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三国:袁公拒见?找找自己的问题 > 第264章 历战浴血,从来未是自己人

三国:袁公拒见?找找自己的问题 第264章 历战浴血,从来未是自己人

    麴义为人粗俗傲慢,不善交际,和别的将领关系一直不好,不过都因为当初幽州之功,没人会看轻他,所以向来是敬而远之。

    高览也是闷葫芦,寻常不轻易与人交心,不善言辞之辈。

    这兵马一到城下,麴义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不敢开关换防。

    高览本来就是听了些许流言,又知道许泽攻下了夏津、一堵墙兵堡两关,觉得麴义力有未逮不能抵挡,故此想换他回清河城补给。

    现在见麴义开门迟疑,也越发的认定传言废墟。

    无声无息之中,贾诩布下的些许流言在暗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许泽想要的计策顺理成章的达到了效果。

    麴义思来想去,又想和许泽决战一雪前耻,又担心继续久守必遭袁绍责怪,于是一狠心,鼓舞军士之后深夜出关奇袭,以正自身清白。

    没想到在出关之后立刻于广阔之地遭遇了许泽的铁骑。

    许泽、太史慈、典韦、赵云分别率一支骑军,以箭矢、飞戟不断绕行游射,将重甲盾兵绕得阵型大乱。

    四将再分别自各个方位杀入,穿行其中,很快就好像一双筷子搅浑了四个原本互不相干的鸡蛋。

    麴义是顾此失彼,救都救不过来,自己还被几刀砍伤。

    整个战局乱成了一团,接着便进入了许泽游骑最喜欢的节奏,成了射杀之势。

    远近成阵切换自如,这和白马截然不同,这伙军士狡猾到极点,箭篓里的箭矢只要还有,绝对不会冒险来拼杀。

    麴义遭逢大败,心神震荡,慌忙不迭地退回关内去,回到安全处已是气喘吁吁,满身浴血,栽倒在地。

    ……

    打扫战场后,许泽在营中吃饭,体力、武力都有提升,横练之体亦是更加硬朗。

    一边吃一边向贾诩炫耀:“那你看,我说此计能成吧?本君侯现在用兵法,已经到了一种随心所欲的地步了。”

    “是是是。”

    “我觉得小兵仙之名也不为过,你看我逢战必胜、设计以奇,且将士跟着我有吃有喝,不管在何处都无需担心粮草、军备,我至乡野振臂一挥,便可得无数军士相随。”

    “对对对。”

    贾诩埋头吃饭,不打算反驳,只是一味的附和。

    “原来行军打仗、奇计破敌是如此的简单,真的是福临心至、予取予求。”

    “嗯,”贾诩听到这个福,忽然抬头道:“散布流言时,被抓了不少暗探,还需要将他们的抚恤发放足够。”

    “折损了多少?可惜了。”许泽心疼的说道,“不会因此让探子日后不敢为我冒险了吧?”

    “不不不,不可惜,”贾诩当即摇头,“散布流言这种罪行可大可小,说不定打一顿就充罪了,还有活路。”

    “而且,给君侯当探子是挺好的,”贾诩知道这方面许泽根本就是大老粗,像那种……地主家的憨愣少爷。

    细节之处是一点不扣!计策也是、带兵也是,框架上高瞻远瞩、头头是道。

    一到具体的账目细节、行军时里、军备筹措、物资采买等细处之事,就是我不管、我不听、我不信。

    他接着解释道:“君侯你想,给别的主公当暗探,要的是细处的军情,人物喜好、缺点,或者是城防、仓廪图纸,这些你都不要,你大多时候是散布流言所用。”

    “就这,还给五倍的抚恤,老朽打听过,曹洪、曹仁几位宗亲只给双倍。”

    贾诩凑近,笑得和善得很:“君侯你说,事情简单安全,得钱数倍于他人,谁不想当君侯的探哨。”

    “有时候,敌军的细作都想转投过来。”

    “这句话就扯了,”许泽微微点头,又颇有滋味的道:“区区麴义,不足为惧。”

    “我以前一直以为他那姓是读居,前段时日得军中幕僚纠正才知道读区。”

    “现在招降,几分胜算?”

    许泽问道。

    贾诩还没说话,诸葛亮当即抬头笑道:“现在也许不高,可是过一段时日,应该就高了。”

    “老师要不下一道令,三日内降则予钱粮,留待任,可立功洗脱。”

    “三日后破关不受降,全部为降卒,冲锋陷阵去赴死、或是为屯民耕田赎罪。”

    “嗯,理应如此,”贾诩赞许的点了点头,阿亮已经学了几分狡诈了,“麴义孤立无援,上不信任,左右无援,唯有孤军守此关隘,宛如惊弓之鸟。”

    “既是如同深陷水火,那不如给他再加一把火!”

    ……

    “归降吧!”

    “将军何须愚忠这等庸主!”

    “沮军虽举荐将军,可是却和将军真无私交,分明是慧眼识英雄!”

    “将军,若是清河城守军与我们上下一心,袁公信重放权,彼此万众一心,岂能守不住!?”

    “夏津丢失是掉以轻心,一堵墙本就是阻延所用!丢了便丢了!鸦鹘关丢了吗?”

    “真要守,还能守数月,为何不给粮草!答应我们的粮草军备呢?现在连清河城都不肯给我们了!怎么守!”

    “我们要卖命,也得明白给谁卖命!!我知道军令如山,不可违背,可总得有义之所在吧!”

    眼前各部副将的咆哮让麴义百感交集,又是内疚又是羞怒,同样也是绝望无比。

    刚歇息半晌,门楼之外噔噔噔跑上来很多人,皆是关后的守卫,他们目光急切,气息浮动:“将军!高览将军在城下传令,若是再不开门,则立刻攻城,将吾等……视为叛乱!”

    麴义双肩颓唐,眼神里陷入迷茫,有一种疑惑不解的神色,盯着眼前的老旧石地板,一下就蹲了下去。

    整个人就好像那口空了的麻袋,怎么都已扶不直了。

    “开关门。”

    麴义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句话,说完鼻头就酸了,然后猛地埋头在双臂之间。

    叛韩馥、投袁绍,一生实无忠义可言,除却界桥、鲍丘两战扬名,再无建树。

    他就是不明白,论打仗他的能力其实很不错,至少能够稳稳地守城,反攻亦可勇猛。

    这些才能,两战之功绩……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得到重用,为守家之将,训步射配合的军阵。

    我麴义带着雄心壮志,投奔四世三公的袁氏门第,他们应该是懂得赏识的。

    可最后我还是落了个傲慢无礼之名,恃功而骄。

    如今身后还有河北名将用长枪抵着后背,我从来都不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