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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 第303章 连自己都骂

    盛聿的话音落下的瞬间,祝鸢的眼圈骤然泛红,眼神里的委屈像浪涛一样汹涌而出。

    被他握住的手颤抖着要抽离。

    “鸢鸢!”盛聿抱住她颤抖僵硬的身体,拢着她,却不敢用力抱住她,怕弄疼她的肚子。

    以至于他的两条手臂绷紧了,青筋暴突。

    他害怕她抽出手,就此不理他。

    “对不起,鸢鸢对不起。”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泛红的眼睛湿润模糊。

    当年他醒来的时候,身边躺着盖上被子的宁槐清。

    虽然他想不起来前一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但床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几乎撕裂的床单,可想而知那个晚上他有多狠,身下的女人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

    “对不起鸢鸢,我不知道是你,对不起。”

    祝鸢的身体僵硬得发痛,这三年的噩梦终于拨开云雾。

    是盛聿。

    竟然真的是他!

    盛聿双手环住她的肩膀,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恨不恨?”

    祝鸢下意识要去咬嘴唇,盛聿见状,吻了一下她的下唇,“乖,别咬,要咬就咬我。”

    祝鸢的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掉,闷声:“你想的美。”

    盛聿吻掉她的眼泪,“我是想你想得紧,三年前是我不对,但你别因此不要我。”

    他的紧张和后怕全都在融化他颤抖的吻里。

    祝鸢刚一转头,他就追过来,继续抵着她的额头,“说话,鸢鸢,你不说话我害怕。”

    面对他的服软,祝鸢的心湖被他搅得一塌糊涂。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没想到盛聿直接低头含吮住她的唇。

    轻轻地碾磨,舌尖温柔抵触她的贝齿。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在她的牙关徘徊,在祝鸢松口的瞬间,他眼前一亮,呼吸急促,宛如一个毛头小子,迫不及待又格外小心地探入她的口中。

    两颗不同的咸涩的泪从两人相贴的唇间漫开。

    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原形毕露,攻城略地,汹涌热烈地勾着她的舌尖与她深吻。

    太久了。

    几个月的时间,盛聿觉得都把这一生都过完了。

    没有祝鸢在他身边的日子,他宛如一具空壳,没有灵魂。

    仅仅只是一个吻,就能彻底点燃他灵魂深处的火。

    盛聿激动的手指都在抖。

    扶着她肩膀的手往后,动作轻柔扣住她的后脑勺,摩挲爱抚,修长的手指缓缓插进她的发间。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太热烈了。

    祝鸢担心他的身上的伤抬起手要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误以为她要挣开。

    “鸢鸢,求你……”盛聿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按在他的胸膛上。

    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胸肌坚硬有弹性,祝鸢的手刚一碰到就像被火烫到了一样。

    收回手的刹那间,盛聿再次加深这个吻。

    然而当初在得知她怀孕之后盛聿做足了功课,尽管舍不得和她分开,但担心她呼吸不过来引起宫缩,所以在祝鸢嘴里发出一道微弱的嘤咛声之后,盛聿恋恋不舍放开她的唇,抿断一条透明水线。

    看着她被吻的娇嫩欲滴,微微肿起的唇,盛聿又忍不住再次低头在她的唇上用力亲一下。

    祝鸢一双哭过的眼睛湿润发红,抬眸的瞬间,有股勾人的味道。

    盛聿紧紧凝着她,喉结滚了滚,舍不得移开眼睛。

    他的鸢鸢。

    “鸢鸢,我很高兴!”盛聿手臂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搂紧在怀里。

    盛宏耀和宁槐清的录音曝光之后,盛聿其实心里有一瞬间的忐忑,他纵横商场多年,运筹帷幄,却唯独在这件事情上载了跟头。

    从盛宏耀的话里可以知道在把宁槐清送进他的房间之前,他千真万确和另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不是因为药物产生的幻觉,也不是趁他发病后失去意识伪造出来的假象。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呢?

    别解决了一个冒充的宁槐清,又凭空冒出一个女人,甚至再来一次私生子风波。

    他太害怕失去鸢鸢。

    然而他对那晚的女人的身份一点线索都没有。

    可是昨晚,当盛宏耀将隐藏在盛氏财团大楼的炸药引爆之后,强烈的震荡让他的脑海中短暂出现一些那一晚的片段。

    红玛瑙手串!

    他想起了红玛瑙手串。

    至少他亲自穿过的十八颗红玛瑙,他又怎么会忘记!

    结合之前误以为是思念祝鸢过度,隐约想起那一晚的哭声很像祝鸢,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百分之八十的猜测。

    这一刻的百分百肯定,是他得到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权利都换不来的喜悦。

    他是鸢鸢的唯一。

    她亦是。

    “你怎么想起来的?”怀里的祝鸢缓过气来,抬头看着他和她一样红的眼睛。

    盛聿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省略昨晚爆炸后的惊心动魄,只说结果。

    “难怪你今天茶出新高度了,原来是脑子被震坏掉了。”祝鸢想起他装柔弱,博同情的样子就头疼。

    盛聿喜欢听她用这个调调说话,目光能掐出水来,看着她。

    “那你呢,怎么会突然想起问我这个?”

    自从他们纠缠在一起,她从未提过那件事,也从未表现出任何异样的情绪,直到现在才问,一定是才刚察觉到了,三年前那一晚,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祝鸢整个人被他拢在怀里,抿了抿唇,说:“我听到盛宏耀跟宁槐清的录音了,又得知是我哥帮了盛宏耀,我哥不是为了钱可以替人办事的人,其实他出狱后我隐约能感觉他对我的感情,他替盛宏耀办事,我猜可能跟我有关系,那天晚上我从你房间逃出去之后,是我哥送我去医院的,综合上面几个条件,我就推理出来,那个晚上强占我的男人可能就是你。”

    盛聿摸着祝鸢的发顶。

    他的鸢鸢真的很聪明,也很令他安心。

    “很痛对不对?”

    盛聿心疼地抓起她的手揉在手心里。

    祝鸢喉头一哽,“我缝针了,你第一次技术不行,而且发病失去理智……”

    盛聿强压下对中间那句的解释,胸腔满是对她的怜惜,自责又痛恨,“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