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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雌性万人迷,兽世老公宠宠宠 第165章 突发事件

    “汐儿,等回了万兽城,开设学堂,使用文字的兽人会越来越多的。”

    汐语点点头,知道男人在安慰自己,浅浅一笑:“嗯,我知道的,能发展至如今的模样,我已经很开心了。”

    握了握两人大掌,双眸含情:“若不是有你们一直支持我,根本做不到的。”

    两人含笑看着她,目光炙热。

    此时天色已不早,刚出人群,忽地白影一闪,晓瞳喵呜一声飞了出去,小家伙也不见了踪影。

    雪辰面色阴沉,墨枭面无表情。

    汐语拍了拍小心脏,熟悉的雪松气息让她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干嘛总搞突然袭击啊。”

    月白嗓音淡淡:“怎么,不想见到我?”

    汐语愣了下,抱住他的胳膊晃了晃:“哪有啊,人家很想你呀。”

    月白看着那双如水的眸子,想到她与那两人腻歪了一整天,面上更冷了。

    汐语面露疑惑:“是进展不顺利吗?”顿了顿,“那个戴面具的人很厉害吗?”

    小丫头仰着头,满面忧色。

    白皙修长的颈上,痕迹虽已浅淡,仍看得出不是寻常伤痕。

    眸中渐渐凝起冰霜。

    眼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汐语心头一撞,难道被她言中了?该不会在那人身上吃瘪了?

    小脸呆了呆,踮起脚尖,抬手去抚他紧皱的眉心,却被一把攥住手腕。

    宽大的水袖滑落,露出纤细的玉臂,腕上那抹刺目的勒痕让他眸中瞬间掀起风暴,不自觉用了力道。

    “嘶——”

    汐语小脸皱起,委屈巴巴道:“好疼……”

    月白松了手,牢牢握住她纤细的双肩,眸中闪烁不停。

    很想质问,他们就是这样保护她的?可转念,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明明陪伴最少的就是他。

    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颓唐之色,轻轻将人揽进怀里,又缓缓收紧双臂,像是要把人嵌入自己身体一般。

    他突然想不顾一切将人带走,再不去管什么兽世安稳,使命责任。

    汐语察觉到男人异样的情绪,又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只能任他紧紧抱着,直到快喘不过气才喏喏出声:“月白,疼......”

    垂眸见她小脸涨红,立时松了力道。平复了下繁复的心绪,低沉开口:

    “阿汐,伤是怎么来的,一五一十告诉我。”

    汐语微愣,叹了口气,将事情发生的始末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沉默半晌。

    重新环住她,轻道:“阿汐,你怪我么?”

    汐语贴住男人胸膛,耳边传来略显急促的心跳,声线轻柔:“怎么会呢?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你是最厉害的大祭司,所行之事必然不同,再说不抓住那人,会很危险吧。”

    月白缄默不语,心底却有些茫然。

    自记事以来,一直在雪山上,日复一日,单调乏味。

    除了偶尔出面解决一些只有他能做到的事,似乎找不到其他存在的意义。

    直到她的出现,让他如一潭死水的心湖荡起涟漪,也让他缺失一角的心被补上。

    可如今,依然无法长久相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推给别人。

    连她遇险也无法及时出面。

    男人的沉默让汐语心里发紧,语气温软道:“我真的没事,不管在哪个时空,都会有各种意外发生,本就是避免不了的嘛。既如此,享受当下不就很好。”

    抬起白皙的小脸,眸中潋滟升辉:“我现在很知足,虽然偶尔有一些小遗憾,但有你们几个全心全意爱着我,真的没有比这更让人幸福的了。”

    月白失神地看着她。

    一向淡漠的脸上这种表情可不常见,汐语有些意外,轻轻抚上他完美的俊颜,暗自赞叹男人连发呆都这样好看。

    月白搂紧她,闭了闭眼。

    活了这么久,竟不如一个小丫头通透么。

    薄唇缓缓而下,贴住她光洁的额头,停留一瞬,直起身时面上已恢复了往日沉静。

    拔下她头上的梅花簪,咬破指尖,心底默念口诀,一缕血丝飘然附着簪身,整个簪子闪耀一瞬又恢复沉寂。

    汐语瞪大眼睛,惊奇道:“这是什么?”

    月白将簪子重新插回她发间,“一种术法,可以在关键时刻保护你。”

    “这么厉害?”伸手欲抓。

    月白拉下小爪子,敲了下她额头:“只有一次,不可擅用。”

    “阿汐,最近治愈力用得如何?”

    “挺好的呀。”

    撞进男人异常炙热的目光,顿时闭了嘴,视线移向别处。

    倾身在她唇角啄了一口,气息又喷洒至微红的耳尖:“今日就放过你了,下次一起补上。”

    粉嫩的小脸瞬间涨红,捶了他胸口一下。

    月白低低笑了声,感受着怀里人带给他的安心。

    忽然,他眸中闪过厉色,朝某个方向一挥。

    嘶哑的鸟叫声传来,一只黑色鸦兽歪着身子从树上掉落,在地上扑腾了几下翅膀,不再动弹。

    汐语疑惑抬眸:“怎么了?”

    月白环住她的腰飞到乌鸦落地之处,提起一只爪子,放到眼前看了看。

    “阿汐,以后若见到这种鸟兽,小心一点。”

    这时,一只纸鸢缓缓飞来,停在两人面前。

    月白皱了皱眉,掌心摊开,纸鸢落下瞬间化为灰烬,在他掌中化为“祭坛”二字,随风散尽。

    男人刚舒展的眉心再次皱起,汐语心中一紧,柔嫩的小手轻轻握住大掌,关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月白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暖和柔软,下意识收紧了手掌。

    低头凝视着娇美的脸庞,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忧虑,轻声道:“阿汐,最近情况有些复杂,你身边千万不可离人。”

    时间紧迫,深知不能再耽搁。

    松开了她的手:“我得走了。”

    汐语闻言,不禁微微蹙起柳眉,眼中满是担忧之色,但还是强忍着不安,点了点头:“嗯,一定要小心啊!”

    ——————

    白烈站在一棵树下,出神地望着枝头被勒出的痕迹。

    那日,她脖子上的刀伤虽淡犹在,似乎在提醒他,因为他兄弟二人,她都遭受了什么。

    脑海再次闪过白猛扭曲的面容,镶满乳牙的骨刀,抵住白皙的颈部发力一划。

    猛地闭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