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是世界意识的代行者 第61章 魔圆——理所当然
在晓美焰陷入回忆的时候，妹之山理看着回到手中的[幻]和[记录]松了口气：
“最艰难的节点已经过去，接下来就是迎接「魔女之夜」了。”
“美树沙耶香……就保持失踪吧，省的葬礼办完了人再复活，怪惊悚的。”
“喵酱，确定没有问题了吗？”
祂悠闲的摇了摇尾巴：
“没问题，你放手去做吧。”
得到肯定回答的妹之山理再次看了一眼天空，然后转身离开。
[希望，一切顺利。]
————
“从12日起行踪不明的私立见泷原中学二年级的美树沙耶香，至今仍未找到。”
“警方正积极展开调查，请市民们踊跃提供线索。”
“接下来是天气预报——”
“今晚北风稍强，有雨……”
鹿目圆躺在床上听着电视里的新闻播报，看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沙耶香的身体也消失了吗？明明之前还在的，不是吗？]
[怎么跟麻美学姐一样啊……]
[而且……]
“沙耶香和杏子都死了……”
“毫无意外的发展，征兆很早之前就有了。”
听到丘比这番话的鹿目圆迅速起身，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丘比是什么时候来的了，她激动的质问它：
“你是说这都无所谓吗？大家明明都等于是因为你才死掉的！”
丘比歪了歪头，似乎有些无奈：
“比如说，你对家畜会有愧疚感吗？”
“它们是通过什么样的程序才摆到你们的餐桌上的？”
鹿目圆从丘比的眼睛里看到了‘程序’，她惊恐的捂着头，大声呵斥：
“你别说了！”
丘比静静的看着鹿目圆，叹了口气：
“你这反应太没道理了，如果觉得这光景残酷的话，那你就完全没有看清楚本质。”
“它们以成为人类的粮食为前提。”
“从残酷的生存竞争中被保护，无需淘汰的繁衍着。”
“牛和猪还有鸡，和其他野生动物相比，作为物种的繁殖状况是压倒性的。”
“你们不都是理想的双赢关系嘛？”
“你想说这是一样的，是吗？”鹿目圆轻声问道。
“这就是你思考出错了。”丘比淡定反驳，“我们不但没有把人类当做家畜，反而对你们一直在做出让步呢。”
“怎么说也是承认了你们是智慧生命体才来交涉的。”
看着鹿目圆愣住的模样，丘比甩了甩尾巴：
“难以置信吗？这样的话就让你看看吧——”
“孵化者和人类共同走过的历史。”
一幕幕画面投放在鹿目圆眼前，从人类出现开始，到人类产生文明，再到……
丘比对它们的历史娓娓道来：
“我们啊，从你们产生文明以来就开始干涉你们的文明了。”
“数不胜数的少女和孵化者结下契约。”
“实现愿望，然后委身于绝望。”
“开始于祈祷，终结于诅咒。”
“这就是至今为止无数魔法少女重复的循环。”
“其中也有给历史带来转机，将社会导向新的舞台的女孩儿……”
鹿目圆看着眼前一幕幕画面，看着一个个女孩子成为魔法少女实现愿望后又因为绝望变为魔女。
尽管如此，仍然有无数女孩儿前仆后继。而这些在丘比口中却是理所当然的，就好像她们的牺牲跟它没关系一样。
她再次崩溃了，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丘比的声音，眼泪夺眶而出：
“够了，不要再说了！大家……大家都是相信着你的！明明相信着却被背叛了……”
“背叛她们的不是我们，而是她们自身的祈愿。”
丘比淡定的反驳鹿目圆的质问，她捂住耳朵也没用，因为它的声音无无孔不入，
“无论什么愿望，只要不符合常理，就一定会孕育出某种歪曲。”
“最后从中产生出灾难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是法则所注定的。”
“说这种理所当然的结局是背叛的话，那么祈求愿望本身就是个错误。”
“但是我不会说这是愚蠢的，因为借由她们的牺牲，人类的历史得以延续，这是事实。”
在丘比的声音里鹿目圆不断下坠，直到她突然惊醒，观看结束了。
丘比看着醒来的鹿目圆，不解的问：
“就这样以过去所留下的所有眼泪为代价，才成就了你们现在的生活。”
“如果你能正确认识到这些的话，为什么到现在还要特别对待区区几个人的命运呢？”
鹿目圆低着头，刘海儿遮住了她的表情，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颤抖着问：
“在一直看着他们的同时，你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吗？”
“你就没有想要去理解过，大家有多痛苦吗？”
丘比真的觉得很无奈，它认为鹿目圆太天真了，她还是没有理解事情的本质，但看在她具有的强大潜力的份儿上，它不介意再当一回科普老师：
“那种感情如果是我们所能理解的话，就不用特意跑到这个星球来了。”
“在我们的文明中，感情这种现象只是极为罕见的精神疾病。”
“所以在发现你们人类的时候也大吃了一惊。”
“所有的个体都拥有各自的感情却还能共存的世界，这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鹿目圆听完，提出了自己的假设：
“如果你们没有来到这个星球的话……”
然而，她的话语尚未说完，就被丘比毫不留情地打断并予以否决：
“你们现在或许还光着身子居住在洞穴里吧。”
————
晓美焰家——
鹿目圆紧盯着眼前那厚厚的一沓资料，嘴里轻声呢喃着：
“这就是杏子所说的「魔女之夜」吗？”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不远处那个正沉默不语的身影——晓美焰。
只见晓美焰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鹿目圆决定主动出击：
“为了解决强大到一个人无法打败的魔女，所以要杏子才要和小焰一起战斗。”
“你一直在这里做准备的吧。”
然而，晓美焰只是淡淡地瞥了鹿目圆一眼后，便再次恢复了沉默。
尽管被晓美焰那冷淡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但鹿目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镇上会很危险吗？”
晓美焰看着鹿目圆那双充满坚定之色的眼眸，就清楚地知道，如果不能给鹿目圆一个满意的答复，恐怕对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晓美焰轻轻叹了口气，终于打破了长久以来的沉寂，开始耐心地解释起来：
“和至今为止的魔女不同，这家伙不需要躲进结界来保护自己。”
“即使只是显形一次，就能造成数千人的牺牲。”
“当然，普通人依旧是看不到的。”
“但它的到来会呈现出地震或龙卷风之类的现象，因它死亡的受害者大多也是被政府以这种灾害来搪塞外界的人们。”
“那么就一定要解决它才行吧。”
鹿目圆紧紧地盯着晓美焰，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心中虽然充满了恐惧，但还是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气说道：
“杏子也死了，如今能够继续战斗的魔法少女也仅仅只剩下小焰你一个人了啊，所以……”
然而，还没等鹿目圆把话说完，晓美焰猛地抬起头来，眼神如刀般凌厉，直直地射向鹿目圆，厉声打断道：
“不！我一个就足够了！”
她那坚定而决绝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令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滞起来。
“最艰难的节点已经过去，接下来就是迎接「魔女之夜」了。”
“美树沙耶香……就保持失踪吧，省的葬礼办完了人再复活，怪惊悚的。”
“喵酱，确定没有问题了吗？”
祂悠闲的摇了摇尾巴：
“没问题，你放手去做吧。”
得到肯定回答的妹之山理再次看了一眼天空，然后转身离开。
[希望，一切顺利。]
————
“从12日起行踪不明的私立见泷原中学二年级的美树沙耶香，至今仍未找到。”
“警方正积极展开调查，请市民们踊跃提供线索。”
“接下来是天气预报——”
“今晚北风稍强，有雨……”
鹿目圆躺在床上听着电视里的新闻播报，看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沙耶香的身体也消失了吗？明明之前还在的，不是吗？]
[怎么跟麻美学姐一样啊……]
[而且……]
“沙耶香和杏子都死了……”
“毫无意外的发展，征兆很早之前就有了。”
听到丘比这番话的鹿目圆迅速起身，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丘比是什么时候来的了，她激动的质问它：
“你是说这都无所谓吗？大家明明都等于是因为你才死掉的！”
丘比歪了歪头，似乎有些无奈：
“比如说，你对家畜会有愧疚感吗？”
“它们是通过什么样的程序才摆到你们的餐桌上的？”
鹿目圆从丘比的眼睛里看到了‘程序’，她惊恐的捂着头，大声呵斥：
“你别说了！”
丘比静静的看着鹿目圆，叹了口气：
“你这反应太没道理了，如果觉得这光景残酷的话，那你就完全没有看清楚本质。”
“它们以成为人类的粮食为前提。”
“从残酷的生存竞争中被保护，无需淘汰的繁衍着。”
“牛和猪还有鸡，和其他野生动物相比，作为物种的繁殖状况是压倒性的。”
“你们不都是理想的双赢关系嘛？”
“你想说这是一样的，是吗？”鹿目圆轻声问道。
“这就是你思考出错了。”丘比淡定反驳，“我们不但没有把人类当做家畜，反而对你们一直在做出让步呢。”
“怎么说也是承认了你们是智慧生命体才来交涉的。”
看着鹿目圆愣住的模样，丘比甩了甩尾巴：
“难以置信吗？这样的话就让你看看吧——”
“孵化者和人类共同走过的历史。”
一幕幕画面投放在鹿目圆眼前，从人类出现开始，到人类产生文明，再到……
丘比对它们的历史娓娓道来：
“我们啊，从你们产生文明以来就开始干涉你们的文明了。”
“数不胜数的少女和孵化者结下契约。”
“实现愿望，然后委身于绝望。”
“开始于祈祷，终结于诅咒。”
“这就是至今为止无数魔法少女重复的循环。”
“其中也有给历史带来转机，将社会导向新的舞台的女孩儿……”
鹿目圆看着眼前一幕幕画面，看着一个个女孩子成为魔法少女实现愿望后又因为绝望变为魔女。
尽管如此，仍然有无数女孩儿前仆后继。而这些在丘比口中却是理所当然的，就好像她们的牺牲跟它没关系一样。
她再次崩溃了，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丘比的声音，眼泪夺眶而出：
“够了，不要再说了！大家……大家都是相信着你的！明明相信着却被背叛了……”
“背叛她们的不是我们，而是她们自身的祈愿。”
丘比淡定的反驳鹿目圆的质问，她捂住耳朵也没用，因为它的声音无无孔不入，
“无论什么愿望，只要不符合常理，就一定会孕育出某种歪曲。”
“最后从中产生出灾难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是法则所注定的。”
“说这种理所当然的结局是背叛的话，那么祈求愿望本身就是个错误。”
“但是我不会说这是愚蠢的，因为借由她们的牺牲，人类的历史得以延续，这是事实。”
在丘比的声音里鹿目圆不断下坠，直到她突然惊醒，观看结束了。
丘比看着醒来的鹿目圆，不解的问：
“就这样以过去所留下的所有眼泪为代价，才成就了你们现在的生活。”
“如果你能正确认识到这些的话，为什么到现在还要特别对待区区几个人的命运呢？”
鹿目圆低着头，刘海儿遮住了她的表情，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颤抖着问：
“在一直看着他们的同时，你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吗？”
“你就没有想要去理解过，大家有多痛苦吗？”
丘比真的觉得很无奈，它认为鹿目圆太天真了，她还是没有理解事情的本质，但看在她具有的强大潜力的份儿上，它不介意再当一回科普老师：
“那种感情如果是我们所能理解的话，就不用特意跑到这个星球来了。”
“在我们的文明中，感情这种现象只是极为罕见的精神疾病。”
“所以在发现你们人类的时候也大吃了一惊。”
“所有的个体都拥有各自的感情却还能共存的世界，这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鹿目圆听完，提出了自己的假设：
“如果你们没有来到这个星球的话……”
然而，她的话语尚未说完，就被丘比毫不留情地打断并予以否决：
“你们现在或许还光着身子居住在洞穴里吧。”
————
晓美焰家——
鹿目圆紧盯着眼前那厚厚的一沓资料，嘴里轻声呢喃着：
“这就是杏子所说的「魔女之夜」吗？”
她的目光缓缓移向不远处那个正沉默不语的身影——晓美焰。
只见晓美焰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鹿目圆决定主动出击：
“为了解决强大到一个人无法打败的魔女，所以要杏子才要和小焰一起战斗。”
“你一直在这里做准备的吧。”
然而，晓美焰只是淡淡地瞥了鹿目圆一眼后，便再次恢复了沉默。
尽管被晓美焰那冷淡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但鹿目圆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镇上会很危险吗？”
晓美焰看着鹿目圆那双充满坚定之色的眼眸，就清楚地知道，如果不能给鹿目圆一个满意的答复，恐怕对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晓美焰轻轻叹了口气，终于打破了长久以来的沉寂，开始耐心地解释起来：
“和至今为止的魔女不同，这家伙不需要躲进结界来保护自己。”
“即使只是显形一次，就能造成数千人的牺牲。”
“当然，普通人依旧是看不到的。”
“但它的到来会呈现出地震或龙卷风之类的现象，因它死亡的受害者大多也是被政府以这种灾害来搪塞外界的人们。”
“那么就一定要解决它才行吧。”
鹿目圆紧紧地盯着晓美焰，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心中虽然充满了恐惧，但还是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气说道：
“杏子也死了，如今能够继续战斗的魔法少女也仅仅只剩下小焰你一个人了啊，所以……”
然而，还没等鹿目圆把话说完，晓美焰猛地抬起头来，眼神如刀般凌厉，直直地射向鹿目圆，厉声打断道：
“不！我一个就足够了！”
她那坚定而决绝的声音仿佛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令周围的空气都瞬间凝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