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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侯府千金?上位成凰你哭啥 第188章 不怕郑津不为她做主!

    与此同时,

    张杳、惊风和鸣鱼彻查了睿诚王府上上下下,一个犄角旮旯都没放过。

    府上所有漆器、香炉,甚至刚翻新过的柱子、寝殿等等也被来回查探过几遍。

    王府的侍卫和下人,都被看管起来,不准随意出入。

    可翻到天亮,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张杳抱着佩刀,坐在屋檐上,盯着下方一脸沉思。

    不应该啊。

    云华县主分明说的是,她住在宫中时并无半点不妥,回府住了两晚后,才有些不适。

    岔子总不可能出在宫中或其他地方……

    惊风还在带府上的侍卫,抽干花园湖里的水,一寸寸摸过去。

    鸣鱼倚靠在涂了一层新漆的游廊柱子上,抬头看看盯着皇城司一队手下的张杳,低头瞧瞧带心腹侍卫细查的惊风。

    略一迟疑,他唤来一个皇城司:

    “去一趟成远侯府,将郑世子请来,记得让他低调点。”

    郑津短时间内经历武举、成亲两件人生大事,这些日子白天在郑家,与郑家的侍卫切磋,晚上给赐婚的泰丰帝一个面子,回侯府书房安寝。

    本来皇城司上门,是找不到他的。

    然而何氏被废、成远侯被流放后,好不容易安生下来的成远侯府,又闹腾起来。

    皇城司被陈管家请入正院时,郑津浑身气势沉沉。

    唐景颜指责唐映柳收买教规矩的刘嬷嬷故意给自己使绊子;

    唐映柳嘲讽她果真是商贾养大的,学个规矩都学不好,枉费了祖母的一片心意;

    而裴织锦,站在郑津身边左右为难,谁都不好偏帮,只能请他做主。

    老夫人这几日被唐映柳和唐景颜闹出的大大小小事情,烦得不行,干脆撒手不管了。

    唐映柳今日被冤枉,第一时间命陈管家从忠勇侯府请回了郑津,要他亲眼看看这位刚认回府的血脉至亲,是个什么性子。

    唐景颜自认受了天大的委屈,站也站得不对,坐也坐得不对,吃饭时用筷子的方式不对,喝茶时嘴张得太大……

    而这,仅是一天被刘嬷嬷训的话。

    “大哥,我在林家,也是请了女先生教过的,礼仪规矩样样精通,可从没有被如此嫌弃过。

    若非她唐映柳买通了刘嬷嬷,刘嬷嬷怎么可能待我如此严苛?!

    大哥,我在府上,唯有你和祖母两个亲人了,你可得为我做主!”

    唐景颜哭腔阵阵,说的话专往郑津心窝里戳。

    上辈子,一听‘两个亲人’这话,郑津什么都愿为她去做。

    这一世,不怕郑津不为她做主!

    唐映柳慢悠悠坐着,嗤笑一声:“大哥,你这妹妹,可没太子妃那般识趣。

    刘嬷嬷是什么人?刘嬷嬷可是太后跟前伺候过的教养嬷嬷,还能眼皮子浅到被我收买?”

    花点银子就能收买的话,她何必日日到刘嬷嬷院里,吃尽苦头?

    “旁人无法收买,唐映柳可是三皇子侧妃,纵是看在……”

    听到唐景颜就要冒犯到皇后与三皇子头上,郑津冷冷喝了句:“住嘴!”

    唐景颜哭声一顿,眼泪含在眼眶里,似是不敢相信郑津会如此待她。

    郑津面无表情看向唐景颜:

    “刘嬷嬷在京中的名声非常好,你既求了祖母,又花了一笔银子,就该老老实实学规矩。

    别动不动针对、苛待、嫌弃的,刘嬷嬷是怎么教你的,就是怎么教太子妃和唐映柳的。

    既然你疑心刘嬷嬷针对你,日后,你也不必到她院子去。我会与祖母说上一声,往后,谁也不准打扰到刘嬷嬷教导三皇子侧妃!”

    唐景颜瞳孔一缩,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求老夫人求来的机会!

    郑津不管她是怎么想的,转身就要离开。

    皇城司的人赶紧凑上前,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鸣鱼是以太子妃的名义,请郑津到睿诚王府一叙。

    郑津清楚这位妹妹当上太子妃后,私底下甚至不曾召见过郑越,今日却……

    他连声招呼都不打,大步流星地离开侯府。

    裴织锦安静站在一旁,看看面露得意的唐映柳,与满脸埋怨与不满的唐景颜,唇角微勾。

    侯府乱起来好啊。

    不乱的话,她费尽心思,也不一定能得到郑津和老夫人的认可。

    但一旦乱了起来,情况就往于她有利的方向发展了。

    裴织锦扭头看了下郑津离去的方向,暗暗记下了刚刚找郑津那人的脸。

    *

    睿诚王府,

    鸣鱼眼睁睁看着惊风和张杳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再度将睿诚王府彻彻底底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出什么得用的东西。

    三人正愁眉不展的时候,皇城司的人带上一个买菜的小贩。

    张杳摆摆手:“菜送去厨房,人送出府。”

    ‘小贩’黑着脸抬头:“是我,郑津。”

    正沉思的惊风和鸣鱼同时回头,仔细打量几眼:“……你怎么扮成这个样子?”

    郑津放下肩上挑的担子,觉得两人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你们让皇城司的人提醒我,低调行事?”

    鸣鱼顿了下,又听郑津问起太子妃在哪,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干咳一声:“太子妃人在东宫,并无大事,只是云华县主……”

    鸣鱼在惊风和张杳狐疑的视线中,细细跟郑津说了一遍云华县主险被投毒一事:

    “王府厨房所有器具,都让养着的大夫查过几遍,没有任何问题。还有漆盒、柱子……都没有半点不妥。”

    郑津来回打量着睿诚王府。

    等鸣鱼口干舌燥地说完,他突然开口:

    “县主从小习武,又以王爷为目标……许久不曾回府的情况下,换做是我,别的地方不一定会去,但会第一时间前往演武场。”

    不等三人开口,郑津招呼鸣鱼惊风带路,先去演武场看看。

    有个思路,总比没有要好。

    惊风主动转身带路。

    云华县主回府住的两晚,都是他在旁伺候。

    惊风一边带路,一边低声说道:

    “县主回府当天,的确在演武场练了大半个时辰,但当时,我和一干侍卫都在场,并无任何不适。”

    郑津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缘由,直奔演武场而去。

    惊风三人一寸寸翻找过,不可能漏下演武场。

    地皮上的沙土,都被翻查了一遍,还没填平,到处坑坑洼洼的。

    郑津视线扫了几眼后,走到武器架子上,一一拎起长弓、长枪等兵器。

    张杳开始怀疑这位成远侯世子,专为王府的兵器而来。

    谁不知睿诚王府的兵器,样样都是极好的?

    来都来了,惊风和鸣鱼跟着郑津,细细拆卸了兵器,一一查探。

    张杳摇摇头,他跟着太子,或单独抄家,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这些兵器里有没有藏东西,一掂量就知,怎么可能……

    这般想着,郑津拿起一杆红缨枪,轻嗅了下枪上残存的药酒气息,笃定道:

    “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