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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 第245章 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

    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裴凌一阵心慌和烦躁。

    昨晚吃完饭后,他回房间冲凉,脱衣服之前明明将那对银色的袖扣放在桌上。

    可现在却不翼而飞了。

    那对袖扣不值钱,顶多几千块,

    但那不一样。

    裴凌冷着脸走出房间。

    他昨晚将祝鸢抱回她的房间后,在她的床边坐了一会儿,之后就去院子里躺回到摇椅上,望着星空,又想了她一会儿,不是不想让她陪着,是院子有蚊子,她细皮嫩肉哪经得起蚊子的叮咬。

    反倒是他,小时候被那个人关狗笼子里,经常受到蚊虫的叮咬,皮糙肉厚的。

    大概是脑子里想着她,也知道她就在自己的身边,在他给她买的房子里睡得很沉,他昨晚竟然没有听清心咒就能睡着。

    等到半夜,天空滴了几点雨,他醒来才回房间。

    除了他在院子里睡着的那段时间,他在这里,没听见任何人进来房间的动静。

    袖扣到底去哪了?

    看见他脸色冷沉地走出来,裴离心里一咯噔,“二爷,怎么了?”

    “昨晚谁来过我房间?”裴凌站在门口,转头看了一眼祝鸢房间紧闭的房门,想着她还在睡觉,将声音压低了一些,就往楼下走去。

    裴离跟上,想了想,说:“昨晚您和祝小姐在院子里聊天,我就去休息了,没注意到有没有人进您的房间,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袖扣不见了。”裴凌一想到那是祝鸢送给他的,就一阵烦躁。

    怎么,他的手表不会丢?

    他的钱包不会丢?

    他十几万的耳机不会丢?

    偏偏就她送给他的袖扣弄丢了!

    裴离一听是那对裴二爷视若珍宝的袖扣弄丢了,顿时提起了精神,“您要不要再想想,会不会放在其他地方了?”

    这个院子里都是他们自己人,手脚都很干净,没人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更何况是那对不值钱的袖扣。

    当然,最重要的是祝小姐送的,钱不钱的,在二爷眼里根本不值得一提。

    谁知他没问还好,一问,裴凌的脸色更冷了,“我会不知道把它们放哪?”

    裴离顿时哑口无言。

    是他犯傻,怎么会怀疑二爷记错放袖扣的地方呢。

    ……

    祝鸢醒来的时候,看见小楼内外,好几名保镖不知道在翻找什么东西,只有她睡觉的二楼没有丝毫动静,安静的,好像他们不敢来打扰她睡觉一样。

    下楼的时候,她看见裴离,拦住他问:“出什么事了?”

    “祝小姐,您早安。”裴离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回头往餐厅方向看过去,压低声音说:“这事我不好直说,怕二爷怪我多嘴。”

    祝鸢没追问,而是换了个问题,“是丢什么东西了吗?我看他们在到处翻找。”

    裴离微微一愣。

    祝鸢心里了然,裴凌发现那对袖扣不见了。

    没错,那对袖扣昨晚被她趁裴凌去了院子之后进他的房间拿走的。

    当时那对袖扣并不是她真心实意想要送给他的。

    那个时候她还很怕他,被他逮到车上,怕被他刁难,将原本要送给盛聿的生日礼物送给了他,撒谎是专门给他买的,为此还夸了他一顿。

    她无法回应他的感情,但怎么能践踏他的真心。

    不是送给他的礼物,却被他视若珍宝,她做不到问心无愧。

    所以拿走那对袖扣,丢进马桶里冲走了。

    “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祝鸢对裴离说道,随后朝餐厅的方向走过去。

    她刚走近的时候,裴凌的脸色还很冷,可一听见她的脚步声,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盛了一碗粥放在他的旁边,一句话也没说。

    祝鸢默默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拿起那碗粥,“谢谢。”

    裴凌朝窗外看去,保镖们收到他的目光后,立即停止了寻找。

    忽然,喝粥的祝鸢说:“我今天想去逛逛街。”

    “不累吗?想买什么,我叫人去买。”裴凌靠着椅背,目光幽幽地看着她的脸。

    祝鸢握着勺子,说:“就想随便逛逛,听邻居阿姨们说坐车不到十分钟就有一条步行街,那里是离城的老街道,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好吃的东西,我早就想去逛逛了。”

    离城,就是这座城市的名字。

    裴凌见她是真的挺想去,便答应了,“我陪你去。”

    祝鸢诧异,“你不忙吗?”

    “可以多陪你几天。”裴凌拿起桌上的一杯咖啡喝了一口。

    在祝鸢看向他的时候,状似随意地移开目光。

    这一个多月来,他来过这里三次,之前两次只住了一晚就离开,这次腾出一些时间,能多住几天。

    主要是,他发现没对自己的内心妥协之前,他对能不能看见祝鸢的感觉是可有可无的,不过也有几次超脱的掌控,不由自主就去话剧院找她。

    但不像现在,跟她接触的时间越多,他就越发忍受不了不见她。

    裴绍深当初是准备出国的,他在国外的财产很多,要将那些销毁和控制,需要花很大的精力。

    之前,他是打算向警方坦白一切裴家犯下的罪,让裴家就此败落。

    可现在不行,他有了想守护的人。

    没有钱没有权,如何能守护他爱的女人。

    所以,他将裴绍深软禁,将裴家的那些肮脏全都揽在身上,要切断那些不清不楚的账,需要很长时间。

    还能怎么办,自己选择的路,自己选定的女人,只能接着往下走。

    好好活着。

    ……

    出门前,裴凌亲自给祝鸢戴上一顶太阳帽。

    说是戴已经算祝鸢对他客气了,他是直接拿着一顶帽子,像扣篮一样扣在她头上。

    祝鸢抬起手自己整理好帽檐,随口问一句:“你要不要戴一顶,看你晒得多黑。”

    “男人要那么白干什么?”裴凌不以为意,“娘气。”

    男人皮肤白娘气吗?

    祝鸢的脑海不由浮现出一个人的脸。

    有些人皮肤白,却一点不娘气,跟头狼似的。

    瞧着她又走神,裴凌拽住她的手,将她拽到没有太阳的阴影下,“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