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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重生大宋朝 第199章 皇宫朝会

    马超答应了关镇的请缨,命百人娃娃骑士团继续配合骠骑将军赵仁吉的行动。

    马超做出这样的决定后高瞩远瞻道:“宋徽宗禅让了皇位,众将领和大臣推举鄙人来做皇帝;鄙人觉得受之有愧,鄙人只是一介武夫;喜欢打打杀杀,倘若捆绑在皇帝位子上脱不了身,那将是很尴尬的事情!”

    郑斯文接上马超的话:“陛下无需出此托词,您做炎宋大帝国的皇帝这是众望所归!”

    顿了下洋洋洒洒,道:“炎宋大帝国是北宋政权的延续,华夏文明延续了几千年;但女贞鞑子试图损毁和破坏,炎宋大帝国要继承北宋政权的文明而且要更上一层楼!”

    郑斯文说着话,情不自禁地在南熏门前的阵地上跺起了步子;一边踱步一边锵锵而言,道:“炎宋大帝国甫一建立便是祥瑞普照,一举拿下金兵固守的西城、南城;结束了女真人在汴京城作威作福的历史,这是陛下的洪福所致;天下百姓和朝廷文武大臣赞扬歌颂,言说这是上苍的旨意!”

    马超瞥了郑斯文一眼,笑声呵呵,道:“军师中郎将和马超结义兄弟,我们俩在诛杀金兵的战场上配合紧密;而郑兄弟用现代先进科技的现场直播,使全球网民认识到金兵的残暴和龌龊;网民打赏直播节目,支撑起我们的军队和金兵战斗到底;可你现在怎么也学会恭维和奉承啦!”

    郑斯文双手抱拳深深一揖,不屑一顾,道:“陛下言辞不妥,小可这不是恭维和奉承,而是实实在在的民心所至!”

    郑斯文说着,深深咽了一口唾沫,笑声呵呵,道:“陛下在三国大耳儿的麾下获五虎上将之荣耀,可大耳儿心怀叵测,明面上给陛下封官进爵内心并不相信你;陛下才郁郁而终结束了47年的英年性命!”

    顿了下神情亢奋道:“天台老祖慧眼识珠,将陛下游荡的魂灵收在悬观之内精心培植;使陛下重生来到大宋杀戮金兵,汴京城一战擒获完颜宗翰的公子完颜金弹子;用完颜金弹子换回徽宗道君皇上更是一骑绝尘!”

    李师师接上郑斯文的话:“军师中郎将说得太好啦!马将军视为大宋江山的绵延而生,倘若没有马将军的英明决策;道君皇上重新皇位只能说是奢谈!”

    李师师说着,直言不讳道:“奴家曾经与徽宗道君皇上交往多年,知道他是一位良善但优柔寡断的君主;可是重归皇位后境界大变,为了雪‘牵羊礼’之耻,他选择了禅让皇位,甘愿做骠骑将军!”

    李师师说着,走到赵仁吉跟前试问一声:“将军坦言,奴家讲的是不是事实?”

    “是事实!句句箴言,字字珠玑!”赵仁吉在先前的情人面前口若悬河,从内心发出激动的呐喊:“师师姑娘讲出鄙人埋在心中想说喊不出口的话语!谢天谢地谢祖宗啊!”

    李师师凝视着赵仁吉这个禅让皇位后的将军,侃侃而谈,道:“要雪‘牵羊礼’之耻,那就得弃文习武;马将军满足了道君皇上的愿望,军师中郎将郑斯文的巧妙安排;使道君皇上去了一趟后世,天台老祖意念他形意太极拳;道君皇上彻底转变了观念,在天台山就立了一功;打跑假装道士的恶奴,禅位马将军后要直面魔王完颜宗翰!”

    “木子双姐姐!不,明肃静穆李皇后;您讲得太好啦!”郑斯文洋洋洒洒道:“宋徽宗是着名文艺皇帝,成为武勇上乘的骠骑将军;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甫一出道,率领百人娃娃骑士团攻克西城;斩杀了完颜金弹子,打折完颜宗翰的一根胳膊!”

    郑斯文意犹未尽地夸夸其谈,马超打断他的絮叨,讪讪而笑,道:“城西、城南两地顺利获取,是骠骑将军赵仁吉、百人娃娃骑士团和太仆寺少卿何大仁、李师师、红莲、武籁萱的功劳,以上将军为炎宋大帝国开了获得胜利的先局,朝廷要对他们一一奖励!”

    马超说完上面的话,转向马但,道:“马但安排你的属下负责西城、南城的防卫事务,其他将士跟朕返回皇宫明天一早召开朝会;研究、部署与完颜宗翰大战一事!”

    ……

    晨钟撞响第七声,垂拱殿丹陛前的铜龟铜鹤已被朝霞镀上金边。

    三百六十级台阶两侧,金吾卫按剑肃立,玄色甲胄与朱红廊柱相映,将晨光割裂成明暗相间的纹路。

    “圣驾——”尖细的嗓音穿透殿门,黄罗伞盖下,马超身着赭黄龙袍,十二章纹在朝服上流淌出细碎金光。

    他缓步踏上蟠龙御道,冕旒随步伐轻晃,十二串白玉珠碰撞出清越声响,惊起檐角沉睡的铜铃。

    文臣武将早已分班而立,东侧紫袍玉带的宰执们执笏过眉,朝服上的仙鹤补子在微风中若隐若现。

    西侧金盔银甲的将领们铠甲铿锵,腰间佩剑的碧玉吞口折射出冷光。

    枢密使童贯垂眸凝视笏板上的朱砂字迹,身后吕伯鉴紧握的拳甲在地面投下微颤的阴影。

    “众卿平身。”马超落座蟠龙金椅,鎏金扶手传来冰凉触感。

    殿内空气骤然凝滞,唯有御案上的博山炉吞吐着龙脑香,袅袅白烟缠绕在《历代帝王图》的蟠龙柱上。

    “完颜宗翰扶持刘豫做了大齐皇帝!”话音未落,宗泽踏出班列,象牙笏板叩击声惊碎寂静,“臣请部署军队剿灭叛逆!”

    武将班中,种世文抱拳欲言,却见巨猛抢前半步,锁子甲撞击声如骤雨:“末将愿领八千铁骑,直捣刘豫老巢!”

    马超指尖摩挲着御案边缘的螭龙纹,目光扫过争论渐起的群臣。

    晨光恰好穿透藻井的蟠龙浮雕,将他的影子拉长,覆在满殿朝臣身上,宛如一幅流动的《却坐图》。

    马超从“却坐图”上站起身子,凝视一番丹墀下面的文武大臣,扬扬手臂道:“此前在南熏门,朕已经答应骠骑将军赵仁吉率领百人娃娃骑士团攻打完颜宗翰南青城军营的请求;但近日局势变化神速,完颜宗翰扶持了新傀儡政权大齐,刘豫做了伪皇帝。

    “还有应天府的康王赵构建立的南宋政权,麾下聚集着大宋不少神勇战将;李刚一行前去说服,至今迟迟未归,那就说明他们被康王赵构扣留!”

    “末将四人愿率领炎宋大军征讨赵构!”天台四女薛云霄站出来说话。

    薛云霄的话音一落,杨擎霄、罗紫霄、翁蓝霄三女全都响应。

    马超摆摆手让天台四女稍安勿躁,道:“赵构扣押李刚等人,只能说是兄弟阋墙;炎宋帝国的劲敌是完颜宗翰、完颜宗弼、伪齐刘豫还有番邦西夏;朕今日召集文武大臣朝会,希望大家畅所欲言;谈谈炎宋大帝国接下来的对敌战略和战术!”

    郑斯文是后世天宇大学历史系学生,对北宋的历史和发展了如指掌;现在又是炎宋帝国的军师中郎将;觉得自己应该对眼下的政治、军事形势做一个完整的判断和分析,以便国家不走弯路。

    郑斯文慷慨激昂,对炎宋、金国、南宋、伪齐、西夏几个政权相互对立、逶迤、利用、苟延的政治、经济、尤其是对伪齐刘豫傀儡政权做了详尽分析:

    1127年靖康之变后,金人虽然占了开封,但很快撤兵北返;这说明他们还没打算直接统治中原。

    这个细节是傀儡政权存在的基础,金人扶持的张邦昌大楚政权只存续了一个月时间便土崩瓦解;而扶持伪齐刘豫集团的工作早就紧锣密鼓的展开来了。

    金军主力是骑兵,擅长野战但攻城能力弱,守城更不擅长。

    当时黄河以南还有大量宋朝残余势力,比如太行山八字军和不少民间抗金势力,让金军很头疼。

    扶持傀儡政权能有效缓冲抵抗力量,女真人口太少,直接统治汉地需要大量驻军,管理成本太高。

    刘豫做过宋朝高官,熟悉地方治理,这是他的优势。

    从经济层面讲,战乱导致华北经济崩溃,通过傀儡政权收税比金军亲自掠夺更可持续;还能避免激化民族矛盾。

    刘豫被金人扶持起来后,确实建立了完善的赋税系统稳定了经济。

    战略纵深角度也很有意思,金朝前期重心在东北;中原作为缓冲区可以避免战线过长。

    后来刘豫多次配合金军南下攻宋,正好实现“以汉制汉”的目标。

    郑斯文说到这里郑重其事道:“眼下金国内部的权力斗争十分尖锐,我们利用的时机来了!”

    完颜宗翰主导扶持刘豫与金太宗一系抗衡,完颜宗翰又对完颜宗望施展了阴谋手段;完颜宗望没有几天活头了,接过金兵东路军总指挥权柄的完颜宗弼痛恨完颜宗翰药杀自己兄长,可完颜宗弼毕竟和完颜宗翰是堂兄堂弟上下级关系;不可能对完颜宗翰动手,完颜宗翰才腾出手来扶持伪齐刘豫。

    公元1137年刘豫被废黜,那是因为完颜宗翰失势了——郑斯文剧透了刘豫傀儡政权发展的一些情况,满朝文武大臣听得瞠目结舌。

    文武大臣生存在当下,哪里会知道几年甚至是几年之后的政治、军事、经济形势?仿佛听天书,聆听郑斯文的主讲。

    郑斯文分析判断伪齐政权的态势,道:“傀儡政权是不会长久的,犹如主人养条狗;喜欢时给喂狗粮,不喜欢自然一脚踢开!”

    刘豫被立为“大齐皇帝”,金朝通过册封、军事监管和政治干预,将其作为对抗中原政权的缓冲地带和统治工具。

    因为伪齐政权的统治合法性严重不足,中原百姓视其为“僭逆政权”;我们更将其视为“伪朝”否认其政治地位,号召中原军民“反正”。

    但伪齐政权有金人的支持,一开始显示得还很强盛。

    但伪齐的官员任免、军事行动需经金朝批准,财政上需向金朝缴纳高额岁币(每年银 25万两、绢 25万匹)。

    刘豫试图强化自主性,通过扩建军队、设立“招讨司”等机构扩张权力,但始终受制于金朝,最终因军事失败(如 1136年南侵失利)被金熙宗废黜。

    伪齐政权的存在,在军事态势上减轻了中原军队对金国的压力;刘豫这个金国的“马前卒”派其子刘麟、侄刘猊率军联合金军攻宋,在淮西被宋将击退。

    1136年伪齐再次南侵,因金朝拒绝出兵支援而惨败,暴露其军事依赖性。

    伪齐军队成分复杂:多为原北宋溃兵、地方武装和金朝收编的“签军”,战斗力参差不齐,且内部对攻宋态度分化。

    中原忠义民兵(如“八字军”“红巾军”)持续抗金,在河北、山东、河南等地袭扰伪齐与金军,成为动摇伪齐统治的重要力量。

    伪齐政权对中原实施重税政策:除田赋外,增设“免夫钱”“军需钱”等苛捐杂税,甚至挖掘北宋皇陵以充军费,导致民怨沸腾。

    金朝在中原推行“括地”政策,将良田分配给女真贵族和屯田军,大量汉族百姓失去土地,沦为流民或奴婢,加剧了经济崩溃。

    中原百姓对女真“异族”统治和伪齐“傀儡”政权存在强烈的文化抵触。

    伪齐虽标榜“恢复汉制”,但实际政策激化了华夷矛盾;伪齐统治下中原本质上是金朝在无法完全控制中原时的过渡手段;但民族矛盾、阶级矛盾激化;伪齐的兴衰,最终印证了金朝“以汉制汉”策略的失败……

    斥候骑哨进来禀报:“陛下,金国左路军副元帅完颜宗翰率领大军重新夺回南熏门!”

    “你说南熏门被完颜宗翰夺取!”马超从龙椅上站起身来,询问跪在丹墀下面的斥候,道:“完颜宗翰什么时候夺取的南熏门?”

    “黎明时辰!”斥候直言不讳道:“马但将军的部队损伤惨重,命令小人将危情快马禀报陛下!”

    “完颜宗翰这是找死!”赵仁吉从武将行列中走出来,站在丹墀之下双手抱拳深深三躬,道:“启禀陛下,末将赵仁吉早就做好杀戮完颜宗翰魔头的准备;没想到狗贼自己找上门来,末将这里就率领百人娃娃骑士团赶去南熏门,夺回城门;活捉完颜宗翰!”

    马超一声令下:“朕同意骠骑将军率领百人娃娃骑士团出征,军师中郎将;你率领22人的火枪队配合骠骑将军之行!”

    郑斯文领了圣明,带上22人火枪队,骑上电动摩托车出了皇宫,沿御街向南熏门而去;御街上零零散散的已经有负了伤的炎宋兵士瘸腿跛脚地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