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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亲发家科举路,六元及第娶公主 第328章 润还是喜欢刘县令唯我独尊的样子

    天雷滚滚劈的刘炜外焦里嫩:

    他?

    关押当朝驸马?

    真的假的?

    “大人明鉴,下官从未关押过驸马!此事绝不可能!定然是误会!误会!”

    刘炜震惊过后,急急争辩,免得话都没说一句就被处置了,那他多冤啊!

    谢天恩冷声逼问:

    “云溪县~你敢说你县衙今日没有关押过一出身清河的苏姓公子~”

    “没哟……”刘炜急急摇头,摇到一半,猛然想起方才在公堂耀武扬威,威胁他别后悔的书生,当即呆滞:

    清河?

    “可是他说他叫苏子渊,前年才中的秀才!”刘炜不死心的挣扎道。

    金榜除了排名,就只有士子的姓名和户籍地,不会写表字。

    刘炜不是什么大官,能知道今科状元苏润,出身清河,传胪大典被陛下点为驸马,还是他近些日子找靠山的时候,才打听到的,再多的就不清楚了。

    且传胪大典刚过去一旬,按理说,这时候正是新科进士结交同年,搭建关系网的时候,谁知道状元会急吼吼还乡?

    到了公堂不表明身份,还趾高气扬的在公堂上挑衅县官,谁知道他是驸马啊?

    刘炜眼睛睁的大大的,死盯着谢天恩,看似正常,实际上,心却悬在半空,不住的吞咽口水。

    下一刻,谢天恩当头给他泼了盆冷水:

    “谁说前年考秀才,今年就不能点状元?”

    “驸马表字子渊,正是前年考中的秀才。”

    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他把当朝驸马逼进了大牢,这要是闹大了,他九族不得陪葬?

    刘炜呆立在原地,脑中不断循环:完了,完了,完了……旋律与救护车的响声一模一样。

    刘炜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迟迟反应不过来,还是谢天恩指了条明路,这才把刘炜从魂游天外的境况中解救出来:

    “刘县令~你还杵在这儿做什么~”

    “赶紧去把驸马爷从牢中好生请出来~”

    “只要驸马爷愿意口下留情~不把这事说出去~这账不就翻过去了吗~”

    “要是真等杂家去请驸马出狱~刘县令可就真的死到临头了~”

    驸马是皇室中人,要关要罚,得皇帝下旨,才能处置。

    不说驸马,太子府的正四品少詹事,也没有被七品县令下狱的道理。

    况且苏润还没做错什么,是被刘炜无凭无据,以权谋私打入大牢的。

    要是苏润不松口,刘炜包死的!

    刘炜也听懂谢天恩的言外之意了:

    只要他把驸马哄好,这一劫就算是化解。

    不然,等苏润如实上报陛下,他吃不了兜着走!

    醒悟过来后,刘炜忙对着谢天恩仓皇三拜:

    “多谢大人提点,多谢大人提点,下官这就去将驸马请出来!”

    “日后,下官必结草衔环报大人之恩!”

    说完,他就着急忙慌往牢房跑,打算使尽浑身解数,让苏润消气,好把这事掩盖过去。

    谢天恩目送刘炜远去,眸光寸寸变冷。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没好气道:

    “呸~杂家需要你这等人面兽心的畜牲报什么恩情~”

    “子渊正等着你王八入瓮呢~”

    “还想出来~你这辈子可没什么出来的机会了~”

    谢天恩唾弃完刘炜,便掏出小手绢擦了擦手脸,然后按照玉泉六子的计划,正大光明安排侍卫接手县衙一切事宜,还派人盯住刘炜和石三赖子的家眷。

    跟着,又命人贴告示,将县衙暂时关了,一应报案暂时先记录下来,等日后处置。

    不是他们想耽搁百姓报案,关键这县令放出去也是坑害百姓的货。

    与其让刘炜乱办案,捞好处,还不如缓两日,等接手的官吏到了,一并处理。

    将县衙完完全全掌控在手中后,一侍卫驭马离开县衙,将谢天恩和苏润等人的亲笔书信交给苏行和梁父,然后再星夜兼程,回京找太子告状。

    谢天恩坐镇县衙,协调各方,操持大局。

    另一边,守株待兔的苏润也没有掉以轻心。

    玉泉六子将自己所在的牢房门锁上,又折了几张纸现做了两副扑克牌,三人一组,在牢房中玩起来。

    众人欲以此障眼法,迷惑刘炜,遮掩真相,免得让他发现端倪,生出变数。

    满心满眼都是把祖宗请出去的刘炜,傻愣愣的入了苏润的瓮。

    他前脚进牢房,得了苏润命令的侍卫,后脚便将牢狱大门锁上了。

    这架势,摆明了知道他出不来。

    刘炜一路下了地牢,沿路所见没有一个眼熟的狱卒,全都是苏润的侍卫,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看得他满头大汗。

    侍卫们不拦刘炜,但也不搭理他,刘炜只能循着牢中传出的声音找苏润。

    “对三!”

    “对五!”

    “对八!”

    ……

    “下官云溪县令刘炜,拜见驸马!”刘炜推了推牢房门,没推开,吃了个闭门羹的他,只能隔着牢房栅栏行礼。

    六人打扑克打得火热。

    闻言,苏润抬了抬眼皮子,开口赶人:

    “到了这儿,就都是犯人,没什么驸马不驸马的,刘县令对润这个罪犯见礼,润可担不起!请回吧!”

    刘炜疯狂摆手:

    “没有罪犯!哪有罪犯?都是误会!”

    “此处阴寒,不便久呆,还请驸马消消气,暂且移步后衙,让下官给驸马接风洗尘,请罪赔罪!”

    苏润完全不买账,脑袋一转,继续打牌。

    倒是张世出着牌,还开了嘲讽:

    “刘县令此言差矣!”

    “入了监牢就是有罪之人,现在出去,名不正言不顺。”

    司彦一个顺子,压住张世,紧随其后:

    “脱罪得先知道罪名,刘县令,不知我等罪名是何?要打入监牢?”

    见他们得理不饶人,刘炜两眼一黑:

    请神容易送神难,一语成谶啊!

    但细胳膊拧不过粗大腿,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刘炜还是哭丧着脸说他们没罪,是自己被小舅子蒙蔽,所以一时错判云云。

    他不仅献祭了自家小舅子,还卖惨,连家中老母,七岁稚子全都搬出来了。

    总而言之,求苏润高抬贵手,先离开牢房,给自己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为此,他不惜以重金、美色利诱。

    但苏润不仅无动于衷,还嫌他烦:

    “罪名没洗脱,不出去!润就待在这,等陛下主持公道。”

    末了,还在刘炜大难临头的脸色中,杀人诛心道:

    “润还是喜欢刘县令公堂上那唯我独尊的样子,你恢复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