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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创造了禁忌物管理委员会! 第252章 掌握了死亡算盘的女人

    “嗯”

    阳光有些刺眼。

    双非一本服装设计专业的学生陈小根拎着马札和画具,空着的一只手遮挡在眼前,他看向仿古街道的路边。

    目光随之一顿。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被远处那正背光走近的男人吸引,耀眼的阳光在靠近其时,仿佛也低下了头,沦为了衬托其尊贵与伟岸的媒介。

    “呼!”

    陈小根的心脏莫名加速跳动了起来。

    他不知所措的傻站在原地。

    “你好。”

    陆远走到了陈小根的面前,目光迎向了后者的眼神,轻笑了一声,说道。

    “您……您好!”

    陈小根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有些敬畏的应道。

    “帮我画一张吧”

    陆远瞥了一眼后者手里拎着的画具,还有一些当做展示的图画,黑框的眼镜后,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说道。

    “好。”

    “好。”

    陈小根点头道。

    说罢,他左右张望了一眼,指向不远处靠墙的阴凉角落,说道:“我们去那边吧,那边凉快一点。”

    “嗯。”

    陆远应了一声,不多会,他坐在了马札前,身子自然的坐直,平淡的目光只一扫向正在支起画架的陈小根,这一位年轻的大学生就有些慌了神。

    “等一下。”

    “您说。”

    “麻烦你用我的这一根笔,你会用吗”

    陆远递出了一只长方形的红木笔盒,说道。

    “工笔画用的勾线笔吗”

    “会是会……”

    陈小根接过笔盒,打开,目光看向这一根明显不俗的狼毫笔时神色一凝,回应了一声。他坐在画架前,握住了狼毫笔,不知是为什么,当握住笔的刹那,夏日的一切燥热消失不见,来往古街的嘈杂安静了下来。

    他全部的目光和专注力都集中在了面前这一位男人的身上。

    “怎么会”

    陈小根低语。

    当笔墨落在纸面上,想要勾画出面前这个男人时,手下的这一根狼毫笔在颤栗,在敬畏,在虔诚的礼拜,它好像是有生命力的。

    过了片刻,仿佛是得到了允许,狼毫笔不再颤栗,笔墨开始晕染在纸面间……陈小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面前的男人,笔墨随之流淌。

    “好了。”

    许久后。

    陈小根从方才的那种全神贯注的状态里回过神,他的精力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目光看向自己画完的作品,神色当即一顿,这幅画像的水准完全超出了他本来的水平,而且,画像里那自然坐下,目视前方的男人在其笔下竟仿佛多出了一丝神性,尊贵而神圣。

    他看向陆远,说道。

    “还不错。”

    陆远起身,接过了这一页宣纸,笑了笑,赞叹道。

    “这是给你的报酬。”

    陆远收起了画像,将手伸进怀里,取出了一张红色的百元钞票后递给了男孩。跟着,便转身迈着不疾不徐的脚步离开。

    “先生!”

    陈小根站在原地,看向手里的笔,慌忙的抬起头喊道。

    “您的东西……”

    “送你了。”

    陆远转过头,平和的目光看向后者,说道。

    “对了。”

    陆远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更浓郁了一分,推了推黑框的眼镜,意味深长道:“记住了,不要随便用这只笔给人画人物像了。特别是,自画像。”

    “自画像”

    刚二十岁,还在读服装设计专业大三的陈小根手抓着笔,默念了一声,这句话音落下,他手里的狼毫笔闪过一道神秘的光芒。

    刹那间。

    冥冥之中的信息,开始涌入其脑海,陈小根神色一愣,瞳孔渐渐放大:

    “潘多拉——马良神笔。”

    他呼吸变得促狭。

    片刻后。

    他猛然抬起头,眼前的仿古街道仍旧游客攒动,只是,刚才的神秘男人再也不见了,甚至,方才的那一幕,陈小根都开始觉得是否只是一场幻觉。

    ……

    “燕子。”

    “你千万别回来,你爹娘这边没事的,就受了点小伤,我和你照顾照顾就行了。”

    “燕子,你爹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把事情告诉你,但我想着,这事情不能瞒你,你心里有个数。”

    “行了,我还有事情,先挂了。”

    “记住了啊,千万不要回来。”

    在一家公司大楼一层的休息区,个子不高,穿着职业装的小女生在挂断了一个电话后,将脑袋埋在桌子上,便抽泣了起来。

    阮海燕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只是个女孩。

    她出身云省的一个农村,父母都是农民,在三十多岁的年龄才生了她。最近一些年,父母年龄大了,就总受村里的一户人家欺负,就在刚刚,她家下的亲戚给她打电话,说是,家里的老坟被那户人家推了,父母找去理论,更是被狠狠推倒摔了一个跟头。

    “怎么不报警呢”

    陆远走进了大厦,目光扫见了大厅缩在角落,努力压制着哭声的女孩。

    迈步。

    走到后者的对面坐了下,看向阮海燕突然道。

    “没用的。”

    阮海燕抹了抹眼睛,眼睛通红,她神色无力极了,奇怪的没有问为什么这个神秘的男人会知道,只是回应道:

    “他们家有三个儿子,就算送一个进牢里了,还有两个,我爸妈顶不住他们报复的。更何况,只是把人推倒了,能算什么呢把坟推了,我查了下,情节严重的也只是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

    阮海燕低头说道。

    “为什么,我不是一个男人”

    “我要是个男人。”

    “他们肯定就不敢了!”

    阮海燕抬起了头,眼泪水不断的滑落,说道。

    “你可以把你的父母接到城市里。”

    陆远靠坐在沙发前,双腿交叠,再一次说道。

    “行倒是行。”

    “但是,爸妈不习惯城市的生活,而且,我的能力也只够在杭城租下一个单间,让两个老人就和我们这么憋屈的住在一起吗”

    “老家的一切,都不要了吗”

    阮海燕接连说道。

    对于寻常的底层人而言,又如何是能够这么轻易的舍掉故土,到一个新的城市生活

    “原来是这样。”

    陆远颔首。

    说罢。

    他短暂的停顿,目光看向了面前这个长相清秀,个子也不高的小巧姑娘,脸上露出了笑意,伸出手,掌心里一方巴掌大的盒子呈现。

    “给你了。”

    阮海燕下意识的接过木盒,等她还未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她依旧坐在沙发前。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打开盒子。

    目光看向那有些古怪的戒指,戒托上竟是一枚精致秀珍的算盘,弹出白皙的手指刚触碰向算盘。

    下一秒,她停顿在了原地。

    “潘多拉。”

    “死亡算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