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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小雌性太娇软,兽夫顶不住! 第99章 闹剧

    躲在人群中的布加刚想走,就感觉到大家打量的视线聚集在自己身上。

    她做梦都希望这样的场景出现,但绝不是现在。

    “原来是她在鼓动西兰吗?”“这个雌性看着柔柔弱弱的,怎么心思这么歹毒,怪不得不能生育。”

    “没有,我没有。”

    说到底她只敢在偷偷使绊子,她没想到西兰会如此狠毒,或者说,她没想到结果会这样严重。

    “就是你,是你告诉我雌性勾引皮蒙,当时花姊也在,花姊你说是不是!”

    西兰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的眼神投向巫医身旁的花姊。

    布加心中一沉,抢先开口:“我是说好像看见,我的视力……大家知道的。”

    “当时离得远只看见小雌性身边的雄性身材很高大,在族里除了皮蒙我没见过这么高的雄性,可能看错了……我劝西兰不要去了。”

    自揭伤疤的布加获得了一些可怜的目光,布加顺势捂着脸小声哭:“我跟西兰是好朋友,怎么会害她?”

    禾安看了眼布加,目光平淡,布加却觉得自己的小心思被她看透了。

    禾安只瞟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花姊,事情是布加说的那样吗?”

    族长沉声询问,当一个能够生育的雌性和残废的雌性犯同样的错误,会选择谁,毫无疑问。

    花姊皱着眉头,看到哭得浑身发抖的布加,之前心底的不适感又回来了。

    两人的神情,让布加心中一紧。

    “我真的没有骗人,做了这样的事后果会被赶出去,我一个残废雌性没有雄性,怎么承担得起,我不敢的啊!”

    布加跪在地上,仰着缺乏营养的小脸,确实有些惹人怜悯。

    花姊抿了抿唇,“布加没说谎。”

    有了证人,西兰狡辩也没用。

    “皮蒙伤害雌性,违背兽神下的誓言,废除所有兽力赶出部落,西兰,”

    族长看向禾安,叹了口气,“西兰雌性伤害其他雌性,唆使雄性对雌性动手,为了部落其他雌性的安全,关在部落的乌洞内,不许出来。”

    族长说完离开了,背影有些凄惨。巫医跟过去安慰他这个有些玻璃心的族长。

    就这样,这场闹剧结束,西兰留下了,有生育能力的雌性是不可能被赶出去的。

    禾安没想将她赶出去,这个世界雌性离开部落毫无反手之力,只剩下死和被流浪兽侵犯两种可能,哪种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但她必须受到该有的惩罚,看周围人听到乌洞的反应,应该不是一个好地方。

    乌洞是一个终年不见阳光的山洞,里面关押的都是一些背叛部落的兽人,所以环境比较恶劣,享受过雄性伺候的雌性在里面会疯的。

    “小雌性,你别怕,乌洞有人守着西兰不会再出来找你事情。”

    熊沐的阿姆走了过来,看着禾安脖颈处的青紫,眼里满是疼惜。

    “你受委屈了,我那里有草药,让熊沐去拿点敷上,明天会好点,”

    “嗯,好。”

    说完,禾安没觉得受了委屈,反正她都打回去了。

    烛九带着禾安走了,熊沐朝阿姆点了点头,也跟着回去。

    事情的中心人物离开,部落里聚集在一起的人也纷纷散了。

    只剩下花姊和他的兽夫,还有坐在地上低着头的布加。

    “你”

    刚刚西兰被抓走时的那一幕让花姊一句安慰她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闷闷的:“身体不好就别出来。”

    没等布加回话,花姊走了。

    哈,做模做样。每次除了轻飘飘的一句询问,什么都没有。

    她还是会被西兰随口大骂,会被指使,会被欺负,没有任何作用。

    布加盯着身边走动的脚步,没有一双为她停留。仿佛不存在一样,每个人都忽略她。

    慢吞吞从地上站起来走回了家,散乱的头发盖着她的脸,一路上没人看到那张脸扭曲可怖。

    “说,怎么回事!”

    烛九不信那个雄性能伤到禾安,以她的实力打一个三级兽人绰绰有余,“为什么不躲开?”

    从脖颈处指印痕迹可见,那人下手不留余地。

    哪怕是力量上打不过,凭借着她的能力也能躲开,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受伤?

    “哎呀,没事的,这痕迹过两天就消了。”

    禾安试图撒娇蒙混过关,可烛九抓着不放。

    双手紧箍着妄想挣脱的腰部,禾安只能乖乖跨坐在他腿上。

    “倒是我错了,忘记我们禾安会医的本事,只不过被掐得满脖子青紫而已,”

    烛九淡淡道,“哪怕是死,我们安安也有办法救活是吗?”

    握着禾安腰部的手微微收紧,盯着她一动不动。

    这话说的夹棍带棒的。

    “嘿嘿,也没有那么厉害啦,死了我怎么能救活?”

    禾安装作没听懂,坐在烛九腿上硬撑着没逃走。表面讨好微笑,心里直呼好吓人!

    喵的,被冷血动物竖起的眼瞳死盯着,确实有点可怕。

    “在心里骂我?”扶着腰部的手惩罚性的捏了捏,仿佛能听到她的心声一样。

    “!”

    连连摇头,眼睛一眨一眨的很真诚的样子。

    “怎么会!”

    实际上,禾安在面对他时,心里的想法就会不自觉露在面上,很好猜。

    没有揪着不放,烛九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安安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烛九低头抵着禾安的额头。

    “想做什么让我们来做,好吗?别让自己受伤。”

    他不知道禾安想做什么,但只要禾安想,干什么他都愿意。

    这种亲密的小动作做起来,让人心软软。红晕爬上脸,禾安移开眼神。

    “我就是觉得他整个人怪怪的,身上味道也很奇怪,有点像之前我们去救木木,在流浪兽那里闻到的味道……”

    被人认真看着,眼睛里都是你,没人会不为之心动。

    “我想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就没躲开。”解释声音越来越小,禾安强行圆回来。

    要是说,为了后面能光明正大的狠揍他,好像显得她有点傻。

    “嗯,那你发现什么了?”烛九顺着禾安的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