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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局搬走,众禽麻了 第381章 唱戏(四)

    正在兴头上的众人,听了傻柱这话,顿时安静下来。

    有好事者正要开口,柳戏蝶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都别走,还有一出!”

    哇!

    听说还有一出,现场立刻炸开了锅。

    听了这话,傻柱一愣,随即凑到柳戏蝶身边。

    “媳妇,都唱了一个半小时了,咋还要唱呢?”

    “身子要紧,就别唱了,回屋休息吧,啊?”

    “准备的三出戏,得唱完才行。”

    柳戏蝶眼神发飘,淡漠道。

    “这……都快十点了,改天再唱吧,改天接着唱,今儿就别唱了。”傻柱劝道。

    “不!”柳戏蝶一口回绝,“准备的三出戏,今晚必须唱完。”

    “这……”

    柳戏蝶态度决绝,傻柱一时语塞。

    “让她唱,就让她唱。”

    “她想唱,就让她唱呗,拦着她干啥。”

    “就是,人家准备的三出戏还没唱完,让她唱完呗。”

    看热闹不嫌事大, 众人纷纷起哄。

    “那好吧,就把剩下的一出唱完吧。”

    众人起哄,加上柳戏蝶自己想唱,傻柱只好答应下来。

    傻柱答应下来后,柳戏蝶没有立即开唱,也没有坐下来喝茶休息。

    说要换身衣服,便进屋去了。

    进了房间,便把门关上。

    傻柱想进去也进不去,只好站在门口等着。

    “过来坐啊, 站在门口做什么?”

    傻柱直愣愣的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林海便朝他招招手,招呼他过来。

    听了林海的话,傻柱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干啥呢你,心神不宁的?”林海问道。

    “她都唱了一个半小时了,还要唱,担心身体吃不消。”

    “你真关心她啊。”林海悠悠道。

    “那当然,我是她丈夫嘛,当然关心她咯。”

    听了这话,林海冷笑一声。

    “真关心她,为什么还要勾引别的姑娘?”

    说这话时,林海侧着身子,凑到傻柱耳边说的。

    只他能听见,别人都听不见。

    这话一出,傻柱浑身一震,忙解释道:

    “哪有,我没勾引别的姑娘啊……”

    “噢,是吗?”林海轻笑一下,“我听到风言风语,说你和你们科室一个叫李梦的不清不楚。”

    “难不成,我听错了?”

    此话一出,傻柱傻了。

    他们科室的事,怎么传到了林海耳朵里。

    “……听谁说的,我们就工作上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傻柱红着脸辩解。

    “我可提醒你啊,你是怎么坐到这个位置的,你自己清楚。”

    林海沉着脸道,“别抓了蛀虫,自己变成蛀虫。”

    “出了问题,我可不保你,该怎么处罚怎么处罚。”

    “明、明白……”傻柱嗫嚅道。

    还想着休了柳戏蝶,和李梦双宿双飞的。

    事情都传到林海耳朵里了,看来这事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如此一想,傻柱彻底断了休柳戏蝶的念想。

    转念一想,以后不能和李梦打情骂俏了,心里一阵难过。

    “傻柱,你媳妇怎么还不出来,你看看去。”

    柳戏蝶进屋了十来分钟还没出来,许大茂等得不耐烦,拍了拍傻柱肩膀。

    傻柱正烦着呢,顿时跳了起来。

    “她不是说了吗,在里面换衣服,催什么催,等着!”

    不过拍了他一下而已,许大茂没料到傻柱会有这么大反应,一下愣住了。

    “急啥啊,跟吃了火药似的。”

    许大茂说着,白了傻柱一眼。

    “走开,走开,不愿等回去,别看了。”

    傻柱没好死气的,挥了挥手。

    “走就走,谁稀罕呢。”

    被傻柱驱赶,许大茂来了脾气。

    拉上娄晓娥,就要回屋去。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柳戏蝶穿着一身白,化着惨白的妆容,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看到她这副打扮,众人都是一愣。

    “怎么穿成这样,给谁守灵呢。”

    口直心快的贾张氏,忍不住说了一句。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想法。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想的。

    好好的,穿孝服做什么。

    “三大爷,她穿这身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都要走了的,柳戏蝶出来后,他又留了下来。

    “看样子,她要唱哭戏啊,《梁山泊与祝英台》中,祝英台给梁山泊哭灵的时候就穿的一身白。”

    嘶!

    听了这话,许大茂吸了口凉气。

    “唱点小曲儿多好,为什么要唱哭戏,多晦气啊。”

    “外行发言、外行发言。”阎埠贵撇了撇嘴。

    “怎么就外行了,院里又没死人,没必要唱哭戏嘛。”许大茂争道。

    “谬论!”

    话音刚落,阎埠贵立刻反驳。

    “谁说死了人才能唱哭戏。”

    “哭戏是一种创作手段,一种艺术形式。”

    “哭戏很难唱的,一般人驾驭不了。”

    “柳戏蝶敢唱哭戏,真有两把刷子啊。”

    阎埠贵说着,露出赞许的目光。

    “原来这样啊……”

    听了解释后,许大茂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哭戏虽然是种厉害的艺术表现形式,但对许大茂而言,他更爱听喜庆热烈的小曲。

    不管怎么说,先听听看吧。

    想到这里,许大茂把目光投向了场地中央。

    场地中央的柳戏蝶,垂着双手站着,神情没落,跟刚才判若两人。

    环视一圈,看了一眼现场的人。

    没有鞠躬,摆了个架势,凄凄切切唱了起来。

    声音婉转低沉,跟刚才的高昂热烈截然不同。

    众人听了,心里都是一沉。

    “……眼底人千里,且尽生前酒一杯……

    未饮心先醉,眼中流血,心内成灰……”

    越唱声音越低沉,唱到后面,如诉如泣,竟掉下两行清泪,哭了起来。

    众人见了,无不悲伤。

    眼皮子浅的妇女,诸如娄晓娥之流,完全沉浸其中。

    柳戏蝶哭,她们跟着哭。

    刚才还热闹喜庆的现场,顿时哭声一片。

    知情的知道是柳戏蝶唱戏唱得好,把人给唱哭了。

    不知情的,还以为院里死人了呢。

    “好戏,好戏啊!”

    “比我在收音机里听到的,还唱得好。”

    听到动情处,阎埠贵不停鼓掌。

    嘴巴抽动着,眼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