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女配被万千世界宠爱 > 十年樱落,终吻天光4

女配被万千世界宠爱 十年樱落,终吻天光4

    阮卿卿的手指微微颤抖,抬头看向身旁的江言瑜。

    他耳尖通红,伸手想抢相册,却被江母眼疾手快躲开:

    “现在知道害羞了?当年在教室里,你盯着人家背影都快把书看穿了。”

    满室笑声中,阮父从外面匆匆赶来,怀里抱着个精致的木盒:

    “路上堵车,差点错过好时候。”

    他将盒子递给女儿,“这是你小时候画的第一幅樱花,我裱起来了,现在该送给真正懂它的人了。”

    江言瑜小心翼翼打开木盒,画纸边缘虽已微微卷起,但画面上稚嫩的笔触生动如初:

    歪歪扭扭的樱花树下,两个牵着手的小人,旁边用拼音写着“好朋友要永远在一起”。

    他喉头滚动,突然想起高中某天放学,阮卿卿指着路边樱花树说“要是能一直这样走下去就好了”。

    那时他心跳如擂鼓,却只能故作镇定地点头。

    “时间过得真快啊。”

    阮母轻轻叹了口气,眼里满是感慨,“当年在幼儿园,卿卿把自己的糖分给被欺负的小阿瑜,谁能想到……”

    “等等!”阮卿卿突然瞪大眼睛,“原来你就是那个总被抢糖的小哭包?!”

    她想起幼儿园模糊的记忆——

    扎着领带的小男孩被推倒在地,膝盖擦破了皮还死死护着口袋里的草莓糖。

    江言瑜耳尖几乎要烧起来,别过脸去:“那是……那是策略,先示弱才能……”

    话没说完就被此起彼伏的笑声淹没。

    江父难得笑得直不起腰,江母擦着笑出的眼泪:

    “我说他怎么从小就对草莓味情有独钟,原来是这么回事!”

    夜渐深,众人仍围坐在餐桌旁。

    江言瑜悄悄牵起阮卿卿的手,在她掌心画着圈。

    烛光摇曳中,两家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温暖而绵长。

    窗外的樱花簌簌飘落,仿佛也在为这场迟到却圆满的相遇而欢欣。

    “明天带你去看样衣。”

    江言瑜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婚纱要试一整天,毕竟……”

    他停顿片刻,喉结轻滚。

    “我等了这么久,当然要给你最好的。”

    阮卿卿倚在他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忽然觉得,命运的齿轮早在多年前就已悄然转动。

    婚礼筹备的日子里,江言瑜彻底颠覆了商界精英的冷硬形象。

    他将集团会议室的日程表推了又推,把原本雷打不动的晨跑时间用来陪阮卿卿挑选婚纱。

    连手机壁纸都换成了两人高中时期唯一的一张合影——

    那时阮卿卿站在樱花树下冲镜头比耶,而江言瑜红着脸躲在她身后,只露出半张棱角分明的侧脸。

    试纱间里,当阮卿卿穿着缎面婚纱缓缓走出时,江言瑜握着香槟的手指骤然收紧。

    珍珠白的裙摆垂落如银河倾泻,腰间手工缝制的樱花刺绣与她耳尖的淡粉相得益彰。

    他喉结上下滚动,突然转身对设计师说:

    “所有樱花花瓣,都要换成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我们学校樱花的颜色。”

    “江总,这可能需要重新调配染料......”

    设计师话音未落,就被江言瑜打断:“不惜任何代价。”

    他的目光始终锁在阮卿卿身上,声音轻得像是怕惊碎了眼前的美梦。

    “那年的樱花,是我见过最温柔的颜色。”

    筹备间隙,江言瑜总爱拉着阮卿卿钻进江家老宅的阁楼。

    积灰的纸箱里藏着少年时期的秘密——

    整盒未送出的情书,折成心形的糖纸,还有他偷偷画满涂鸦的笔记本,每页角落都有小小的“Y&q”字母缩写。

    某天翻找时,阮卿卿偶然发现个铁盒,打开竟是用樱花标本拼成的“LoVE”。

    边缘还歪歪扭扭写着:“等我长大,一定娶你。”

    “你哪来这么多樱花标本?”

    阮卿卿红着眼眶问。

    江言瑜别过脸,耳尖发烫:

    “每天最早到教室,捡落在你座位上的花瓣......”

    他声音越来越小,却在看到她泛红的眼眶时慌了神,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现在换我给你摘整片樱花林。”

    婚礼前一周。

    婚礼前一周,江言瑜悄悄包下了母校的樱花林。

    晨光微熹时,他牵着阮卿卿的手踏入这片承载着年少心事的地方。

    枝桠间新挂的星星灯还未亮起,却有无数细小的风铃在风中轻响——

    每一个风铃上都系着他手写的便签,密密麻麻铺满整片花海。

    “这是?”

    阮卿卿仰头望着在樱花间晃动的浅蓝色纸条,指尖触到最近的一张,上面用钢笔写着:

    “今天你借我橡皮擦时,铅笔屑落在发梢,像落了片雪。”

    她突然转身,眼眶泛红,“江言瑜,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江言瑜喉结滚动,摘下金丝眼镜擦拭镜片上的雾气,耳尖却红得几乎透明:

    “从十七岁开始,你每个瞬间都值得被记住。”

    他牵起她的手抚过风铃阵,金属碰撞声混着细碎的字句飘来——

    “你跑步摔倒那天,我在医务室门口站了整节体育课”

    “你说喜欢吃栗子味蛋糕,我让甜品店试做了二十七种配方”。

    当夕阳为樱花镀上金边时,江言瑜突然将她带到樱花林深处。

    那里立着块刻满涂鸦的木牌,正是当年他们常坐的老树下——

    斑驳的字迹里,除了“永昼”二字,还新增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等你答应做我女朋友的第1825天”

    “终于牵到你手的第3天”。

    最下方,是今早新刻的一行:

    “距离娶到全世界最可爱的人,还有7天”。

    “其实高中时,我每天都在练习怎么说‘我喜欢你’。”

    江言瑜突然将她抵在树干上,樱花簌簌落在他微乱的发间。

    “对着镜子,对着日记本,对着这片樱花林……可每次见到你,那些话就全变成了‘顺路吗’‘作业写完了吗’。”

    他的呼吸灼热,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

    “现在终于能说了——阮卿卿,我爱你,比樱花更长久,比永恒更热烈。”

    话音未落,整片樱花林的星星灯骤然亮起,风铃阵发出清脆的共鸣。

    江言瑜单膝跪地,这次手中捧着的不再是冰冷的钻戒盒,而是个装满樱花标本的玻璃罐——

    每片花瓣上都用极小的字写着日期,最中央的戒指闪着微光,内侧刻着“从校服到婚纱”。

    “这些年我收藏了987片你的樱花,现在想把余生所有春天都送给你。”

    他声音发颤,却固执地与她对视。

    “做我永远的女主角,好吗?”