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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流放,世子搬空侯府求下嫁 第178章 平安符

    可是一旦蒋知煦察觉到其实他并不敢对她使用这份权力的话,那他就会变得毫无力量。

    面对这样的局面,蒋安屿明白自己不能退缩。

    可是当他看到刚刚为他生下孩子、脸上写满了疲惫却又如此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女子时,心里不由得一软。

    蒋知煦的眼睛里带着几分从容甚至略带挑衅的笑意,好像根本不在乎他说什么似的。

    蒋安屿深深吸了口气,尽力保持镇定:“先好好休息吧,你的身体需要时间恢复。”

    然而,蒋知煦并没有听从这个建议,而是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要。”

    她的语气坚决,仿佛已经做好了抗争到底的心理准备。

    蒋安屿听到这里,顿时感到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又紧了紧,蒋知煦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痛意,低下头,直截了当地说道:“蒋安屿,你弄疼我了。”

    蒋安屿的目光闪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过于粗鲁。

    他手里的力气不知不觉间松开了些,尽管心里依然充满着复杂的情绪。

    蒋知煦垂下的睫毛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最终,蒋安屿还是让步了:“我扶你起来。”

    这次试探的结果,正如蒋知煦预料的一样。

    她心中暗自得意,嘴角微微上扬。

    她没有拒绝,任由蒋安屿搀扶着缓缓坐起:“我昏迷了几天?”

    醒来后的她,似乎和以前完全不同。

    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坚定和沉稳,与之前的淡漠形成鲜明对比。

    以前她与蒋安屿交流时,往往是蒋安屿先开口,而她的回应总是淡淡的、疏远的,常常闭着眼睛,一副理也不理他的样子。

    但现在,她主动开口说话,这种变化让蒋安屿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想要确认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否真的是她。

    他谨慎地看了她一眼,慢慢回答:“十天。”

    十天?

    蒋知煦也感到惊讶:“怎么会这么久?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她只记得生完孩子后浑身无力,眼皮沉重,最后一刻的记忆是蒋安屿冲到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合眼。

    那个场景在她脑海中依然清晰可见。

    直到现在,蒋知煦都没搞清楚自己怎么突然就昏睡了十天。

    她的心里充满了疑虑和不解。

    蒋安屿沉默片刻后,声音低沉地说:“有人在你的参汤里加了药——”

    蒋知煦猛然一惊。

    她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心中的愤怒和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产妇在这种时候已经很虚弱,尤其是快要生产的时候,稍微有点问题就会母子不保或是大出血而死。

    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蒋安屿及时发现,后果会有多么不堪设想。

    给她下药的人……

    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是她吗?”

    蒋安屿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像是被一层寒霜覆盖,没有再多说任何话语,只是默默地伸出温暖的手,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然后淡然地道:“不用你操心,我会解决的。”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既然他这样说,蒋知煦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房间里一时间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气息。

    两人默默坐了一会儿后,蒋知煦才想起一件事,抬起头看向蒋安屿,轻声问道:“在我昏过去之前,你是不是给了我一枚平安符?”

    蒋安屿的身体突然僵住了,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所束缚,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你问这个做什么?”

    声音略显沙哑,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蒋知煦见状,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再次确认道:“那枚平安符呢?”

    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期待。

    蒋安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良久无言,最终抬起手指了指她的脖子。

    蒋知煦微微低头一看,果然发现脖子上挂着那枚小巧精致的平安符,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意。

    回想起蒋安屿说过的话,蒋知煦不经意间瞥了他一眼,随口问道:“你说,这平安符是你亲自去求来的?”

    她在说到“亲自”二字时特意加重了语气,想看看蒋安屿会有何反应。

    蒋安屿深吸一口气,脸色有些不耐烦,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问这些干什么?戴着就是了,别再多事了。”

    然而,蒋知煦却毫不在意,反而伸手轻轻握住那枚平安符,动作迅速地把它从脖子上扯了下来。

    “如果真是你亲自为我去求的,我就继续戴着。但如果不是这样,我就会把它扔掉,远远丢开,再也不想看见它。”

    听到这话,蒋安屿眉头紧皱,眼睛紧紧盯着她,似乎在用眼神质问。

    即使面对着他的愤怒,蒋知煦也毫不示弱,尽管脸色因身体虚弱而显得苍白,但她依然坚定不移地与他对视。

    过了许久,当发现蒋安屿仍旧不开口时,她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般的微笑,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平安符扔向远方。

    “蒋知煦!”

    几乎是同时,蒋安屿在一旁的手猛然攥紧成拳,愤怒地瞪视着她,嘴唇因为过于生气而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一般。

    要是换作以前,在这种情况下蒋知煦早就已经被吓坏了,但现在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抬起头,对着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当你并非亲自为我去求这个平安符了。”

    之前,他是如何紧紧抓着那女子的手不放的。

    那种力度仿佛要将两人的命运紧紧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旦松开,就会失去整个世界。

    那时,他眼中的坚定与执着,让任何人都无法怀疑他的决心。

    就说这十几天里,每天早上上朝前,或是下朝后,他都会亲自来看看孩子,亲手给他换尿布、擦身体。

    尽管朝中事务繁忙,但他总是设法挤出时间来陪伴这个新生命。

    他会轻声哼唱摇篮曲,用温暖的双手轻轻抚摸孩子的额头,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温柔与爱意传递给这个小小的生命。

    做这些的时候,他总是很耐心、神情平静,动作也很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