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我是主母,也是孟婆 > 第516章 出发

我是主母,也是孟婆 第516章 出发

    “行,还有吗?”

    “岳父岳母叫你回去,想必是因为靖远侯府的家事,你可要回去一趟?”

    “你都说那是靖远侯府的家事了,我回去干什么?把靖远侯再揍一顿吗?那他得多可怜。”

    “……”

    “你还有事吗?”

    “没了。”

    “那你走吧,把他们几个也带走,看见你们姓叶的就不高兴。”

    姓叶的:……

    ——

    翌日,出发。

    “为何有这么多马车。”

    叶西洲看着长长的一队马车,皱着眉头发问。

    管家战战兢兢的回:“夫人吩咐的。”

    赵琳从后面姗姗来迟,叶西洲又问:“不是让你不要带这么多东西。”

    “你管我。”

    “你会后悔的。”

    “少管我。”

    赵琳昂首挺胸,路过叶西洲的时候,只分给他半个眼神。

    不得不说,长得高就是有好处,和人对视的时候一点都不费脖子,尤其是和叶西洲这种经常打仗的武将平视,那感觉就像自己打得过一样,再一次感谢她的外祖父和外祖父,这优点传的可真好。

    叶西洲目送赵琳慢悠悠的上了马车,小萝卜头们则是被抱着上了另一辆马车,由丫鬟们陪同照顾着。

    叶欣有单独的马车,叶承枫、叶承祁和叶承颐坐一起,叶承瑄、叶承珲则随叶西洲在前头骑马。

    赵琳自坐上马车开始,就一直闭目养神,车里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她就那么安稳的睡到了下午,直到一阵阵颠簸传来,她才强忍着不适睁开了眼睛。

    随着马车再一次晃荡,赵琳也被颠得左摇右摆,她正想骂人,马车却停下了,赵琳窝着一肚子不舒服下车。

    “什么破地方,路这么烂。”

    她不下车还好,这一下车才发现,刚刚那颠得都还算是轻的,这是皇庄,这他妈是荒郊野外吧。

    “这什么地方啊?”赵琳走到叶西洲身边问。

    叶西洲:“我们住的地方。”

    赵琳看看前面不远处的三五间破茅屋,又看看周围毫无人烟气息的荒土地,还有河流对岸灰成一片,看不见边际的苞谷地,真心的发问:“你确定?”

    叶西洲:“确定。”

    “我能回去吗?”

    叶西洲皱眉,显然想说不能,但赵琳没看他的脸色,已经打算转身走了。

    管家赶紧上前拦着。

    “夫人,可以收拾。”

    “破庙都比这干净,怎么收拾?你们侯府是得罪分房子的人了吗?还有就这么两间破屋子,就算收拾了又能住几个人,我带这么多东西,还有这么多人,放哪?住哪?”

    管家汗颜,看了一眼叶西洲,为赵琳解释道:“夫人容禀,按理,我们应该是住在别处的。”

    “那为什么现在住这了?你家侯爷是被发配了吗?”

    管家尴尬的笑笑,说:“那倒没有,只不过当时不凑巧,皇庄这边的住处满了,只剩这么一处,有位老大人分到这里,腿脚还不方便。”

    “老侯爷和老夫人做主,和这位老大人换了一下,又在之后多盖了两间屋子,这里便成了我们平阳侯府在皇庄的住处。”

    “但因为侯爷一直打仗在外,几乎没再来过这皇庄,于是这里就有些荒废了,不过打扫打扫都能住,只不过不像府里那么舒服。”

    赵琳站着双手环胸,自上而下睥睨着何管家。

    “那我的人,和我的东西呢?”

    叶西洲说:“回府。”

    赵琳转头看他:“你故意的。”

    “不是。”

    “你是。”

    “我跟你说过。”

    “老子才不听。”

    赵琳说完,转身回了马车,何管家请示过叶西洲,就开始带着人除草铺路,修缮房屋。

    赵琳在马车里吃了点东西,又靠着休息了一会儿,接着出去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马车里。

    不多时,赵琳再次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牛皮纸,径直往何管家的方向走。

    何管家看赵琳,像气势汹汹出来算账的母老虎,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上前来。

    “夫人,有何吩咐。”

    “给我按这个修。”

    管家接过赵琳手里的牛皮纸,将其缓缓打开,然后张大嘴巴看着赵琳。

    “夫人,这办不到。”

    “什么?”

    叶西洲走过来,拿走管家手里的东西,他见赵琳和管家迟迟不动,以为他们商量什么事,便走过来看看,谁料看见一幅庭院示意图。

    前厅,后院,厨房,池塘,栅栏,小桥,菜地,果树……

    “如此奢华工程,不宜。”

    赵琳将图纸收回,卷好,对叶西洲说:“又没吩咐你,宜不宜关你什么事。”

    说着,将图纸架到管家脖子上,吩咐道:“三天之内把活干完,每人赏银一百两,三天之内干不完,每人倒扣月钱半年。”

    叶承瑄和叶承珲刚到,就听见赵琳这略带霸气的话,还有随之而来的,管家弱弱的反抗声。

    “夫人,这就是个一进的院子,你硬要把它改成三进,多出来的房子要在三天之内盖好,这是不可能的事。”

    “住的地方还要打炕,这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有前面要挖一个池塘,引旁边的河水,河上还要盖座桥,后面还要引一条浅溪……”

    “夫人,您这是要老奴去死啊。”

    赵琳上下看了一眼管家。

    “谁要你去死了,我要你干活,现在就干。”

    “夫人,它干不完。”

    “怎么个干不完,说来听听。”

    管家被噎了一下,求救的目光看向叶西洲,赵琳往旁边一挡。

    “看他干什么,看我,他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住什么不行,现在是我不能住,我让你改。”

    “你回头看看,看看我那四个小不点,我费了多大劲才养活的,回头搁这病一场,我们娘几个全投那河里算了,还省得你们买棺材。”

    “要不你说呢?何叔?我孩子还管你叫爷呢。”

    被叫何叔的人头都大了,赵琳给的这差事,真不是三天之内能办完的,他想喊赵琳叫爷行不行。

    赵琳又说:“要不你给我们娘几个全拉回去得了,过两天就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跟你家侯爷半点都不和,连秋收这样表现夫妻一体,男耕女织的场合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