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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综:只想做军师的我被姐姐倒追 第108章 小计划未来

    江问心看着杨濡情的笑容,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好,那咱们今天的小屋运动会就圆满结束,恭喜江问心和杨濡情这一组获得了第一,咱们也有节目组准备的特别礼物。”

    江问心看了眼那被包装成花束的各种赞助商产品也是一阵无语。

    合着经费全用来请卡司和租地段了是吗?

    就拿这个来考验干部?

    而杨濡情则是很给面子的接过了那束...额...零食大礼包。

    还一脸兴奋的朝着草莓挥了挥,引得小猫一阵喵喵叫。

    你激动猫,猫又吃不了巧克力。

    都是额滴。

    杨濡情走过江问心身旁时似乎毫不在意的提了一嘴,“花得有啊。”

    江问心默默记在心中,后天,得买花。

    最好还是自己插的那种。

    杜海洋和钱妆见活动结束就准备撤回去了,却被江问心在半道儿拦下来了。

    “那个,钱老师,我考虑的差不多了,加入咱们工作室可以,但有个条件。”江问心抿了抿唇。

    钱妆微微笑了一下,“你说说看。”

    “我准备把‘心霖’开个分店在燕京,可能需要一个前台,最好还有一个助理,你那边看看能不能给引荐一下,薪资待遇好说。”

    “你们是...特殊普通合伙?还是企业类型的?”

    特殊普通合伙,就是指很多个心理咨询师集合在一起成立的合伙企业,个人所承担的责任要稍微少一点,也因此更像是把很多间不同的办公室拼在了一起。还有个人独资类型的,那种管理更类似于公司式的一言堂,独资股东拥有最高决策权。

    江问心和小吴他们的企业明显属于前者。

    “特殊普通合伙。个人品牌效益比较明显。”江问心回答道。

    她的嘴唇微微抿了抿,似乎在考虑利弊。

    “我回去帮你问问吧,还真有一条路子,就是稍微有点儿难走。”

    “成,劳烦您帮我多看看,然后回头咱们就用微信联系。”

    江问心点了点头,难不是事儿,只要有路走的通就行。

    总不能谈了恋爱还异地吧,那也太惨了。

    而且随着小吴他们的技术越来越纯熟,开分店是必然结果。

    等到他重新回到杨濡情身边,后者也只是笑笑,没有着急询问他。

    反正她一眼看下去,江问心打的什么小九九她就看了个大概。

    经常谈姐姐的朋友们应该都懂——

    姐姐的妙处就在于,她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什么憨批。

    然后对症下药。

    反正这姐弟恋你就谈吧,一谈一个准。

    小屋的运动会热烈的氛围渐渐散场,余留下清风吹过夜晚,似乎在挽留喧闹。

    江问心和杨濡情远离了人群,沿着山庄的路开始慢慢走着。

    当然,没有忘记带上草莓。

    “事情还顺利吗?”杨濡情低声问道。

    山风吹过二人,把愁绪暂时吹向远方,留下来的只有蔚蓝的夜,和几盏路灯照耀着前路。

    “看她的表情我感觉有些阻力吧,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四九城还是太过复杂了。”

    “所以一开始的‘心霖’是怎么建起来的?能和我说说吗?”杨濡情能做的不多,但她还是想帮江问心转移一波压力。

    “哇呜?”‘瓦也要听。’

    “硕士毕业以后...”江问心看了看头上的星空,仿佛思绪回到了过去。

    有关人力——

    “小吴,要不你回过来帮我吧,包吃包住。”

    “哎呀,当哥的能差你这点儿事儿?”

    江问心就用这几句话又骗回来一个斯坦福毕业的心理硕士。

    有关名字——

    生活中应该有一个这样温柔的引导性角色,来告诉客户生活本可以不那么焦虑。

    而在他心里占据浓墨重彩地位的,自然只有杨濡情。

    于是——心霖的心是江问心的心;霖是濡情的水字旁。

    他当时也没想这么多,纯粹是潜意识拍板了这个决定。

    有关事业——

    事业刚起步一开始当然也遇到了阻力,首先就是西方的知识带到东方的背景有点儿水土不服。

    江问心虽然在求学时偶尔会想,如何利用这些知识来化解一些东大特有的矛盾。

    但实操完全是另一回儿事了。

    他还记得自己面对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个被家长控制欲摧毁了的码农。

    他本科是西美,本来能通过画点儿小画或者教个小孩儿来自力更生的他。

    却被家长逼迫下去考了cpA,完事儿还给他送到大不列颠读了一年商学硕士。

    不去?不去就断绝亲子关系。

    不去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教培机构的工作被搅黄了,他只能服从安排。

    回来以后家长又听说计算机能赚钱,又给塞钱送到某个机构学了一年编程,随后赶鸭子上架进了一家互联网企业。

    再一年过后,他因为心理问题来到了江问心的咨询中心。

    江问心却收不下他,因为他这种情况已经要去治疗中心就医了。

    双相情感障碍伴发的重度抑郁。

    但家长就是拉不下脸,觉得家里出个精神病说出去不光彩。

    “心理压力嘛,给孩子看看就好了。”

    江问心看着眼前这28岁的大哥,彼时他刚满22,一时分不清桌子两头谁是孩子。

    饶是他绞尽脑汁,也没办法使用西方学来的“巫术”来挽救一个已经发生器质性病变的大脑。

    ...

    “后来呢?”

    杨濡情好奇的问道。

    “运气好,大哥自己扛下来了,我们主要采用的方法就是通过调节他的生物钟,先让他的激素水平和信息素分泌回到正常水准,慢慢再通过心理疏导,反正现在他是能正常生活了,也因此有了第一块儿招牌。”

    “那太好了,他现在还在当码农吗?”

    “没,后来听说是过了法考,当律师去了。”

    “...”

    杨濡情沉默了。

    “反正这事儿难,羊城那边儿和燕京这边儿生活节奏必然是有差异的,人们所面临的压力来源也不同。”江问心笑了笑,“不过还好有你的帮助,咱们的心霖心情算是有点儿小起色,现在也有个小百万粉了。”

    听到那话,杨濡情莞尔一笑,“能帮到你就好啦。”

    “所以...你以后真的确定要留在燕京啦?”

    江问心摇了摇头。

    “我只想留在有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