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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幼儿园,离婚系统什么鬼? 第32章 太公有个私生子

    沉默是今晚修好的康桥。

    看见众兄弟一个个下巴掉地上,这逼装得白世峰给自己喊666。

    白也到底赚了多少钱,白世峰也不知道,三百多万丢进股市他亲眼所见,如果他没卖掉的话,现在的话至少涨到两千万以上。

    但是两千万还算小头,大头是聂茂才和白也开的公司,投资一亿六千八百万,白也占股99%。

    作为白也的监护人,字是他代签的,当初看到这个数的他差点没晕过去,相当于聂茂才白送一点六个亿给白也。

    换句话说,现在儿子是个名副其实的亿万富翁,有时候他不禁感慨,到底谁才是白也的亲生父亲?

    儿子确实智商很高,也为聂茂才赚到钱,可聂茂才出手这么大方是白世峰不敢想象的。

    一个月拿几千块钱的人,又怎么理解亿万富翁的想法?能理解的话他也不会吭哧吭哧爬电线杆。

    从聂茂才什么也不懂就敢拿八千万去炒股不难看出他的赌性非常大,翻倍去投资白也,他看得见摸得着,比炒股靠谱。

    “哈哈哈……”

    白世昌震惊过后,突然放声大笑:“世峰,你开什么玩笑,当我们是傻子吗?”

    “你儿子才几岁啊,他哪来的钱?”

    “老实说你是不是中彩票了?”

    如果车真是白世峰买的,除了中彩票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可能。

    “彩票?狗都不买,谁会买那玩意?”

    一提起白世峰就忍不住恼火,以前他也很爱买彩票,在网络上每期买十块钱,幻想一夜暴富。

    结果有一回,网站为了回馈彩迷,斥巨资围标,把七个号码的所有组合买一遍送给彩迷。

    从那天之后网站关停。

    自此白世峰知道,省下的十块钱可以干很多事,比如买一包经典红塔山,或者买三瓶冰红茶。

    “那你赚这么多钱?你不会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吧?可不能这样干啊!”

    白世昌忧心忡忡的喊得特别大声,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白也他写了一首歌赚的……”

    白世峰简单说了下买车的过程,后面的事只字不提,他又不傻,一辆车装逼足够了,再多的话那是给自己找麻烦。

    古语有云,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不怕穷亲戚,最怕恶心人的穷亲戚。

    更何况富的儿子白也,关他打工牛马白世峰什么事?

    “我儿子是亿万富翁,我每天还要爬电线杆,法官,一千块钱他都要赢走我的,能不能告他不孝啊!”

    “靠。”

    “还真是!!!”

    白世昌掏出手机搜了一下踏浪这首歌,看到词曲人写着白也两个字人都麻掉了,这首歌他熟啊!

    没事他就爱哼两句,结果尼玛是自家侄儿写的?不仅是白世昌,其余的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连白世盛也是第一次知道奔驰的来历。

    怪不得歌曲有一股奶味。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大家看白世峰的眼神全是嫉妒羡慕恨,一首歌卖了几十万,长大了还了得?前途不可无量,世峰这小子躺赢了啊!

    ……

    斑鸠山又名浪趴山。

    斑鸠是小揪揪的另一种称呼。

    而浪趴……懂的都懂。

    响应国家号召,作为生态林严禁砍伐,斑鸠山山林密布,草比人高,想要在里面找到没有墓碑的坟头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三轮车停在山脚下,众人合力把祭品从三轮车上抬下来,十几号人望着大山一脸懵逼,一年没来路都没了?

    “这上哪找去啊?”

    “密密麻麻又是树又是草。”

    “太公显灵,告诉孙子您在哪吧?”

    白世昌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对着大山跪拜磕头,要说今年祭祖谁最上心,白世昌绝对是其中翘楚。

    没办法,谁让祖宗保佑他赚钱了。

    是这样的。

    赚得越多越信这玩意,反正不差这几个钱,宁可信有不可信其无。

    今年他备了一头十斤重的小金猪,可惜被白世峰的百斤大金猪给压了一头。

    反观那些没赚到钱的,对祭祖可就没这般上心,钱都没赚到,拿什么祭拜您我的太公。

    有这时间不如在工地多搬两块砖头。

    “想要找到太公还不容易吗?”

    白世荣看着白也打趣道:“看看哪座坟头冒青烟,那肯定就是咱家太公!”

    “世峰你说对不对?”

    “你小子!”

    白世峰和白世荣关系挺好,面对白世荣的打趣白世峰忍不住笑骂道:“小心太公夜里回来抽你。”

    “年年祭祖连祖宗的坟都记不住,等我们这几个老头两眼一闭,怎么指望你们?”

    “从马坡里转弯的小路拐进去五十米,看到一条小水沟,沿着小水沟一直往上走二百米有一颗拳头粗的捻子树,左边那座坟就是你爷爷。”

    说完,白建军扛着锄头直奔山里去。

    他年轻的时候可是打过猴子的,什么深山野林没去过,钻在地下的猴子他都能挖出来,何况一座坟。

    大人小孩一行人搬搬抬抬,跟着白建军钻进树林里。

    然而看到白世昌扛着一个大音箱,饶是见多识广的白也都惊呆了。

    “大伯,你扛个大音箱干什么?”

    白也好奇问。

    “你忘了吗?你太公打小就爱听戏,他老人家临死前吩咐过,每年祭祖什么东西都可以不带,一定要给他放一曲帝女花。”

    “往年只带个录音机,你可能没印象,今年大伯给太公整个大活!!!”

    没想到自家太公是个潮爷。

    太公可以的,很六。

    九月的天。

    深山野林又热又闷。

    你说他们孝顺吧,满山找祖宗,你说他们不孝顺吧,满山找祖宗。

    又转了两圈,白建军开始怀疑人生。

    “不对啊!”

    “明明是这里才对,怎么有人祭拜过了?难道我记错了?”

    白建军都懵逼了何况其他人,大家都是跟着你这个领头羊,结果你说记错了?

    懵逼脸x16。

    “没错,是这里。”

    白也指着旁边的一棵捻子树:“去年景辉哥哥在这里尿尿蜜蜂叮到小揪揪,景辉哥你还记得吗?”

    叫景辉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回忆起去年的噩梦,他脸色煞白的点点头。

    那一天,他的大象鼻子威武雄壮,从上山哭到下山,满大山都是他的哀嚎,太孙孝顺啊,太公倍感欣慰。

    “奇怪了,那这个怎么解释?”

    白建军指着打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抹的新石灰,坟头上的香烛问。

    他左看右看觉得也像是这里,毕竟总有蛛丝马迹可循。

    “排除所有的可能性,真相只有一个。”白也沉吟片刻:“太公有个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