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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长坂坡,赵云是我叔? 第190章 刘备入川

    却说赵林自与沙摩柯合兵一处,便在峨边营中操练兵马,等候陆逊运粮草辎重抵达。

    因不知陆逊何时能到,在统计过营中粮草数目后,赵林便叫蛮兵善射之人分作数队,每日入山狩猎,又召集善水之人,去河中捕鱼,以鱼、肉来弥补存粮不足。

    如此又过了十余日,斥候来报,涞水下游四十里处,有船队逆水而来。

    赵林询问船队细节,料定必是陆逊,遂亲引众将出营十里相迎,回大营设宴接风不提。

    陆逊运来船上粮草三万石,可供大军月余使用,另有辎重器械若干。

    如此合兵,共计一万六千人,其中骑兵八百余,文吏五百余,鼓手、旗手、医官合千人。

    步卒又分汉人重甲精锐千人,轻甲千人,皮甲三千。

    蛮兵着藤甲者千余,着兽皮甲三千,余者皆以弓弩制敌,不着甲胄。

    当日夜里,陆逊给赵林带来一则消息。

    大约在一个月前,刘备以支援赵林平蛮的旗号,领兵入川,走的水路,涪陵守将不曾阻拦,放任刘备入川,然在巴郡江州之地,守将严颜据城而守,拦住刘备去路,如今已对峙半月有余。

    赵林闻言,取出地图铺在案上,手指点在江州城上,问曰:“主公有士元军师出谋划策,又有黄老将军之勇,我料巴郡必拦不住主公。缘何对峙半月之久?”

    陆逊摇头道:“我亦不知。”

    陆逊得此消息,还是与益州郡太守裴溯通信之时得知,又如何能知详细?

    赵林眉头紧皱,手指顺着江州至江阳,转汉安的路线,一路移动到成都东面,言道:“江州虽临江,却也拦不得船队,主公辎重皆在船上,缘何不进兵,却在江州与严颜对峙?”

    陆逊道:“江州虽拦不住船队,然若玄德公绕城而走,恐粮道不安,或许因此而不进兵。”

    赵林却摇头道:“士元军师惯会用险,怎会如此稳妥?”

    在赵林看来,以庞统的性格,当会劝刘备乘船逆水而上,直取成都才是。

    毕竟辎重粮草都在船上,不比陆路运输,船队可容纳大量粮草,短时间内根本不需要担心粮道问题。

    在粮草消耗完之前,刘备船队逆水而上,足以抵达成都城下,到时就算刘璋不降,也足以围城月余。

    就算刘备担心月余不能攻下成都,大军粮草用尽,也不会如此令全军留在江州与严颜对峙才是。

    思忖一番,不得要领,索性便不去琢磨了。

    赵林又与陆逊商讨进兵策略。

    此地距成都不过六百里,若是急行军,十日便到。

    但仍旧是有两条路可选,二人埋首地图,斟酌讨论,暂且不提。

    先说刘备于月前率兵入川,一路所遇郡县尽皆放行,或有守将出城迎送,执礼甚恭。

    本以为此行顺利,或能一路深入益州腹心,再突然发难。

    却不料,在江州遇到了严颜阻拦去路。

    那日刘备船队在江边停靠休憩,严颜遣来使者,言说若敢过江州,必派兵截去后路,叫刘备大军进得益州,却出不得。

    本欲不加理会,先按既定谋划,先行军至汉安以北,再做计较。

    然刘备思虑一番后,改了主意,以此时进兵,无名为由,停在江州城下。

    庞统屡劝不动,只好另寻计策,进言曰:“主公,我等入川所遇各地,皆不曾阻拦,今日严颜放出话来,欲断我归路,不如将计就计,便在此人身上得来征伐之名。”

    刘备闻言,奇曰:“计将安出?”

    庞统道:“主公可遣死士去城中面见严颜,多以无礼言辞激怒此人,其若怒而斩死士,则师出有名矣。”

    刘备闻言,摇首道:“死士何辜?”

    庞统又道:“主公可请严颜出城叙话,其必不敢来,主公再以不敬之罪讨之。”

    刘备闻言,摇头道:“彼为益州之臣,不敬荆州之主,何罪之有?”

    庞统闻言,起身于船舱踱步,又道:“主公可命人置办礼品,送去城中,却在酒肉中下鸩毒,使此人暴毙。”

    刘备反问:“军师视刘备为奸邪毒士耶?”

    庞统闻言,无奈道:“既如此,主公可派人去成都面见刘璋,具言严颜阻路,多有出言不逊,污蔑主公名为平蛮,实为取川,致使赵将军无援,已陷入山林之中。”

    刘备闻言,思虑一番,言道:“倘若刘璋不信,如之奈何?”

    庞统言道:“若刘璋不信,岂不是正好予主公征讨之名?”

    刘备闻言,颔首曰:“此计甚妙,就依军师。”

    庞统无奈拱了拱手,自去安排使者,教授面见刘璋时,如何言说。

    如此,刘备便在江州城下安营扎寨,等候使者回返。

    那使者轻舟赶路,星夜兼程,不过十余日便到成都。

    将庞统教授的说辞相告。

    刘璋召集麾下文武议事,时有黄权、王累等从事闻听使者所言,皆劝刘璋下令阻拦刘备,不与放行。

    刘璋却道:“玄德公为我同宗族兄,仁德之名播于四海,此番派爱将虎雏入川平蛮,何也?

    乃尔等治蛮不利,使我益州南中百姓不得安宁也。

    虎雏少年英雄,又献曲辕犁,利天下万民。

    此等英才,怎能置于陷地而不救?”

    黄权闻言,劝道:“刘玄德虽有仁德之名,却仍是一路诸侯,岂能单以仁义得数郡之地?那赵林入川平蛮,我益州郡县皆无消息传来,此人如同幽灵一般不知藏身何处,若有歹心,岂不攻我无备?主公不可轻信啊!”

    王累性烈如火,更是直言相劝道:“主公为益州之主,治下有蛮患,当自遣兵将征讨,怎能假手于他人!

    刘备仁德皆为道听途说,然他率兵入川却为实情,主公不领兵拒之,却欲放行,岂不是引狼入室!何其愚也!”

    此言一出,黄权便觉不妙。

    下一瞬,果见刘璋面带恼怒之色,言道:“尔等休要污蔑我同宗兄长!虎雏入川,可有袭扰一县一地?我兄玄德入川,为严颜阻拦,可有交战?我兄麾下精锐无数,被那严颜阻拦却不曾起刀兵,何也?

    乃为顾念我同宗兄弟之情,不与我部下计较。如此胸襟,尔等怎敢不敬!”

    二人闻言,急跪倒在地,叩首苦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