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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悔婚?我嫁京圈大佬被盛宠 第76章 比爱情更深

    【二十岁,也就大二大三吧?毕个锤子的业。】

    【那她回国干嘛?学不下去了?还是因为什么被学校强制劝退了?】

    【也可能压根就没上呢。】

    【我更好奇她在国外打的什么工?】

    弹幕各种猜测乱飞,基本跟徐思瑶想得差不多。

    对她来说,勉强算是扳回一局。

    眼里忍不住就带了点得意。

    江栖其实挺佩服她这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微微一笑道:“当然。”

    徐思瑶看她笑就觉得不妙,听她承认更是心一沉。

    但还是不死心地追问:“二十岁就大学毕业啊,那你岂不十五六……?”

    徐思瑶无意识地掐着指尖,思索着年岁。

    江栖直接道:“十四。”

    “嗯?”

    徐思瑶愣了一瞬,瞪大眼道:“你开什么玩笑?!十四岁参加高考?!”

    “是保送。”江栖轻描淡写地纠正。

    “怎么可能!”

    徐思瑶脱口而出,脸上的表情近乎狰狞。

    江栖淡淡,“那年夏天顺手拿了个Imo的金牌。你要不信的话,可以去官网查。”

    “……”徐思瑶选择闭麦。

    【这绝对是徐最机智的一次,因为官网真的有Jiang-xi啊!】

    【14岁保送?!还是Imo的金牌大佬?!剧本都不敢这么写的吧?!】

    【季慈:你敢说我有剧本?[磨刀]】

    【徐婊那个嘴角抽搐,想说什么又怕翻车的表情,笑发财了简直。】

    【没人觉得江姐那个看小可爱的眼神更好笑吗?】

    【对对对!我刚想说来着,江姐一定在想:谢谢你啊,那么努力地扒我马甲。】

    【有一说一,我们真得感谢徐姐,要不是她一直锲而不舍地找江姐麻烦,我们怎么可能知道江栖就是九尾,又怎么可能粉上这么天才又优质的偶像?】

    【江栖十四岁保送,我十四岁阿巴阿巴……】

    【你的青春,我的青春,真的不一样。[扎心]】

    【话说,徐十四岁在干嘛?】

    【欺负同学?】

    【不是说她九漏鱼?她大学在哪上的?】

    【挂的是京大表演系的名,但谁知道她在哪上的。】

    【笑死,徐婊自己黑历史一箩筐还敢带节奏,这波又回旋镖了吧?】

    秦氏集团。

    总裁办。

    浓厚的烟味散去不少。

    气氛却愈发凝重。

    顾越泽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也都劝了,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他哄谁都没这么费劲过。

    秦砚愣是除了呼吸,什么回应都没有。

    跟死了差不多。

    顾越泽无奈,索性点根烟,随他去。

    反正又不是他跑了女人。

    他着什么急。

    可到底兄弟多年,哪忍心他一直这样?

    顾越泽徐徐吐口烟。

    隔着薄雾,去看屏幕上眉眼灵动,美颜到不可方物的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现在的江栖,才是真正的江栖。

    自信。

    明媚。

    张扬。

    宛若挣脱枷锁的凤凰,每一根翎羽都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跟他记忆里,那个略显沉闷,偶尔尖锐带刺的姑娘,迥然不同。

    顾越泽就算再不懂爱,也隐隐明白,江栖这是真的看开了,放下了。

    她说:“往前走,别回头。”

    不是空话。

    她真的做到了。

    顾越泽猛吸口烟。

    他都能看出来的事。

    秦砚只会看得更明白。

    也难怪他会绝望成那样。

    都说江栖好哄,秦砚勾勾手,打个电话她就能回来。

    前提是,她还在乎。

    可现在呢?

    顾越泽心里没底。

    秦砚同样。

    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决定放弃他。

    又是什么时候彻底放弃他的。

    他不敢想,一想心就疼。

    疼得他想哭。

    “我草!”

    顾越泽突然爆了句粗口,“她十四岁保送京大?!还拿过奥数金牌?!”

    “嗯。”

    秦砚挪开手,目光定定地望着画面里,始终笑意盈盈的姑娘。

    “她一直都很优秀的。”

    他说。

    语气虽低,但却满是骄傲。

    甚至,还有一丝落寞。

    顾越泽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毕竟秦砚的优秀,那是有目共睹的。

    不过江栖十四岁保送,他确实是刚知道。

    他就说嘛,初见的时候,她怎么看起来那么小。

    像是刚上高中。

    小妹妹一样。

    又软又乖,看着特别招人疼。

    如果不是先入为主地对她有意见。

    他肯定会多问两句。

    但可惜,他没。

    他以为她跟秦砚差不多大。

    青梅竹马嘛。

    顶多就是显小。

    而且她挺高,一米七多。

    他也就没多想。

    结果,人那时候才十八!

    顾越泽扶额。

    他都干了些什么呀……

    欺负个刚成年的小姑娘?

    不过这事儿吧,也不能全怪他。

    那得怪秦砚。

    心肝宝贝宠着的时候,什么都不跟他说。

    生怕他打主意。

    不喜欢了,腻了的时候,什么都不管。

    去年江栖生日,他在游艇上连开了两天的趴,江栖打了十多个电话。

    一个没接。

    就连两个多月前的那场生日宴,他都不知道是几岁的。

    想到这儿,顾越泽忍不住轻捏眉心。

    “砚哥……说实话,你这两年真的挺过分的。”

    秦砚心口一窒,目光移向他时,才发现自己眼前有些模糊。

    好一阵儿才彻底看清,很低地嗯了声。

    尾音里浸满迷茫和无措。

    显然,他也是后悔的。

    顾越泽便不再多言。

    反而递根烟过去,鼓励道:

    “想想她喜欢什么,哄一哄,她会回来的。”

    “会吗?”秦砚机械地接过烟。

    生平第一次,不知信心为何物。

    顾越泽其实也不敢肯定,但他有种直觉,江栖对秦砚,绝非情侣那么简单。

    “试试嘛。”

    他点燃烟丝,缓缓吐口青雾,不知是在给秦砚打气。

    还是在弥补自己的曾经。

    声音难得温和:“总比你在这儿傻坐着强啊。”

    “再说,江栖从小在你身边长大,你们之间的羁绊……”

    他斟酌着用词,“比爱情更深。”

    “我相信,只要你肯用心,她是会回头的。”

    “会吗?”秦砚重复着这个问题。

    声音却比刚刚多了点底气。

    顾越泽轻笑,“砚哥,我虽然不太懂爱,但女孩子,我还是懂一点的。”

    “只要她还肯跟你闹脾气,那就有救。”

    秦砚立刻想起上次落水。

    她要真不在乎,是连理都不会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