轮与符咒混合的内脏,却仍抓着断肢扑向最近的活人。

    “咔嚓——”泥头车保险杠撞碎祠堂门匾,“忠孝传家”的木片扎进战傀眼眶,那怪物竟咧嘴笑了,露出带倒刺的铁齿。驾车的司机早已变成活尸,双手焊死在方向盘上,腐烂的眼皮底下翻着白瞳,嘴角还叼着半支发霉的烟卷——正是三天前被派去山下运尸的弟子。

    九幽阴魂阵的鬼火被柴油味冲得七零八落,战傀腰间的引魂铃与鬼魂哭号混在一起,形成尖锐的共振。林万山看见一具战傀掐住郑掏肛的鬼影,却被后者喷出的毒雾融化半边身子,齿轮滚进血潭时竟发出“咯咯”的笑声;另一具战傀抡起石磨砸向李霸天,却被梦魇触手绞成碎块,魂灯爆裂的绿光中,隐约浮现出被屠杀村落的妇孺面孔。

    九幽阴魂阵的鬼火被卡车尾气冲得明灭不定,枯树村弟子刚举起招魂幡,就被活尸扯断胳膊;连雾山的狂化者挥刀砍向活尸,却被腐肉缠住刀刃拖进尸堆。泥头车在祠堂前急刹,车头凹陷处卡着半具尸体,正是今早给林万山递情报的小斯。集装箱底板上用朱砂写着“连氏秘宝·勿动”,此刻却成了活尸的牢笼,断手从缝隙里伸出,抓挠着地面的咒文。

    郑掏肛的头颅在半空剧烈颤抖:“你、你用本宗弟子炼尸?!”林万山踩着活尸的脑袋跃上车顶,银蛇尾甩断缠来的鬼手:“比下三滥,我们连雾山才是祖宗,你们枯树村就是个屁”他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跳动的尸纹,“但老子送进来的,全是死人。”话音未落,三百活尸同时爆开,黑血如暴雨泼向阵眼,那些被连雾山屠杀的外围村冤魂还没来得及哀嚎,就被自家弟子的腐尸碎肉砸得魂飞魄散。

    阵法一破,战场上只剩断肢和浓烟。枯树村弟子躺得横七竖八,连雾山的活人也没剩几个,好些人还抱着同伴尸体啃咬——法庆狂药劲还没过去。林万山擦着刀上脑浆骂娘,就见郑掏肛的脑袋突然咧开嘴笑,没舌头的窟窿里漏出气泡声:“全军覆没对我们来说才叫好戏刚刚开始,你刚才说杀了九个村子?谢了啊——”

    他念咒时,地面抖得像筛糠。远处九个被屠村子方向,“轰隆隆”竖起九个黑影,起初像山,走近了才看清是几十米高的大傀儡,浑身缠着孕妇的头发、婴儿的襁褓,脚底还沾着没烧完的纸钱。每个傀儡肚子上都缝着块人皮,歪歪扭扭写着“怨”字,眼珠是挖出来的牛眼,一眨就掉黑血。

    林万山腿肚子发颤:“这、这是啥?!”郑掏肛的头在傀儡脚边滚了滚:“九相菩萨啊——用九个村子的尸体和怨气养的尸傀,你送的‘养料’够足,现在该他们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