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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淮茹笑夫,谢不嫁之恩 第380章 阎埠贵的龟儿酒

    “鸡毛毯子拿开,我要上皮带!”何大清咬了咬牙,被傻柱的行为气到了。

    他嗷了一声,扑了上去。

    “老阎,老刘你们按住傻柱!”

    “爸,我错了。我喝多了酒,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傻柱吓坏了,瞧他爸的气势。

    要往死里打的节奏啊!

    何大清新仇旧恨积累在一块,一把扯下傻柱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

    “啪!”

    被抽的地方,立马红了。

    “李子民,救我!”

    傻柱死马当活马医,果然有用,就见李子民拦下老爸。

    可不等他高兴,

    李子民从扫帚上掰断一根又细又长的竹条,“老何,这么打孩子容易打出毛病。”

    “万一打残,打坏,还怎么挣钱?怎么给你养老?”

    “对对对!打坏喽,就没人给你养老啦!雨水再孝顺,早晚成为别人家的人,养老还得靠我!”

    傻柱看到李子民递竹条,不知该骂,该夸。可看到李子民掰下一根又一根竹条时。

    脸都白了。

    “李子民,你害我!”

    李子民挑了挑眉,冲门外喊道:“雨水,去一趟二大爷,三大爷家里,借一下扫帚。”

    ......

    一个钟头后。

    何大清打爽了,将傻柱扔到一边,嚷嚷着继续喝酒。李子民,阎埠贵,刘海中看戏,也看饿了。

    索性一商量,拼个餐。

    “事先说好,我出酒水。”阎埠贵刚开口,就被何大清,刘海中架了起来,要扔出门。

    “喂喂喂!瞧不起谁呢?”

    阎埠贵激动了,“我保证不掺水,要掺一滴,我不是人!”

    “你说的?”

    何大清拉着一张脸,阎埠贵敢骗人,他真敢扔。刚揍了一顿傻柱,何大清心里有杀气。

    阎埠贵屁颠颠地回了家。

    不一会儿。

    就凑齐了一桌子酒菜。李子民出了花生,卤煮,都是徐慧真送的,现成的,用来下酒,再合适不过。

    刘海中不放心,准备了一瓶散篓子。还让媳妇炒了一盘韭菜炒鸡蛋端了过来。

    至于何大清。

    昨天,傻柱置办相亲饭剩了一些食材,他整了两荤一素,三盘菜。

    “哎呀,这么丰盛啊!”

    阎埠贵伸筷子去夹花生米,被一筷子打落,刘海中哼哼了两下,“老阎,先检查一下。”

    何大清眯着眼。

    阎埠贵每次都掺水,无非是掺很多水,还是掺一点酒的问题。这次,他绝不留情。

    敢糊弄人,绝对轰出去。

    刘海中看着酒瓶里褐色的液体,犯嘀咕。

    “老阎,你该不会连水都不舍得,掺了尿吧?”刘海中磨拳霍霍,想捶人。

    “老刘,你一派胡言!”阎埠贵瞪了一眼,嘴角一扯,得意道:“仔细瞧瞧,这是我珍藏的药酒。”

    “瞧见没?里头飘的都是好东西。”

    药酒?

    刘海中,何大清凑近,果然瞅见一条蚯蚓大,盘缩成一团的蛇。看来,是真的。

    “先让我尝一尝,鬼知道,你有没有拿酱油兑色。”

    阎埠贵涨红了脸。

    “嘿,我是那种人吗?”

    何大清尝了下,嘿嘿一笑,“你别叫冤,为啥不怀疑老刘,偏偏怀疑你?”

    阎埠贵一脸郁闷。

    要不是饭越来越难混了,他才不舍得掏出压箱底的药酒。

    “行啦,行啦,吃还堵不住嘴。老阎,我可没少听你吹嘘药酒神乎其神,我倒要试试。”

    刘海中嘿嘿一笑。

    或许是酒里漂浮的毒蛇,蜈蚣乱七八糟起了作用。喝下后,感觉小腹有反应了。

    “李子民,你咋不喝?”

    李子民喝了一口刘海中带来的白酒,又嚼了一颗花生米,“不习惯,也不爱喝。”

    他没猜错的话。

    这酒,可是加了猛料。

    何大清喝着,喝着,情绪又上头了。喜欢的俏寡妇没追上,还把蔡全无搭了进去。

    总之,没有一件事让他顺心。

    很快,一杯药酒下了肚,何大清要倒第二杯。

    “老阎,咋个意思?”

    阎埠贵抓着酒瓶,肉疼。

    “老何,你悠着点。这药酒可不便宜,你当白开水啊?”何大清嘴角一撇,抽走阎埠贵筷子。

    “行,那菜吃一半别吃了。”

    “你咋这样?”阎埠贵被反将一军,看着一桌子好菜,心痛地松开酒瓶。

    “咦,这是啥?”

    何大清满上一杯后,发现漂浮啥玩意。担心是啥毒虫,拿筷子挑起来一看。

    皱巴巴一坨,认不出来。

    “嘿嘿,这可是好东西。吃了一柱擎天,婆娘嗷嗷叫。”阎埠贵神秘一笑。

    “老何,你别吃,吃了也浪费。”

    见阎埠贵要抢,何大清不服气。

    他筷子一挑,往嘴里一扔,嘎子嘎子嚼了起来。

    “咦,咋这么老?”

    何大清嚼了半天,比牛皮还难嚼。

    “我试试。”

    刘海中拿筷子捅了捅酒瓶。里面泡的毒蛇,蜈蚣不敢碰,能泡酒,不代表能生吃。

    他找到一块一模一样的,扔进嘴里。

    “也忒老了吧?嚼不动。”

    “老何,老刘你们瞧好喽。”

    阎埠贵寻摸出了一块,扔进口里。嚼了几下,喉结鼓动,直接吞了下去。

    “听过以形补形没?”

    没人接茬,阎埠贵一脸嘚瑟。

    “肾虚,就要吃猪腰子补。笨蛋,可以吃猪脑子补。想皮肤好,可以吃蹄花......我看过一篇报告,说的是啥氨基酸相似性,说白了就是老祖宗的以形补形。”

    “刚才那玩意可不简单,一般人吃不上。”

    何大清,刘海中被唬住了。

    喉结鼓动了几下,将那啥玩意咽了下去。

    阎埠贵嘿嘿一笑。

    “知道是啥吗?”

    何大清,刘海中被阎埠贵的话吸引进去了。就连床上养伤的傻柱,也听入迷了,忍着痛,一瘸一拐扶着墙凑上来。

    李子民挑了挑眉。

    他挺好奇,得知真相二人会是什么反应。

    “嘿嘿,那是龟儿皮。”

    话落,饭桌沉默了一下。

    “龟儿皮?”

    何大清联想到了什么,面露恍然之色。“都说以形补形,这话一点没毛病。”

    “有道理。”

    刘海中也认同何大清的话,“那龟儿头可伸缩,可变大,可变小,确实对症。”

    傻柱听得云里雾里,急得抓耳挠腮,“二大爷,你们到底说啥呢?”

    刘海中怪笑。

    “就是乌龟啊。龟儿皮,不就是乌龟脖子上的皮吗,你小子年轻气盛,少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