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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时空多元宇宙 第10章 清军抵达日本,陈远北大战曾国藩

    1865年3月21日,日本本州,萩城外。

    春风呼啸,战旗飘动。

    维新军与清军在本州最南端的战线上展开首次全面对峙。维新军新近成立,整合萨摩、长州、土佐三藩精锐,共计五千多人,正式改号为“维新军”。其最高统帅——伊藤博文,已于昨夜就任。

    此刻,伊藤博文与山县有朋、木户孝允率长州诸将,西乡隆盛、大久保利通、坂本龙马率萨摩诸军,在萩城外与援助幕府的湘军正面对峙。

    来自东亚大陆的清军由中兴名将曾国藩亲自统领,麾下为湘军核心将领,阵容雄厚,军纪森严。

    “清军来了。”陈远北负手站在维新军一侧高坡之上,脸色一沉,“那气息……令人作呕。”

    “是啊。”黄飞鸿收紧护腕,冷声道,“那是我从小闻到大的味道——满清鹰犬的血腥气。”

    绯村剑心眯眼凝视远方:“果然……清廷还是出兵了。”

    虎岛弥次郎猛地一拍枪杆:“这些清狗,不就是当年趁大明虚弱而窃国的蛮夷?现在也敢越洋干涉我日本之事!”

    “话虽难听,但没错。”银时叹气,随即表情正经,“这些清军可比幕府兵厉害多了,咱们得小心点。”

    维新军前列,伊藤博文跨前一步,朗声下令:

    “整军列阵,迎敌于正面!”

    曾国藩身着青色官服,骑马缓步走来,身后随行的是湘军铁甲先锋与旗手。他举起马鞭,向前挥动。

    “诸将止步。”

    湘军缓缓止于百步开外,战鼓未鸣,硝烟未升,但空气中,已弥漫战意。

    曾国藩勒马而立,目光如电,环视维新军各部将领,开口如钟:

    “我本不愿东渡涉海,只因东瀛逆贼弑臣败君,煽动百姓,妄图颠覆纲常!”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尔等败乱之徒,竟敢效西人废君开国,鼓吹自由平等之邪说,不知礼义廉耻,为万世所不齿!”

    “今日我曾某奉天命而来,不为侵日土,不为图地利,只为护亚洲儒道正统,灭尔等逆流妖孽。”

    清军鼓声骤停,军中鸦雀无声,士气高涨,曾国藩意图以言先压其锋。

    但伊藤博文闻言,神情冷峻,朗声回敬:

    “曾大人好一番言辞。只是我不知,若所谓纲常能换得民食温饱,百姓为何要起义?若你清廷真如你所言圣明英明,那为何洪秀全起义,数千万百姓愿追随?”

    “你奉的是大清之命,而我奉的是日本百姓之心。”

    山县有朋紧随其后,大步上前:

    “我们维新,是为让人民脱离幕府的暴政,而不是换一个更远的暴君来指使我们!”

    木户孝允沉声说道:“你口口声声称西学为妖孽,可你们大清数次败于西洋炮火,签下的是多少丧权辱国之约?你们不敢学、不敢改,所以怕我们成功。你怕的不只是我们反君,是我们成了东亚之光!”

    西乡隆盛面如铁石:“满清早已成东亚病夫,而你们派兵来日,不过是想在将亡之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们若真为天下正道,就不该助德川这等腐烂之主。”

    大久保利通推了推眼镜,冷静如冰:“你说我们是妖孽?那你们那位自称圣上的皇帝,不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孽种?慈禧太后挟天子以令天下,而你们这群读圣贤书的,也不过是她的鹰犬罢了。”

    坂本龙马却是笑着开口:

    “曾国藩先生,你满口礼教、纲常,可你清国已在西洋人脚下跪了几十年了。我们日本人啊,打也好,输也罢,哪怕死——也要死在面朝太阳的地方。”

    “我们不是你们的弟子,更不是你们的奴隶。”

    六人之语如雷贯耳,传遍全军阵线。维新军士兵顿时士气暴涨,群情激昂。

    曾国藩面色不变,轻轻一拨马鞭,语气更冷:

    “既然尔等执迷不悟,那便只好以刀为尺,量尔等之命。”

    “明日午时,萩城下见真章。”

    他勒马转身,湘军整齐退却,战云压顶。

    远处,天色将暗,风起云涌。

    萩城下的山坡上,陈远北望着两军对峙,不语。

    黄飞鸿走近,低声道:“曾国藩是个狠人。”

    陈远北淡然开口:“他固然狠,但他错在,把清朝那套礼法,带来日本。”

    “这里是东海之岛,不是他们的故宫天坛。”

    他侧目看向本州腹地方向,缓缓道:

    “接下来,就看我们谁更配活在这新世界。”

    1865年3月22日,午时,萩城外。

    钟鸣三响,战鼓如雷。

    阴云遮天,杀气逼人。清军万众齐列,步阵如山,铁甲铮然;维新军列阵山前,旗帜迎风招展,五千战士眼神坚定。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瞬。

    “放——!”

    随着伊藤博文一声令下,维新军火枪齐鸣!

    “砰砰砰砰砰——!”

    弹雨如疾风骤雨般洒向清军前排——然而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前排清军竟不躲不闪,竟以肉身迎击子弹,许多人竟能在中弹后继续前冲,甚至有部分身着青衣、身形矫健的将士徒手劈飞弹丸!

    “这……这不可能……”一名维新军火枪手惊恐大喊。

    “他们是人吗?”

    “是功夫。”黄飞鸿在战壕上冷声道,“他们用的是金钟罩、铁布衫,还有步法化劲。他们不是普通士兵,他们是满清亲自训练的‘武军’。”

    伊藤博文额上渗汗,低声咬牙:“难怪传说湘军能屠百万太平军……居然以凡人之躯,挡得住弹雨。”

    “正面挡不住,我们就冲阵!”

    “维新五将,出战!”

    坂本龙马一声令下,五道身影破阵而出,直扑清军前排。

    ——绯村剑心,坂田银时,虎岛弥次郎,黄飞鸿,陈远北。

    五人如同利刃,直刺湘军中军。

    “飞天御剑流·九头龙闪!”

    剑心先至,长刀卷起九道杀气,一口气斩翻六名冲锋清兵,刀风横扫,鲜血飞溅!

    “银式·爆乱回天·第二型!”

    银时木刀扭转轨迹,带着极其诡异的曲线在混乱人群中砸飞三人,顺手还一脚踹飞一个拿刀冲上的清兵。

    “宝藏院流·贯通三突!”

    虎岛弥次郎挥舞长枪,以狂猛气势洞穿前方盾阵,一枪挑飞两人,一枪刺碎盾牌,一枪断筋碎骨!

    “佛山无影脚·流星踢!”

    黄飞鸿连环十三脚如风火轮,清军士兵刚举起长刀便被踢飞数米,倒地不起!

    “太极缠身——推山劲!”

    陈远北一掌推出,竟以一敌五,将数名清军好手震飞而去,掌气未至,劲气已至!

    五人如虎入羊群,顷刻斩碎清军前锋二百人!

    “好!”坂本龙马振臂高呼,“我维新之志,谁能挡我锋芒!”

    就在此时,清军后营,一个身穿青袍、神情肃穆的老人缓缓走出,目光如电,落于陈远北身上。

    “陈远北。”曾国藩开口,声音低沉如战钟,“你这天地会首徒,也敢妄言反清灭满?当年你们太平军不也被我踏为泥土?”

    陈远北立于尸山血海之间,冷笑回应:

    “曾狗贼,我早就想取你狗命。”

    “你身为汉人,却助满人屠城无数,如今还敢堂而皇之来日本撒野,真当天下皆是你满清的猪圈?”

    “放肆!”湘军众将怒吼。

    曾国藩不怒反笑:“那便让你亲身领教,什么叫‘巫家拳·崩山式’!”

    话音未落,曾国藩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雷霆般扑向陈远北,一拳震空而至,直轰其胸!

    陈远北不退不闪,迎身出招!

    “南拳·十虎连击!”

    他双拳如骤雨横扫,正面硬撼曾国藩,拳拳对撞,劲力炸响!

    “砰!!!”

    两人拳掌相接,劲气四溢,竟在战场中央硬生生轰出一片空地!

    地面龟裂,沙石崩飞,周围数十名士兵被震得东倒西歪!

    曾国藩面色一寒,双掌连挥,巫家拳法变幻莫测,每一击都带着摧筋断骨之力!

    “崩山拳·断脊式!”

    陈远北怒喝:“来得好!”

    “南拳·虎鹤合击!”

    两人于战场中央激斗数十回合,拳脚相交,战气冲天!

    周围湘军与维新军纷纷停手,不敢靠近这两位如战神般对撞的古武巅峰!

    远处的绯村剑心猛劈一刀震退敌军,回头望向战圈,喃喃:

    “那是……真正的宿命之战。”

    而黄飞鸿则眼神一冷,低声说:

    “陈兄……这一次,就把曾国藩留在日本吧。”

    战鼓再响,天风变色。

    一场改写东亚格局的决战,已经真正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