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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娇媚,疯批首辅病态占有 第186章 泥人

    苏杳躺在床上,心里总想着“陆初尧”这三个字。

    刚才的梦还历历在目。

    她虽然口是心非地说着不记得了,可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那个梦。

    陆怀瑾怕吵醒她,轻轻挪开身子,没想到刚一动,苏杳“腾”地一下就惊醒了。

    她猛地睁开眼,眼神里全是慌张,脱口而出:“大人?”

    陆怀瑾看着她吓得不轻的样子,心里一揪,赶紧把她搂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后背。

    “别怕别怕,我不走,就在这儿陪着你。”

    春桃听到动静,手一抖,铜盆险些落地。

    她慌忙将洗漱用品塞进柜子,脚步凌乱地退出门,雕花木门合拢时发出“咔嗒”轻响。

    檐下灯笼的光被门板截断,屋内骤然陷入暧昧的昏暗中。

    屋内只有二人了,陆怀瑾便不再矜持。

    他喉结滚动,扣住苏杳纤细的手腕,俯身时男子气息裹着灼热的呼吸将人彻底笼罩。

    滚烫的吻落在她颤抖的唇上,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

    指尖顺着腰线游走,将寝衣揉出凌乱的褶皱。

    “别……我……”

    苏杳偏过头,耳垂却被轻轻咬住。

    她的挣扎绵软无力,推拒的手反而被按在枕畔。

    陆怀瑾的吻辗转至她锁骨,哑着嗓子问:“可是还有不舒服?”

    苏杳摇摇头,发丝散在枕上。

    湿润的呼吸拂过颈侧,她当然知道男人眼底翻涌的欲望意味着什么,可腰间突然收紧的力道,还是让她忍不住轻颤。

    苏杳的脸烫得像火烧,连呼吸都被陆怀瑾滚烫的吻堵得发闷。

    男人将她死死压在被褥上,沙哑的声音擦着耳畔落下。

    “杳儿,我……想……你……想的厉害……”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喘息,尾音像把钩子,勾得她浑身发软。

    他掌心贴着她颤抖的脊背来回摩挲,指腹蹭过凸起的脊椎骨,安抚着让她放松。

    “别紧张,放松些,杳儿。”

    热气喷在脖颈,苏杳攥着被褥的手越收越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苏杳被他一声一声的轻哄夺了理智,陆怀瑾在她的耳边呢喃,“我难受。”

    不等苏杳反应,他猛地翻身将主动权交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惊呼出声,却被他扣着腰往前一带,鼻尖撞进带着雪松味的胸膛。

    “试试。”

    他喉结擦过她发烫的额头,眼底翻涌的欲念烧得人发慌。

    苏杳连拒绝的话都没出口,就被卷进铺天盖地的吻里,理智在他掌心的温度里碎成了粉末。

    翌日一大早,晨光从窗户漏进来,苏杳浑身酸痛得像是被车轮碾过。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就看见陆怀瑾背光而立的身影。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男人周身笼着层冷硬的阴影,手里捏着三个泥人。

    苏杳瞳孔骤紧。

    陆怀瑾突然转身,昨夜还温柔缱绻的眼神,此刻冰冷的可怕。

    他将泥人搁在床头,“杳儿,这是哪里来的?”

    被褥被攥得皱成一团,苏杳牙齿打着颤,声音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她摇头,“妾……妾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陆怀瑾俯身逼近,阴影彻底将她笼罩。

    他捏起她的下巴,指尖几乎要掐进皮肉里,“藏得这么严实的东西,你会不记得?”

    苏杳像被烫到般猛地往后缩,后腰撞得床头闷响。

    她此刻衣衫不整,昨夜散落的衣物凌乱堆在床榻下。

    她颤抖着捞起襦裙往身上裹,松散的发丝垂下来挡住发红的眼眶。

    陆怀瑾扣住她手腕的力道重得惊人:“说,这些为何会在这里?”

    “疼……大人,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苏杳痛得眼眶发红,挣扎间衣襟滑落,露出昨夜留下的暧昧痕迹。

    苏杳吃痛地呼喊,瞬间让陆怀瑾清醒过来,他指节发白地松开手。

    苏杳跌坐在床角大口喘气,看着男人弯腰又拿起泥人。

    “苏府抄家那晚,我亲眼见你把它们塞进檀木匣。”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尖传来的刺痛都比不上心口发凉。

    是啊,在这个执掌天下权柄的男人面前,自己那些小心翼翼的隐瞒,不过是孩童过家家般可笑。

    陆怀瑾要查,都能查得到的。

    “我曾经有十五只泥人,那些就如大人说的那般,我将他们塞进了檀木匣,可抄家那日,那个檀木匣却不见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消散在空气里。

    陆怀瑾挑眉,眼底翻涌的暗潮让人心惊。

    他屈指叩了叩床檐,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继续说。”

    “这......这三个是陆初尧后来送我的。”

    苏杳咬着下唇,几乎要将唇瓣咬出血。

    她盯着男人垂落的睫毛,看着那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此刻正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泥人粗糙的表面。

    陆怀瑾的动作顿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指尖抚过泥人歪扭的笑脸,忽然轻笑出声:“原来是新做的,难怪我觉得好像有些不同。”

    苏杳不敢看他的表情,但似乎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原来当年那个消失的檀木匣,他竟都知情。

    就在她忐忑不安时,三个泥人突然被推到面前。

    “拿去吧。”陆怀瑾收回手,语气平淡。

    苏杳抬眼,正对上他波澜不惊的目光,与方才掐着她手腕时的狠厉判若两人,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陆怀瑾指尖划过她发顶,声音低沉得听不出喜怒:“杳儿,你跟了我三年了。”

    “嗯……”苏杳轻轻应声。

    “我送了你不少东西,你可有留着?”

    苏杳不安地看向他,只听陆怀瑾轻叹一声,“看来杳儿还是喜欢这些小玩意,不喜欢金银珠宝那些俗物。”

    他顿了顿,继续道:“是我这个俗人不懂情趣,也怪我不了解你。”

    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苏杳猛地抬头,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方才还暴怒的人,此刻温柔得像在哄孩子,这种反差比任何斥责都让她心惊肉跳。

    不等她开口,陆怀瑾已经将人搂进怀里。

    带着薄茧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系好她散开的衣襟,动作亲昵得近乎宠溺。

    “杳儿,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会相信你。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