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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局搬走,众禽麻了 第377章 听戏

    “媳妇,你这是…?”傻柱不解的问了一句。

    “我也想喝点。”柳戏蝶回道。

    傻柱怔了一下,“你也要喝啊,之前不是说酒精过敏吗,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高兴嘛,想喝点助助兴。”

    听她这样讲,傻柱便打消了顾虑。

    “想喝就喝点吧,不过别喝太多,你身子本来就虚弱,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有分寸的。”

    柳戏蝶回了一句,随后拧开瓶盖,往杯子里倒酒。

    倒了满满一杯递给傻柱,接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满杯。

    傻柱见了,顿时傻了。

    “媳妇,倒这么多干嘛,你喝不完的。”

    “喝不完再倒回去就是。”柳戏蝶悠悠道。

    “……那也行吧。”

    傻柱回了一句,随后提起酒杯喝了一口。

    柳戏蝶有样学样,也提起酒杯喝了一口。

    “咳咳咳……”

    酒刚一入口,便被呛到了。

    “慢点喝,这酒度数高。”

    傻柱见状,提醒一句。

    “不碍事。”

    柳戏蝶说着,擦了擦嘴。

    “是不是很难喝,难喝就别喝了。”

    见她眉头紧锁,傻柱又提醒一句。

    柳戏蝶生平第一次喝白酒,确实觉得难喝。

    除了苦之外,喝不出其他味儿。

    “既然酒这么难喝,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喝?”

    柳戏蝶抬起头来,问了一句。

    “刚开始是这样,喝多了就习惯了。”

    “况且,有时候喝的不是酒,而是别的东西。”

    “嗯?这是什么意思?”柳戏蝶疑惑的问了一句。

    “说了你也不懂,快吃饭吧。”

    傻柱说着,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

    柳戏蝶见状,也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

    接下来的时间,俩人一边吃一边聊。

    不知不觉间,柳戏蝶竟把一杯酒喝光了。

    刚开始喝的时候,柳戏蝶很不习惯。

    喝着喝着,咂摸出一丝滋味来。

    逐渐有些理解,傻柱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了。

    喝完一杯,柳戏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傻柱见状,赶紧伸手拦住了她。

    “媳妇,喝一杯就够了,我都有些晕乎乎了,你别再喝了。”

    柳戏蝶跟傻柱一样,脑袋晕乎乎的。

    她正在兴头上,傻柱让她停,她根本停不下来。

    “别拦着我,让我喝……”

    柳戏蝶甩开傻柱的手,硬往杯子里倒酒。

    见她喝得尽心,傻柱便依了她。

    不过。

    为了她的健康着想,只许她喝半杯,不许她喝满杯。

    “半杯就半杯。”

    柳戏蝶依了傻柱,往自己酒杯里倒了半杯,接着又往傻柱酒杯里倒了半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桌上的三样菜见了底,两人杯中酒也见了底。

    傻柱望着柳戏蝶,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李梦的样子。

    李梦长得虽然不如柳戏蝶,但胜在青春活泼。

    柳戏蝶比她大不了几岁,可给人一种暮气沉沉之感。

    最重要的是,李梦能生孩子,而柳戏蝶生不了孩子了。

    单就这一点,李梦就比柳戏蝶强很多。

    这段时间跟李梦相处下来,傻柱的心完全被她勾去了。

    傻柱虽然没把话挑明,但两人心知肚明。

    只差临门一脚,把那层窗户纸捅破。

    傻柱动了休掉柳戏蝶,跟李梦在一起的念头。

    虽然动了念头,但他一直没跟柳戏蝶提。

    柳戏蝶现在拖着病体,不能刺激她。

    万一出事,那就麻烦了。

    等她身体状况好些,再谈这事吧。

    不管早休晚休,反正是要休的。

    她身体坏掉,不能怀孩子了,留着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里,傻柱端起酒杯,把酒杯里剩余的酒一饮而尽,随后放下筷子。

    “吃好了?”

    柳戏蝶也喝醉了,一脸潮红。

    “吃好了。”

    傻柱说着,打了个饱嗝。

    “傻柱,有个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啊?”

    “今晚我想唱场戏。”

    “唱戏?”

    听了这话,傻柱愣了一下。

    “好端端的,唱什么戏。”傻柱不解道。

    “好多年没唱过戏了,今儿兴致高,想唱一回。”柳戏蝶轻声道。

    “这样啊,那就唱呗。”

    自从柳戏蝶进门以来,傻柱还从未听她唱过戏。

    求过她几回,可她闭口不唱。

    突然说要唱戏,傻柱还挺意外的。

    站起身来,把门关上了。

    “你关门干啥?”

    见他关门,柳戏蝶不解的问了一声。

    “唱戏可不得关门,让人听见了怎么办。”

    傻柱好多年没听过戏了,只小的时候听过两场戏。

    那时他们一家人还在村里住着,没有搬到城里来。

    过年的时候,村里凑钱请戏班到村里唱戏。

    为了占到好位置,村里人都早早去占座。

    戏还没开场,坝子里就围满了人。

    都是一个村的人,互相熟悉。

    大伙凑在一起嗑瓜子聊闲天,好不快乐。

    天一黑,戏就开场了。

    大幕一拉开,生旦净末丑悉数登场。

    傻柱年纪小不懂事,听不懂台上唱的什么。

    只觉得咿咿呀呀的,聒噪得很。

    听了会儿,觉得索然无趣,便和村里的人小孩玩去了。

    玩了个把小时,以早睡为由,被他爸何大清带回家里。

    打水为他洗漱一番后,强迫他上床睡觉。

    做好这一切,何大清又出门看戏去了。

    出门前,特意把门锁上。

    傻柱正在兴头上,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兴奋得很。

    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不睡了,翻身下床朝门外走去。

    到了门口才发现,他爹已经把门锁了。

    “关门就关门,锁上干嘛。”

    傻柱不解,环视一圈,发现有扇窗户没关严。

    于是打开窗户,从窗户翻了出去。

    下了地,傻柱便去找他那些伙伴。

    可伙伴们都回家了,父母不让出来。

    没找到伙伴的傻柱,心里有些失落。

    听到村头传来的唱戏声,便朝村头走去。

    走近了,听到阵阵喝彩声,以及男人们欢快的笑声。

    “到底有啥看头,一个个的。”

    傻柱嘀咕一声,快步朝村头坝子走去。

    唱戏看戏的都在前面,他是从后面绕过去的。

    因此当他到达坝子时,没人注意到他。

    傻柱看戏那会儿,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在,台上的演员,也是男女老少都有。

    可这儿不一样了,台下全是男的,而台上全是女的。

    唱的内容,跟他之前听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