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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长坂坡,赵云是我叔? 第311章 荒唐!我妹须也姓孙!

    华佗手指搭在赵林手腕处,闭目捻须,沉吟片刻,问曰:

    “公子如何称呼?”

    赵林答曰:“某姓赵名林,字柏轩,常山人。”

    华佗闻言,睁开双眼打量一番赵林,奇曰:

    “莫非是昔日长坂坡上,为救君上家眷,力敌曹军五将之虎雏,赵柏轩?”

    赵林未及回话,孙尚香却仰头挺胸,骄傲答道:

    “是也,我夫君便是名扬天下的虎雏英雄。”

    华佗闻言,松开手指,双手抱拳一礼,言道:

    “失敬。常闻虎雏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真气宇轩昂。”

    言罢,又道:“只是将军这脉象...”

    赵林见华佗闭口不言,大惊,急问曰:

    “莫非有何疾病?先生但讲无妨。”

    华佗却不作答,反问赵林曰:“将军年少成名,若是...”

    话未说完,又止住,摇头不语。

    三人见状,皆大惊失色。

    孙尚香只觉天塌了一般,霎时间泪水夺眶而出,急扑在赵林身上,凄声曰:

    “夫君,若夫君早亡,妾绝不独活!”

    孙权却若有所思,见华佗摇头不语,面带惋惜之色,又将心中疑惑抛却,急问曰:

    “柏轩究竟如何?莫非是甚么绝症?

    先生只管诊治,孤无有不允,只求先生竭尽所能。”

    赵林隐隐察觉不对,眯眼瞧了瞧华佗,见他虽是摇头不语,眼皮下却是双眸不停转动,嘴角亦不时抽动,遂先宽慰孙尚香,言说自己并无大碍,又谓华佗曰:

    “人生自古谁无死?我尝闻二伯父之言,颇合我意,今且咏之,以表我心!”

    言罢,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抑扬顿挫道:“其言: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

    身虽死,名可垂于竹帛也。又何惧哉!’

    我虽年不及弱冠,然自小随我叔父纵横沙场,辅助世之明君,讨蛮夷,征叛逆。

    北至新野,南至南海,东至历陵,西至丽江,转战四方,败国贼,平蛮患,安百姓。

    若早亡,乃天命使然,然我之功绩,必铭于青史,身虽死,忠义之魂不灭!

    有何惜哉?...咳咳”

    华佗闻言,睁开双目,笑曰:“将军心胸,令人钦佩!不过将军之躯并无大碍。

    相反,如此气血雄厚之躯,精神数倍于常人之体,乃为老夫仅见。不过...”

    赵林见状,心中暗道:“原来你是这样的华佗!”

    嘴上却道:“先生但说无妨。”

    华佗道:“不过将军虽是龙精虎猛,却也要注重养生之道,否则房事如此频繁,虽....唔...将军体魄非常,想来无甚大碍...只是...”

    三人面面相觑,孙尚香忍不住说道:“老先生如此说话,可真急死个人了。”

    孙权亦道:“华先生,且详尽言之如何?”

    华佗却不曾理会二人,犹豫半晌,方才开口言道:

    “将军体魄异于常人,想来无甚大碍。

    只是养生之道,遇弱则增,遇强更益。

    将军年少贪欢,虽强却终是耗费精元,若能习练我自创的五禽戏,方可保精气不泄。”

    赵林闻言,拱手道:“林早闻华佗先生乃当世神医,既先生愿传绝技,林愿事先生为师。”

    华佗闻言,惊曰:“将军果真愿习我五禽戏?”

    赵林心中暗道:“莫非这五禽戏还有人不愿学?”

    嘴上却道:“林自是求之不得,只是...”

    华佗急道:“只是如何?”

    赵林犹豫片刻,言道:“只是不知先生的五禽戏,须习练多久方成?可分男女?”

    华佗道:“每日习练一遍,须以吐纳之术辅之。

    男女皆可练,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能。”

    赵林闻言,转头去看孙尚香,却不经意瞧见孙权面色有异,心道:

    “莫非还有甚么要紧处?”

    遂又问华佗曰:“既是如此有益,待林习练精熟,可能传于他人?”

    华佗闻言大喜,言道:“将军尽可广而传之。”

    赵林见状,又故作犹豫,言道:“只是....唉,不说也罢。”

    华佗急道:“将军还有何忧虑,不妨直言,但有小老儿能效劳之处,必竭力相助。”

    赵林闻言,笑曰:“只是赵某鲁钝,恐不易学精,若华先生能言传身教一些时日,林不胜感激。”

    华佗闻言,犹豫片刻,终是无奈道:“此法确是难以精通....

    也罢,老夫就多留一些时日,待将军习练精熟再走便是。”

    赵林闻言大喜,却是面色如常,又与华佗叙话数则,方才起身告辞。

    三人回转宴会,重新落座,孙权方才回过味来,心道:

    “妹婿无碍,反倒是雄壮远甚常人,缘何说是伤势未愈?

    嗯!必是不愿助我攻打合肥!待酒宴散去,且召子敬前来,咨以计策。”

    思及此处,孙权无心饮宴,客套一番,便叫散席。

    赵林与孙尚香随下人去后宅歇息,暂且不提。

    只说孙权散了酒宴,差人秘密传讯鲁肃,请入书房。

    叙礼毕,孙权将猜测说与鲁肃,问计曰:

    “子敬智谋过人,可知柏轩为何如此?”

    鲁肃思忖片刻,言道:“主公,赵柏轩不愿相助,乃人之常情也。

    他为刘玄德之臣,以归家养伤之名回江陵,如若相助主公征战,必惹刘玄德不快,是以不敢相助。

    再者,以肃之见,赵柏轩此番前来,恐怕是另有图谋。”

    孙权闻言,奇曰:“子敬何出此言?”

    鲁肃道:“肃亦不能笃定,只是赵柏轩出征在外,数月方归,为何不在家中安闲,却携郡主来此舒县?

    若是为使,来讨要钱粮,为何与郡主同来?

    若是探亲,为何不去柴桑探望国太,反来此处?”

    孙权闻言,思忖半晌,忽道:“若是来讨要钱粮,岂能与我妹同来?子敬此论荒谬。”

    鲁肃却忽然问曰:“莫不是欲以郡主为说客?”

    此言一出,孙权顿时不悦,言道:“荒唐,我妹须也姓孙!

    岂能为刘备说客,向亲兄讨钱粮?”

    鲁肃闻言,虽仍有疑虑,却也不得不拱手行礼请罪。

    孙权虽不满,也不至于这就怪罪鲁肃,只是君臣沉默良久,皆不得计,只得暂且散去,且看明日赵林如何言行,再作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