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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龄女配,攻略上位怀了崽 第268章 年代双男主&苦命农村嫂子 22

    贺征年拽着沈烟的手腕,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他的掌心烫得惊人,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沈烟手腕内侧的肌肤都泛起一片绯红。

    沈烟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布鞋踩在碎石路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沈烟这才发现贺征年走的不是回家的方向——他专挑那些偏僻的小路,七拐八绕地往村后走去。

    \"征年...\"沈烟气喘吁吁地开口,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发颤,\"我们不回去吃饭吗?\"

    贺征年突然停下脚步,猛地转身。沈烟猝不及防,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男人坚实的胸膛像堵墙,撞得她鼻尖发酸。

    她抬头正想抱怨,却对上了贺征年那双烧得通红的眼睛。

    \"大嫂喂了我那药,\"贺征年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喉结剧烈滚动着,\"就不管我死活了吗?\"他的眼神里混杂着控诉、委屈,还有某种更深的东西,烫得沈烟心尖发颤。

    沈烟的脸\"腾\"地红了,连耳根都烧得发烫。

    她慌乱地低下头,盯着自己鞋尖上沾的泥点,不敢再说话。贺征年见状,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又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两人穿过一片玉米地,青翠的叶片刮过沈烟的手臂,留下几道细小的红痕。

    贺征年似乎对这片地形极为熟悉,带着她在田埂间灵活地穿行。偶尔有晚归的鸟雀被惊起,扑棱着翅膀飞向渐暗的天空。

    渐渐地,脚下的路越来越窄,周围的树木也越来越密。

    沈烟这才意识到,贺征年是带她往村后的老林子里走——那座山里据说有熊瞎子出没,平日里连猎户都很少去。

    \"我们...\"沈烟刚想开口,一阵凉风突然穿过树林,吹得她打了个寒颤。

    薄薄的衣衫根本挡不住山里的寒气,她裸露的手臂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贺征年似乎察觉到她的冷,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肩上。

    军装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混合着汗水与某种独特的松木香,将沈烟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怕了?\"贺征年低头看她,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

    月光从树缝间漏下来,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烟摇摇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外套的衣角。

    她不是怕黑,也不是怕传说中的熊瞎子,而是...眼前这个眼神炽热的男人。药效发作的贺征年,就像头随时会扑上来的野兽,让她既紧张又隐隐期待。

    贺征年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放心,有我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说完,他牵着沈烟的手,继续往密林深处走去。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渐渐被茂密的树影吞没,只剩下交握的双手,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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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林深处的月光像被筛过一般,细碎地洒在厚厚的落叶上。

    贺征年拨开最后一丛灌木,眼前豁然出现一小块平坦的空地——中央竟有间猎人废弃的茅草屋,歪斜的木门半掩着,在夜风中发出吱呀轻响。

    沈烟还未来得及惊讶,就被贺征年打横抱起。

    她轻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男人臂膀上的肌肉绷得极紧,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

    \"这里...\"她的疑问被堵在唇间。

    贺征年低头吻下来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在她瑟缩的瞬间化作春风细雨。

    唇齿交缠间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是方才她咬破的唇角。

    茅屋内积着经年的干草,贺征年用军装外套铺了个简陋的窝。

    月光从茅草缝隙漏进来,在沈烟裸露的肩头投下细碎的光斑。她羞得不敢睁眼,睫毛在脸上投下颤动的阴影。

    \"看着我。\"贺征年哑声命令,指尖抚过她锁骨上昨夜留下的淤痕。

    沈烟睁眼的瞬间,正对上他眼中翻涌的欲念——那里面烧着的何止是药效,分明是男人压抑多年的……。

    落叶的沙响忽然密集起来。

    有夜行的松鼠窜过屋顶,惊落几缕茅草。

    沈烟下意识往贺征年怀里缩,却被他趁机扣住手腕按在草堆上。

    粗砺的草茎磨得她后背发痒,却比不上胸前游走的那只手掌带来的战栗。

    当贺征年的唇贴上她心口那颗朱砂痣时,沈烟突然想起系统给的\"好孕丸\"。药就藏在她贴身的小荷包里,此刻正硌在腰侧。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僵——却被他误解成了抗拒。

    \"疼?\"贺征年立即松了力道,染着情欲的嗓音里混进慌张。汗珠从他额头滚落,砸在沈烟颈窝,烫得她心尖发颤。

    沈烟摇摇头,主动勾住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让宽松的衣襟彻底散开,月光毫无保留地吻上她雪白的肌肤。贺征年喉间溢出一声低吼,终于彻底放纵了理智。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与草屋内渐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沈烟在情潮翻涌的间隙,恍惚看见月光在茅草屋顶编织出一张银色的网,而她和贺征年就像被困在其中的两只萤火虫。

    当贺征年咬着她耳垂含糊地喊\"烟烟\"时,沈烟突然哭了。

    她眼圈发红,似乎是想把在贺家受的委屈都哭出来,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疼到心里。

    泪水混着汗水被贺征年一一吻去,他捧着她的脸的样子,虔诚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后半夜落了一场急雨。

    雨滴敲打茅草的声响盖住了某些暧昧的动静。

    沈烟蜷在贺征年怀里,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的伤疤上画圈。

    \"还去卫生所吗?\"她突然小声问,想起河边明显对贺征年不怀好意的女主。

    贺征年低笑着咬她耳朵:\"有嫂子在,去什么卫生所。\"说话时手掌还流连在她腰间,暗示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