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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和女总裁闪婚后我的马甲藏不住了 第一百七十章 疯子

    全场安静了几秒。

    下一秒,林若曦转头,看向易喆。

    “山南哥哥。”

    “你给我写个版本,我练。”

    “要再难,我也唱。”

    “他们说我不配。”

    “那我就让他们配不上骂。”

    易喆坐在灯下,一直没吭声。

    此刻终于抬眼。

    “你能撑得住吗?”

    林若曦咬牙:“我不低头。”

    “好。”

    “你不低头,我就给你剑。”

    第二天上午九点,彩排厅。

    光影实验室开始全天连排。

    林若曦连轴转练了六个小时,嗓子干了也没停。

    后台,杜潇拿着水跑过来:“歇歇吧,你今天已经唱了二十遍!”

    林若曦笑了笑,擦了把汗。

    “我以前在街头唱十小时。”

    “没人听。”

    “现在,至少有人在听。”

    东城,沅珊娱乐总部。

    谢沅珊一早就到了办公室。

    她手边摊着一份F国媒体发来的对比通告,红笔已经画满了批注。

    “圣维文化团要在正式演出前三天搞一次‘文化交互预演’,邀请所有对手现场答辩。”

    助理看得一愣:“他们这是搞文化洗牌啊?”

    谢沅珊点点头:“老欧洲的伎俩。”

    “表面比拼艺术,实则圈地划界。”

    “他们不怕你红。”

    “怕的是,你让他们的定义失效。”

    她拿起手机,给易喆发了一条信息。

    【别管他们演什么。】

    【你把你的火点着,他们的灯就白装了。】

    易喆很快回了一句。

    【你放心,我这边,不打感情牌。】

    【我们上的是技术书。】

    F国预演当日,拉帕剧院侧厅。

    灯光扫过,圣维文化团的主策带着四人走上台,每人都穿着剪裁极致的传统礼服,站姿笔直。

    他们的表演,是一首改编的《巴赫序章变奏》,融合了当地最古老的手鼓舞。

    技术层面,几乎无可挑剔。

    全场鼓掌如雷。

    而光影实验室……

    连一个鼓都没上台。

    只是一张琴,一块地板。

    林若曦站在舞台中央,背后是三排立麦。

    所有人都愣了。

    “这是唱什么?”

    “这也太简陋了……”

    直到第一句歌词响起。

    “她不是靠谁给光。”

    “她是黑夜里,自己烧起来的火。”

    那一瞬间,音响里爆出节拍器般精准的击打声,每一段节奏都跟着她的音落点精准同步。

    节奏流转,背景大屏猛地切换成多语种字幕,投影出过去《风从东方来》《她是江山》的片段画面,剪得极其流畅,像在用镜头打字。

    全场一静。

    现场翻译停了三秒。

    主台下,圣维团主策眉头一皱:“这是……AI自动画面切镜?”

    旁边有人低声道:“不是,是人工实时手控。”

    “操控的人……”

    目光一扫。

    后台角落,易喆坐在一台老旧操控台前,右手滑鼠如飞,左手敲着键盘。

    有人低声惊叹:“这就是山南?”

    “原来他不只会写情绪歌。”

    “他在玩节奏架构……”

    演出结束,全场寂静三秒。

    然后,掌声。

    雷动。

    这一刻,没人再怀疑。

    F国,拉帕剧院。

    正式演出日。

    剧院门外,人山人海。

    全球文娱圈的目光,全都盯在这场对决上。

    一边,是有着百年传承、技术壁垒拉满的圣维文化团。

    一边,是刚刚在m国掀起巨大声浪、来自东方的疯子——光影实验室。

    而今晚的主菜,只有一个名字。

    ——山南。

    ——《孤岛上的花》。

    一部短剧与歌剧联动的演出。

    一场在全世界都没见过的新玩法。

    后台。

    灯光组最后确认。

    音响组检查频率。

    而舞台一侧。

    易喆,一个人坐在指挥席边,低头系着琴弦,安静得像没事人一样。

    老韩忍不住嘟囔:“喆哥,真要上短剧?这玩意国际舞台上可没人玩。”

    “我们玩。”易喆声音懒散。

    老韩还想说什么。

    但下一秒,他看见——

    林若曦换好了演出服。

    黑色长裙,肩膀上的暗金刺绣,是一朵孤零零的梅花。

    台下有人不懂:“这花什么意思?”

    易喆淡淡一句:“岛上的花。”

    “开在最孤独的地方。”

    “但只要她还活着,就是世界的颜色。”

    老韩猛地一怔。

    这,就是今晚的主题?

    《孤岛上的花》。

    不是单纯讲爱情,不是讲情绪,而是讲——存在。

    属于东方的,属于林若曦的,也属于每一个不肯低头的命。

    晚上七点整。

    拉帕剧院,主灯熄灭。

    所有人,安静。

    然后。

    光影实验室的LoGo出现在大屏上。

    第一幕。

    短剧开场。

    画面里,是一座孤岛。

    荒凉,冷寂,甚至有点残破。

    旁白响起。

    “她活在岛上。”

    “没有人给她阳光,没有人给她水。”

    “可她还是开了花。”

    画面切换。

    林若曦走上舞台。

    她没有华丽的动作,甚至一身衣服都简单到极致。

    但当她开口——

    全场炸了。

    “她是岛上的花。”

    “风吹不倒,雨打不烂。”

    “没人看,她也开。”

    短剧和歌声同步。

    大屏幕上的画面,是林若曦从破败走向舞台的过程。

    而台下的声音,是全世界第一次听见。

    东方的叙事感。

    带着狠。

    带着倔。

    带着孤绝的骄傲。

    圣维文化团的主策,眉头皱得死紧。

    这不是普通的短剧。

    这是完整的舞台叙事。

    剧情、画面、歌词、音轨、节奏,全部锁死同步。

    技术难度拉满。

    演唱难度爆表。

    而更可怕的是——这东西,有杀伤力。

    因为它打的,不是流量。

    是命。

    是信仰。

    是世界里,每一个独自生长的存在。

    中段。

    钢琴声落下。

    舞台切成一束白光。

    林若曦站在那,一袭黑裙,眉眼干净,嗓音却像刺透夜空。

    “她没有花园。”

    “没有绿洲。”

    “她的根,扎在石头里。”

    “她的叶,卷着风沙。”

    “但她,是花。”

    当最后一段合唱响起。

    全场第一波掌声,炸裂。

    站起来了。

    起立鼓掌。

    第一遍。

    三分钟后。

    舞台最后一幕。

    画面切成东方山川。

    梅花开放在孤岛之巅。

    光影实验室的LoGo打上去。

    字幕。

    【她不是温室里的花。】

    【她是——孤岛上的花。】

    全场,二次起立。

    掌声更猛。

    不止媒体,不止评审,连不少欧洲观众都忍不住站起来鼓掌。

    第三遍。

    最后收尾。

    林若曦站在舞台正中,鞠躬。

    易喆起身,走上舞台。

    没多说。

    只是抬手,冲着全场,轻轻一鞠。

    后台,圣维文化团的总导演,咬牙低声:“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