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什么温柔万人迷竟然还吃香 > 第19章 年代文的沉默农妇19

什么温柔万人迷竟然还吃香 第19章 年代文的沉默农妇19

    琼花睡醒的时候,李知青已经离开了。

    她靠在炕上的土靠上,有些困倦的躲着从窗户里晒进来的太阳,对朝炕走过来的君安说:“阿善他们死了。”

    君安眨了下眼睛,安静的看着她,没说话。

    琼花:“是你娘让我跟你说的,说是听到这话,你的傻病就好了。”

    “……”

    短暂的沉默,君安缓缓开口,“…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建议你去问你父母。”

    君安没有转身就走,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后知后觉意识到,今天她回来之后的反常,是因为知道了他在骗她。

    或者说,他在骗别人的时候连同她也骗了。

    “…抱歉,我谁都没说过,包括我父母,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诚恳的道歉有时候能打动人,有时候就显得很讽刺了。

    “我理解你。”

    琼花说。

    说完就安静下来了。

    君安想说很多,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君安:“…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应该谈谈吗?”

    琼花靠着土靠看向他,“比如?”

    “你跟那个男知青的关系。”

    君安听到自己竭力表现出平静的声音,他也确实表现出来了。

    这段时间他总想着到时候要离婚,要怎么怎么样。

    真到这个时候了,他心里又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无名火。

    为什么她这么平静。

    她是真忘了这段时间她当着他面儿,跟那个男的的事儿?

    “啊,这个啊。”

    琼花笑了一下,“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

    “……”

    琼花:“就像我理解你跟李知青走的比较近一样。”

    “……”

    “你这时候扯她出来干什么?”君安只觉得可笑,“你明知道我对她没有一点儿兴趣。”

    琼花想着这段时间李知青跟他逐渐拉近的关系距离,听到这话,有些为李知青抱不平。

    不过也仅仅只是抱不平。

    “不要这么说气话,万一让李知青听到了难过怎么办?”

    琼花劝他一句。

    君安:“……”

    他面色隐隐发青,不过还能控制的住,“我觉得我们的婚姻有问题。”

    琼花看着他。

    张开的嘴又合上,离婚两个字像是烫嘴的炭火,他想吐出来,却又自虐一样想咽下去。

    “……等回头,我们离婚。”

    他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迟钝的感觉身上有一种撕裂一样的疼,“…我给你自由。”

    琼花只问了一句,“确定吗?”

    君安点头,“孩子……”

    “都跟着你。”琼花说。

    两个孩子跟着他才能有更好的未来,而且她也不是他们的亲妈,对这两个孩子到底是有些怕管教的不合格,所以还是让他们跟着亲爹吧。

    反正原本,他们就是跟在亲爹身边长大的。

    “……”

    君安点点头。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下意识想要跟屋子里的人说一声自己要去哪儿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撕破脸了,没有再维持这种“汇报”行程的必要了。

    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琼花有些怅然的叹了口气。

    她本来想着拖一拖,等着君安他们家重新好起来了,再同意跟君安离婚的。

    可君安把陶知青挑出来了,很明显不想再继续维持婚姻了,她只能答应。

    否则明知道君家就快要恢复了,还硬拽着给人戴绿帽子,那就是明晃晃的得罪人了。

    唉,男色误人。

    *

    说开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就变得微妙了。

    君安用木板在地上支了一个矮床,睡在那上面,半夜翻身都会发出声响。

    大人之间的变化,小孩子最能清楚的感知到。

    原本喜欢上去外面玩儿的承承跟佑佑开始待在家里了,他们知道爸妈之间又出问题了。

    可作为孩子,他们并不懂这种问题代表着什么,因为琼花跟君安在日常生活中还是会说话的。

    在水褪去之后,一切恢复正常,村里组织了好几次清理下游田地的工作。

    公家的田都在上游,没出什么事儿,出事儿的是下游村子里人的自留地,里面种出来的东西不用上交,年终的时候村子里会把自留地种出来的东西在合作社换来的钱按照每个人的公分分下来。

    也算是一笔进账。

    往常这种活儿是君安去做的,不过现如今已经说来准备离婚了,琼花就自己去集合了。

    一次两次没人觉得奇怪,三次四次就不可避免有人问两句了。

    对那些询问都是沉默着笑笑,没说话。

    盛夏

    别人在外面干活,是晒的黑几层。

    琼花没黑,她被直接晒脱皮了。

    本来白生生的胳膊上东一块儿西一块儿的都是红斑,上面有明显的卷起的皮肤。

    她满头大汗的坐在树荫下面,旁边儿是握着她手腕儿左看右看,脸色很不好的陶京。

    “…你是傻子吗?不知道叫我弄地?”

    知青也有负责的地方,陶京因为之前弄来了化肥,这次被镇上借调过去了几天,要不是他想她想了,拒绝镇上的挽留回来,他还不知道这人这么糟蹋自己。

    天知道他看到她穿着长袖长裤,满头大汗抿着唇在地里忙碌时候的样子,心里有多难受。

    跟吃了过敏的草一样,翻涌着的都是负面情绪。

    “…我跟他还没离婚。”

    琼花指尖点了点他脖子上有些突起的,不知道是血管还是青筋的青色起伏,手指沾染上了他的温度,“叫你过来,像什么样子?你名声不要了?”

    陶京在决定跟她在一块儿的时候,就彻底把名声放下了。

    都做了别人的婚外情人了,名声还重要吗?

    “明天我过去。”

    他没有争辩什么,只是低头轻轻碰了碰她手臂上晒伤的痕迹。

    这种痕迹并不好看,甚至因为她的皮肤太白了,导致这种痕迹有些狰狞。

    “可是已经弄完了,这几天太热了,村长说休息。”

    琼花笑眯眯的歪头看着他,“怎么办,你不能代替我上工了。”

    她这个样子,陶京完全没有办法。

    心里又生气又心软又无奈,“这种事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手指被拉住了。

    他看向她,对上了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睛,她看着他的样子太深情款款了,像是她的整个世界里都只有他一个。

    陶京头皮一瞬间就麻了,他手指也在发麻,完全手足无措,“…你……”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明天来我家陪陪我。”

    “或者今天也可以。”

    她低头,握着他手的手往上,额头抵着他的手背,语气叹息,“我想你了。”

    “……”

    “……哦。”

    陶京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都在发颤,“…我也…想你。”

    回家的时候,琼花跟陶京一前一后的走着。

    陶京无所谓会不会被人察觉,但琼花不愿意,她提出一前一后,他就答应了。

    谁让他拿她没办法呢。

    进门的时候,隔壁院子里的一扇门打开,李安娇跟辛杳故先后出来。

    他们两个人的目光习惯性的,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在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两个人时,辛杳故微不可察的快速皱了一下眉。

    这女人的丈夫这两天都好了,她怎么还敢把人往家里带?她被知青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想到什么,他目光落在旁边儿的李安娇身上。

    周爷爷打听过了,那个陶知青之前可是跟在李安娇屁股后面转的,现在突然改变目标,到底是突然找到真爱了,还是为了用别的女人刺激李安娇?

    “……陶京?”

    李安娇这段时间满脑子都是辛杳故,那一位,还有脑子变傻的君安,还要把知青队伍里几个脑子不清楚试图针对她的怼回去,她是真的几乎都快忘了陶京这个人了。

    她目光落在琼花身上,又落在穿着军绿色衬衫,眼睛里只有身边人一样的陶京身上。

    声音无意识的尖锐起来,“你们是怎么回事?”

    琼花看了眼陶京,“你处理,还是我帮你跟李知青说?”

    她更倾向于各人处理个人的事,外人来说容易把事情弄的更混乱。

    “没什么好说的。”陶京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冷淡,比起对李安娇的关心,他现在更不想让琼花有一点儿对他的怀疑。

    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旧情未忘,跟别人勾勾搭搭的。

    所以一切都要坦坦荡荡的来。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隔壁的距离刚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她喜欢你丈夫,我曾经喜欢过她,她不喜欢我,仅此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他见琼花不说话,微微俯身牵住她的手,强制性的十指交握,这种手掌紧贴仿佛两个人锁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多了些安全感,“别把我丢给别人。”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都在看着她。

    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大猫。

    琼花手指摩挲着他指间的茧子,心里软软的,“好。”

    旁观的辛杳故跟李安娇:“…………”

    你们是不是有些太旁若无人了点儿?

    李安娇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哪怕再不想承认也不行了。

    这两个人在一块儿了。

    她心里像是被一根针轻轻扎了一下,只有一下。

    从一开始她就没指望过陶京,不指望果然是对的。

    看看他,看看,之前一副非她不可的样子,现在转头就跟有夫之妇好上了,他自己不觉得丢人吗?!

    李安娇在短暂的深呼吸之后冷静下来,然后笑了,低声说:“陶京,你要玩儿人也不能往嫂子身上玩儿啊,你爸妈肯定不会同意你跟嫂子在一块儿的,你给不了她一辈子却还这样——”

    她目光在两人十指交握的手上点了一下,忧心忡忡,“你这不是耍人玩儿吗?”

    阳光灿烂,空气中弥漫着灼热。

    琼花抬手遮了一下头顶的太阳,她没什么反应。

    陶京握住她的手用力到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手都没知觉了,不过他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强迫自己放松了手指,“抱歉,疼不疼?”

    琼花在阳光底下视力其实很一般,这会儿她眯着眼睛,才看清了陶京眼底逐渐浓烈的泛红。

    她摇摇头,“没事儿,李知青开玩笑的,你别乱想。”

    说完意识到自己这会儿说的话好像有点颠倒,她就补了一句,“我也不会乱想的。”

    “走,我们进去。”

    她没再看隔壁的李安娇跟辛杳故,拉着陶京走到屋檐下,掀开帘子,带着人进去。

    陶京在帘子落下前,一直看着地面的眼睛突然看向站着不动的李安娇身上,看了一眼,帘子就落下来了。

    李安娇却被那一眼看的凉透了。

    她脸色有些发白,突然想起了早就应该已经被她遗忘的事情。

    那是上初中的时候,初中毕业的暑假,她已经完全忘记是因为什么事儿起的了,总而言之,有一伙人惹到了陶京。

    她亲眼看到陶京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靠在巷子口,他甚至都不用动手,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为他做马前卒。

    得罪他的二流子被打的血肉模糊,报警之后打人的进去了,事情止在了这里。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那么迫切的想要这个人喜欢上自己,她也要成为能够拥有那种权利的存在。

    ……她从没想过。

    陶京会用那种,冰冷的,看准备处理掉的垃圾一样的眼神看自己。

    他…会出手吗?不会的,不会的。他那么喜欢我……

    李安娇心慌的厉害,已经完全忘记了旁边儿站着的人。

    比起未来的商场巨鳄,现在的陶京才是真的能够让她遭罪……不行!

    李安娇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管怎么样,她救过君安,这段时间的刻意接近对方也默许了。

    她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李安娇短暂的思考之后,毫不犹豫的朝村支部走去。

    那里有电话。

    她要趁陶京腾出手对她下手之前以防万一,先解决了他的后路,走着走着,她直接变成了跑的,只有这样,心里的心慌才能被压下去一些。

    屋子里

    陶京一转头,就对上了君安考过来的视线。

    他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人在家里。

    他在家里琼花还带自己回来,是……已经离婚了?

    他松开跟琼花十指交握的手,手搭在她的腰上,低头看着她,“药在哪儿,我给你涂。”

    声音温柔好听的异常。

    跟在夹着嗓子说话一样。

    琼花忍住轻笑的冲动,这人还懂得示威了,有点儿幼稚。

    她拍拍他的手背,“我去拿,你去炕边儿坐着。”

    她好像没看见君安一样,去拿了药。

    陶京也有样学样,坐到了炕上。

    两个小孩儿昨天就说了今天要去牛棚那里看爷爷奶奶,所以她今天才把陶京带回来。

    她拿了药,又出去用冷水冲了一下胳膊,拉起裤腿,露出白的反光的两条腿冲了冲,洗了洗脚,又擦了脸跟案子脊背之类自己能够到的地方,确认身上不会有异味之后,她才从厕所门口的阴凉处走出来进了屋子里。

    “虽然已经说好要离婚。”

    君安开口,他脸上很平静,面部肌肉紧绷,手里端着杯子,像是下一秒就能砸出去,“但你能不能注意一点,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家,这里还有我,有承承跟佑佑。”

    他闭了闭眼,还是没忍住那句话,“还是你就真的缺男人缺到这么迫不及待?”

    他说完,没有动,抿着唇,嘴角的小窝若隐若现,他等着她反驳,甚至打他。

    “姓君的,你想死?”

    琼花没动,反而是里头坐在炕边儿有些不自在的陶京站起来走过来。

    因为泡在冷水里而也变得冰凉湿润的手搭在他肌肉紧绷起来的小臂上。

    琼花捏了捏他的小臂,对他眨了下眼睛,把人挡到自己后面,对君安说:“你说得对。”

    措不及防,君安抬眸看着她。

    为什么这么平静?

    不是应该愤怒,应该骂他,甚至动手打他的吗?

    这段时间的冷淡跟疏离让他几乎窒息。

    他需要更热烈的情绪,哪怕是负面的。

    她就一点儿不为他们的婚姻惋惜吗?

    “不过那些话还是有些难听的。”

    琼花慢条斯理,她走到君安面前,抬起一只手贴在他的脸上,困惑又不解,“我一直以为,你很有风度,刚才你真的让我大开眼界。”

    这话就跟狠狠撕下了他的脸皮一样,他的眼神都变了。

    “原来你也有这么……的一面。”

    琼花本来是想给他一耳光的。

    但看他的表情,她又有点儿担心这一耳光下去,君安觉得他们两个两清了,以后君家官复原位了,报复她怎么办?

    所以还是不打了。

    她松开贴着他面颊的手,那半张带着湿意的脸意外的红。

    琼花是真惊讶了,她并没有用力,反而力道很轻。

    君安偏着眼眸,凤眼不看她,胸口起伏都明显了,看上去像是气狠了。

    不等琼花理清楚,身后的陶京突然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转身把她遮的严严实实的。

    这动作太突然了,琼花不解的抬头,却只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很有力量感很好看。

    嗯,这么好看,真的让人一点儿气都生不起来。

    “怎么了?”

    她的声音温柔的像是在说情话。

    “…回我那边儿,我边儿的租户去镇子上避暑了。”

    他拿起琼花拿进来药,让她走在前面,自己把她挡的严严实实。

    草的,琼花不清楚怎么回事,他作为男的,再清楚不过。

    她的动作跟话羞辱到了君安,同时也让姓君的变态爽了。

    那腿都叠起来了!!

    他先人的!

    陶京不爽,非常不爽。

    所以在进到自己房间之后,他第一时间把她抵在门上深吻。

    琼花短暂诧异了一秒,就伸手抱住他的头跟脖子,沉醉的配合。

    她喜欢他的这种蓬勃。

    陶京的喉结不断滚动吞咽,昏暗的房间里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他一开始真的只是因为愤怒冲动才这样的。

    他以为她会觉得不解,厌恶,推开她。

    可她伸手抱住他,温柔的敞开自己,接纳暴躁,不安,别人看了都觉得害怕的他。

    ……失控了。

    陶京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思维如坠沼泽,短暂的清醒之后又被坠入名为欲望的深渊。

    他虽然看过书,听过墙角,但在这方面确实是完完全全的新手。

    急得满头是汗的时候,亲眼看着她伸手,一点点儿的牵引他。

    跟她白白的,泛着粉色的手指比起来,他简直又丑又壮的过分。

    心跳震耳欲聋。

    他满脑子只剩下了她的样子。

    屋子里闷闷的。

    琼花张大嘴努力呼吸,控制不住的仰着头,整个人都在颤抖。

    作为新手,他毫无疑问是莽撞的,生疏,莽撞,低低的喘息声性感的过分。

    身上覆上一层热,他俯身轻轻的吻她的眼睛。

    眼尾有湿热的水汽。

    琼花短暂的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了陶京有些发红的双眼。

    两人安静的对视着,屋子里只有床晃动的声音和控制不住溢出的抽气声跟喘息声,没人说话。

    似乎是终于确认了什么,陶京亲上她努力呼吸的嘴,双臂死死抱着她。

    “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琼花轻揉着他的头皮,在接吻的空隙中舔了一下他急促滚动的喉结,“现在也不晚。”

    陶京看着她现在的样子,神经末梢都在发麻沉醉。

    *

    君安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争气。

    他缓了好一会儿,灵敏的耳朵忽然捕捉到了一些声音。

    君安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走出门,就看到那个周家的周二靠在土篱笆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关键是——他什么时候翻进这个院子的?!

    木门不隔音,里面的动静只要认真听,他们两个就都能听到。

    君安心口一阵阵紧缩的疼,疼的他眼前发黑,他想驱赶周二,然后冲进去把陶京一脚踹翻,他甚至都想到了要怎么跟她说话。

    可是他在太阳下浑身僵冷。

    像是遇到野兽的普通人类,吓得动都动不了。

    里面的动静在短暂的激烈之后忽然安静下来。

    就在君安以为一切要结束的时候,木门忽然响了一下。

    然后是连绵的木门响动声。

    那么刺耳。

    他几乎能想象出她是怎么披头散发的被人抱在怀里作弄,乌黑的长发贴在雪白的皮肤上,她眸光潋滟,眼泪要掉不掉,脆弱的同时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

    在他翻过土篱笆,朝着门冲过去的时候,有人拽住了他。

    辛杳故似笑非笑,“急什么,要不然叫整个村子的人过来欣赏一下?”

    他声音很小,是故意不让里面的人听到的。

    “……”

    君安咬着牙,反手抓住周家小子,拽着他往外走。

    要是她被村里人抓奸,她估计就活不下去了。

    反正已经要离婚了。

    他不在意。

    一点儿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