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好孕芍药勾勾手,心机反派失了魂 > 第303章 傲娇骚包太子vs作精太傅之女19

好孕芍药勾勾手,心机反派失了魂 第303章 傲娇骚包太子vs作精太傅之女19

    谢意卿闻言眨了眨眼,展开圣旨,点了点某处,小声嘀咕。“陛下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商珩忍笑道,“自然是夸你活泼可人。”他指尖轻点圣旨上“灵动慧黠”四字,“父皇、母后最是清楚,孤就喜欢你这般性子。”

    少女轻哼一声,“那殿下可要想好了,往后东宫的屋檐怕是要遭殃。”

    “无妨。”商珩忽然正色,抬手将她鬓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纵卿卿拆了东宫的瓦,孤也甘之如饴。”

    小李子憋笑憋得辛苦,连忙悄声告退。

    ......

    两人腻歪了一会,商珩才离开。

    衣袂翻飞间,隐约可见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看着他的背影,谢意卿饶有兴趣地用手抵住下巴。

    纤细的手指在脸颊上轻轻点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这时,小小猛然一跃。

    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入少女怀中。

    谢意卿轻松接住,顺着她的毛发。

    指尖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勾起唇角。

    “怎么了?”她轻声问道。

    ‘卿卿,你这就原谅大反派了?’小小歪着脑袋,金色瞳孔里写满疑惑。

    “急什么,任务还没完成呢。”谢意卿捏了捏猫儿的肉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迟早让他体会体会本小姐的憋屈。”

    小小闻言,满意地舔了舔她的手背。

    孺子可教,男人,就不能这么轻易地原谅。

    而离开的商珩直接去了坤宁宫。

    “母后。”少年大步迈入殿中。

    皇后正倚在软榻上,见他进来,勾唇笑了笑,抿了口茶水,“怎么样,这门亲事满意吗?”

    商珩在殿中站定,广袖轻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语气一顿,眼底泛起笑意,“儿臣,自是满意。”

    “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皇后搁下茶杯,茶盏与案几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显然心情极好。

    商珩上前一步,郑重行礼,“多谢母后。”

    “这还差不多。”皇后轻哼一声,从案几上取过一卷红笺,“本宫同璃儿商议了一下,你们的婚期。”

    “明年春和景明时,便是你们的大婚之日。”

    ......

    圣旨一颁下,不过半日,连最偏僻的浣衣局都知晓了太子与谢家郡主即将大婚的消息。

    得知这一消息后,商余手中的笔猛地一顿。

    他将染黑的宣纸揉作一团,扔在地上。

    贴身太监德桉小心翼翼地禀报,“殿下,听说郡主和太子殿下这婚事是皇后娘娘亲自讨要的......\"

    “哐当”一声,笔砚被男人狠狠扫在地上,茶水四溅。

    商余指节攥得发白。

    他这些年,好不容易得到皇上的认可,本想等他有所功业之后娶她。

    “不......不,本殿不信。”

    商余面色难看,慌忙大步朝外走去。

    守在殿外的宫人们见状,纷纷跪下行礼,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三皇子殿下是个阴晴不定的主儿。

    “殿下!”德桉在他身后踉跄地追赶他,“您先冷静些......”

    过不多时,玉璃殿。

    院中的青雾见来人是他,正要拦住。

    商余冷笑一声,抬脚便踹开房门。

    沉重的门撞在墙上,一声巨响,惊得殿内正在擦拭瓷瓶的弦月手上一松。

    瓷瓶摔碎的声音格外清晰。

    “三皇子殿下,我们郡主正在休息,您这样未免太失礼了!”赶来的青雾急忙上前阻拦,却被他躲开。

    商余大步踏入内殿,目光落在不远处垂落的纱帐上。

    纱帐后隐约可见一道纤细的身影倚在榻上,似乎正在休息。

    “卿卿......”他强压着怒意唤道。

    帐内的身影微微一动,随即便传来一声轻笑。

    “三殿下这般气势汹汹地闯进本郡主的殿中,不知道的,还以为本郡主欠了你什么情债呢。”

    话音未落,一只白皙匀称的手撩开纱帐。

    谢意卿乌发散落,娇软的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惺忪睡意,可与他对视时,眸底却是一片清明。

    商余盯着自己心心念念的身影,克制住自己的怒气,试探道,“卿卿,你早就知道赐婚的事......是不是?”

    谢意卿拢了拢衣裙,故作无辜道,“圣旨刚下,我也是才听说。”

    商余眯了眯眼,“那本殿去找父皇问问。”

    他语气缓和了一些,“若是父皇同意,本殿定要娶你。”

    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少女翻了个白眼,忽然扬声,“三皇子殿下,你踹坏了本郡主的门,吓碎了瓷瓶,就这么走了?”

    商余脚步顿了顿,“德桉。”

    “奴才在。”

    “给郡主赔上,再从本殿的私库里取一对青花瓷瓶送来。”

    “是,殿下。”德桉垂首应道。

    待商余离开后,少女不慌不忙起身,“德桉是吧,本郡主这门可不是寻常物件。”

    “这门可是皇后娘娘特地嘱咐,要与坤宁宫偏殿的门同样的料子。”

    德桉喉结微动。

    宫中规制森严,郡主这话虽夸张,却合乎体统。

    德桉盯着那木门,后脊发凉。

    若按郡主所言,这扇门少说要百两纹银。

    正要斟酌措辞,却见少女突然嗤笑,“罢了,本郡主也不是讹人的。”

    “就按去年宫殿修缮的标准,给本郡主一百八十两。”

    但一百八十两已是寻常官员半年俸禄。

    德桉倒吸一口气,却不敢反驳少女。

    “郡主......奴才这就去准备。”

    谢意卿瞥了他一眼,声音娇纵,“那便好,今日本郡主就要。”

    “是。”

    待德桉离开后,谢意卿才躺回了榻上。

    榻上翻着肚皮的小小摇了摇尾巴。

    ‘卿卿,这门真这么贵嘛?’

    少女眼神一眯,‘自然是诓他的。这男主上赶着给我送钱,我总不能辜负他的好意吧~’

    ‘还得是你,卿卿,六百六十六......’

    ......

    另一边,商余赶到御书房。

    “老奴参见三皇子殿下。”门外的老太监见了他,连忙行礼。

    “本殿要见父皇。”

    “这......”老太监有些犹豫。

    方才皇上便吩咐说谁也不见,尤其是三皇子殿下。

    几年前三皇子和太子共争郡主,谁人不知?三皇子来此,定是为了此事。

    “怎么,不行?”他眼底翻涌着冷意,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周身气压骤降。

    老太监佝偻着脊背连连摆手,额角沁出细汗。

    “殿下恕罪!皇上今早便传了口谕,今日闭门不见,老奴......”说罢,他瑟缩着肩膀垂下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您就别为难老奴了......”

    商余闻言,眸色一颤,掀起衣袍,径直跪在了殿外。

    他仰头望向紧闭的殿门,淡道,“父皇若不肯见儿臣,儿臣便长跪于此,直到您肯开恩为止。”

    老太监满脸慌乱,俯身劝道,“殿下,皇上已经下旨,此事无可挽回,您这是何必呢?”

    商余却置之不理,垂下眸子。

    一个半时辰后。

    他面色苍白,身子却不曾倒下,全靠意志支撑。

    门外的老太监见状,面色无奈,只能进去禀报。

    “皇上,三皇子殿下还未曾离开。”

    御书房内,景帝挥笔的动作一顿,语气意味不明,“哦?还不走,他这是算准了朕还要回殿用膳?”

    老太监不作声,只是立在一旁。

    景帝到底是烦了,挥了挥手,“让他滚进来。”

    “是,皇上。”老太监连忙出门,上前搀扶门外跪着的商余。

    “殿下,可以进去了。”

    商余把他的手撇到一旁,踉跄地站起身子,走进了御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

    “免了,你可是为了那谢家女来?”景帝语气淡淡,不曾看他一眼。

    “是。”少年的语气颇为笃定。

    “儿臣想求娶她。”

    话落,一个砚台猛地砸向他的额角。

    商余未曾躲避,闷哼一声,鲜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染红了他的半张脸。

    “朕竟养出你这等不知尊卑的孽子!”

    “谢家女既已册立太子妃,便是你皇嫂,容不得你半点僭越。”

    商余反驳道,“可明明是儿臣先心悦她的,您为何只偏爱太子!”

    景帝抬眼,语气不耐,“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你偏要娶她,那便带着她离开京城。”

    这话一出,商余猛地抬起头,“父皇!”

    看着男人无情的眸子,他到底是犹豫了。

    “儿臣......”他攥紧了手,唇被咬出血。

    他诚然对卿卿情根深种,可十余载苦心筹谋,替父皇分忧解难。若是因此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怎么对得起自己和母亲......

    况且,即便自己选了卿卿,她也未必不会被他的太子皇兄抢走。

    这般想着,他脖颈青筋微起,面无表情吐出四个字。

    “儿臣,不愿。”

    听到这句话,景帝的态度才缓和了一些。

    “少把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如今徐州闹饥荒,朕已下旨调拨官银十万两和几千石粮食,你即刻领命出京。”

    商余叩首,意识到是父皇给他的一次机会,可想起谢意卿,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掩去眸中情绪,“儿臣,遵......命。”

    未等他起身,景帝早已拂袖离开。

    商余望着他决绝的背影,终是瘫软在地,口中喃喃道,“卿卿......”

    玉璃殿。

    谢意卿看着小小投放的画面,嗤笑一声。

    “只爱自己,所以总是在别人身上找借口。”

    “这种爱,怎么配得上原身的满腔热忱。”

    小小见她这副神色,马上转移话题,‘卿卿,要不先看看外面送来的银两。’

    谢意卿挑了挑眉,起身款款走出殿门。

    见几个婢女太监来来回回地将银两搬入,还有那一对瓷瓶。

    “这成色不错。”少女漫不经心地用指尖勾起瓷瓶,看向一旁的青雾和弦月。

    “你们,一人一个吧。”

    话落,殿内安静了一瞬。

    向菱欲言又止。“郡主,这可是三皇子殿下送来的,您怎能......”

    “本郡主的东西,给谁便是谁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婢女管教?”

    少女声音娇纵,带着一丝凉意。

    向菱身子微颤,直直跪在地上,“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本郡主看你,倒是挺敢的呢?”

    话音未落,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向菱一脸不敢置信,捂住迅速肿起的左脸,眼睁睁的看着谢意卿将她发间的簪子扯下。

    好似想起什么,她的小脸煞白。

    几年过去,本以为谢意卿不会在意,她才越发大胆,将它戴在头上。

    不出所料,谢意卿冷笑一声,“这不是,本郡主的簪子吗?”

    “奴婢......”她突然挣扎着叩首,额头重重撞在石板上,“求郡主开恩!”

    “聒噪!”少女揉了揉眉心,面露不耐。“青雾,拉下去打十板子。”

    青雾闻言,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往外拖。

    可下一秒,习武之人的警惕让她松了手,掌心一麻。

    寒光闪过,一把剑落在两人之间。

    闯入殿中之人,正是商余。

    “卿卿,你怎能如此虐待向菱?”他望着谢卿卿眼底尽是失望,“当年你分明不是这样。”

    她在他心中,分明是纯洁善良的女子。

    她不顾衣裙被泥水浸透,也要将幼猫护在怀;不顾忌商云琛,托人为自己送药。

    那样纯粹的人,怎会变成如今这副刻薄的模样?

    “你变了。”商余抿了抿唇,眸色微深,“既是这般,那也别怪本殿下没选你。”

    这话一出,谢意卿动作一顿,瞥了他一眼。“行苟且之事,冠以深情之名。”

    “殿下真是演得一出好戏,你既偏向她,便带走吧。”

    “本郡主无需任何人选择。”

    “青雾,弦月,送客!”

    商余看着她看透一切的眸子,心中顿时落了一拍,正要开口,便觉得袖口被轻扯了一下。

    “殿下......”向菱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额间的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看着格外凄惨。

    青雾语气不耐,“三皇子殿下,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